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文丰督探寻的目光看向文绣,“静儿说的可是实情?”
在花枝和绿儿焦急的目光下,文绣不情不愿的给文丰督施了一礼,回道:“回父……父亲,妹妹说的自然是瞎话!花枝不过帮我说了句话,何来不中听一说?”
“当时除了姐姐和花枝,张妈妈,李妈妈,彩霞、彩玉都在,父亲大可问问她们。”文静指着身后跟着的几个下人,同时拿眼睛给几个人使眼色。
几人自然了解主子的意思,齐声回道:“回老爷,事情正如二小姐所言。”
柳姨娘不失时机的捂着手,娇声道:“爵爷,您可得给妾身做主,您看妾身的手都红了……”
文丰督看了一眼柳氏道:“既如此,犯错的丫头给点惩罚就是了,你自己做主吧。”
柳姨娘顿时得意起来,“来人呐,把花枝拉下去打二十板子,让她涨点记性,学着以后怎么好好伺候主子。”
门外立刻涌进来几个健壮的仆妇,拉着花枝拖出去,花枝的脸色顿时白了。
“等一下!”文绣怒不可遏,一把扯开其中一个仆妇的手,对着文丰督道“你还讲不讲理,她们说的就是对的吗?柳姨娘带来的人自然为她们作证!”
文丰督皱眉道:“绣儿!后院的事情本就归你姨娘管,她管教几个奴才也是应当的。”
“不行!谁也别想打花枝!”
“绣儿不许胡闹。”文丰督的声音高了几分。
说话间,花枝已经被拽了出去,文绣气急,一脚踢了出去,把一个仆妇踢得滚了出去,左手拉着花枝,右手一拳捣在另外一名妇人脸上,打的妇人咕咚一声仰面倒了下去。
文绣再要出手时,身上一阵虚弱感传来,顿时醒悟过来,这个身体的底子实在是太差了,就动这么两下,已经喘的不行,想当年自己可是跆拳道高手,别说是这些妇女,就是正当年的壮汉,她一个人对付十来个也不成问题,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武力值,如今落在这副身体上,真是白瞎了,文绣心中郁闷不已。
不管文绣心中怎么郁闷,她的这番举动当真是惊世骇俗了,平时一个娇娇弱弱的闺阁小姐,大点的风都能吹倒,竟然动起了拳头,把一干人等吓了个半死,只道大小姐发了疯,都愣在了当场。
文丰督最先反应了过来,惊疑的看了一眼文绣,命跟在院外的小厮喊了一群妇人丫头进来,把文绣团团围住,硬是把花枝拉了下去。
外面立刻传来花枝的惨叫声,文绣急火攻心,身体酸软无力,被人拉住却又动弹不得,只觉喉咙一阵腥甜,噗得吐出一口鲜血,面前一黑,人便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文绣只觉得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努力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满面泪痕的小脸,原来是绿儿,只是哭的眼睛都肿了。
文绣轻声道:“绿儿……你怎么了?”
绿儿浑身一震,惊喜的看着文绣,连声道:“小姐,太好了,太好了。您终于醒了,您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文绣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坐起来,只觉头一阵昏眩,情不自禁扶住头,绿儿赶紧扶住文绣带着哭腔道:“小姐,您怎么了,快躺下,好容易醒了,您可别吓绿儿。”
文绣抓着绿儿的手,着急问道:“花枝呢,她在哪?怎么样了?打的严重吗?”
绿儿眼泪又流了出来,泣不成声:“您晕倒后,老爷便叫她们住了手,送回来时,花枝姐姐已经不省人事,身上打的没一块好地儿……”
“快带我去看看。”文绣急道
“小姐,您才醒过来,不可再动了,花枝姐姐没事,大夫来时顺便瞧过,上了药,现在正睡着呢。”
“我不放心,还是去看看。”
最终拗不过文绣,绿儿唤来个丫鬟,一起搀扶着文绣朝西边厢房过去。
锦绣园地方不大,胜在景致好,中间是文绣的书房和卧室,东西两边俱是丫鬟和粗使仆妇的房间。花枝和绿儿作为大丫头,贴身服侍文绣,虽有自己的房间,平时多数时间却是陪着文绣睡在文绣卧房的隔间里。
花枝正在床上睡着,脸色苍白,睡梦中眉头微蹙,似是正在忍耐极大的痛苦。
掀开被子,花枝的白色的中衣上隐隐渗出血迹,上过药了还这样,显然是打的极为严重。
文绣看着花枝,默默攥紧了手。来到这里的这段时间,自己只想着怎么回去原来的世界,对府里的事情丝毫不关心。虽然平时对待自己如亲妹妹一般,但是在自己眼里,花枝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极力维护着自己,今天却因为自己的任性和傲慢,险些丢了性命。
文绣默默走到园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半弯新月朦胧的挂在天边,此时的美景,分明和自己原来的世界毫无二致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文绣下定了决心,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罢。
如果回不去,就接受老天爷的安排,好好在这世上走一回,多少人做梦想到这古代看一看都不可能呢,文绣自我安慰。
文绣本是个开朗活泼的性格,多日的苦闷一旦放下,心里顿时觉得轻松极了,但这孱弱的身体,是文绣现在最大的问题,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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