当年沙老健在的时候,美院还有人压得住他,现在美院的书法系,可真就他吴疯子说了算了,怎么样,几位,这个钟繇后人如何?”
为数不多的老妇人,穿着一件朴素的旗袍,是这群人中最亮眼的一个,给人一种古典之美,手腕上的那只冰种翡翠镯子,也看得出身份不凡。
“倒是有些文化底蕴,还知道帖学、碑学,能够不卑不亢地跟吴疯子较劲,这一点,比如今美院那些乖乖男就出色不少。”
“哈哈,能得您赏识的后生,还真是不多见呐。”
老妇人微微一笑,“关键还得看真本事,光一张嘴皮子厉害,没点功底,那不成说相声的了?”
“哈哈,老姐姐一语中的。”
留在展馆中央的吴中贺愤怒地砸了下展台,看着两个离去的背影,眯缝着眼,“姓钟的,你给我等着!”
一群保安神情严肃地围了过来。
“干什么?我!吴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