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
盯着秦槐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和以往一样,顶不住他眼睛给我带来的压力,我慢慢地把头转到了一边说:“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卑鄙的事儿。”
秦槐魉笑了笑,然后伸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道:“没错,这件事儿可不是我安排的,是王家人命里注定有这一劫,而这一劫恰好和你有点关系,我只是稍加利用,让你父母放心将你交出来而已。”
我问秦槐魉:“你还会算命?”
秦槐魉笑道:“粗略懂一点,但比起行内的大师差的还很远。”
此时父亲正好点完炮仗回来,看到我和秦槐魉聊的开心,也是笑了笑问:“秦师父和牡蛋儿说啥呢,这么开心。”
秦槐魉收住笑容道:“没啥,一会儿吃了早饭,我们就去王家,这事儿解决了,我即可带牡蛋儿走。”
父亲愣了一下问:“不过年吗?”
秦槐魉说:“这么说吧,牡蛋儿的命理因为他那一双眼充满了坎坷,而你体内有一种东西,虽然没有觉醒,可却和他一样的,若是他长时间待在你身边,会加速他的命理运转,结果只有一个,被阴邪之物害死,甚至会让你们家搭上性命,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哪一句话有假?”
父亲的脸色一下变得不好了。
秦槐魉继续说:“放心,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们的心情,我把他带走,他不能回来看你们,但是你们却可以看他,但是三年只能看一次,我给你们一个地址,你们三年后的春天,过了二月二去这里找我们,你们就能见到牡蛋儿了,放心吧,这是大城市的地方,牡蛋儿的生活和教育不会落下的。”
“二十五岁后,他就有能力自己挡劫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彻底和你们团聚了。”
“还有,这里还有一笔钱,你们收下,就当是你们和孩子分开的补偿吧。”
说着秦槐魉递给父亲一张纸,还有厚厚的一叠钱。
父亲愣了一下,赶紧推开钱说:“我不能收这个钱,秦师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们怎么还能收您的钱。”
我心里则是想:“他还偷走了我的魂魄和寿命,那点钱都是少的,我跟在秦槐魉的身边,他以后肯定还会偷我的魂。”
想到这里,我就抢过钱塞给我父亲道:“收下,将来我替你们还他。”
父亲刚准备教训我,却是被秦槐魉拦下:“好了,你就收下吧,如果你不收下这钱,那你们儿子我是不会带走的,你们家里的忙,我也就帮不上了。”
无奈父亲只好把钱收下了。
秦槐魉又用很小的声音道了一句:“我可不想欠别人的东西太多。”
这话父亲没有听到,可是我却听到了。
秦槐魉对着我笑了笑又道:“你会帮我大忙的。”
看来我都猜对了,他肯定会隔三差五的取我的魂“吃”。
爷爷说我如果不找回王瞎子偷走的那一部分魂,我活不过二十岁,秦槐魉又偷了我一次,他以后还会偷,我现在又能活到几岁呢?
越想,我心里越是害怕,我有点后悔答应秦槐魉了。
秦槐魉看出了我的心思,继续说:“放心,无论如何,我会让你活到二十五和你家人团聚,至于之后的命,就靠你自己了。”
接下来父亲和秦槐魉又闲聊了一会儿,母亲就把饺子端了上来。
吃了饭,秦槐魉直接让我带上铁匣子,以及王泉山给我的红包去王家。
秦槐魉没有让我的父母跟来。
很快我们就到了王家的门口,别人家的门口都满是红色的炮仗纸屑,可王家门口却是干净的出奇,这大过年的王家不放炮的吗?
在门口站了一下,秦槐魉随手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门口,然后直接迈步往里走,我对王家二小子有些不好的记忆,所以我往里走的时候就慢了点。
秦槐魉则是回头催促我:“别磨磨蹭蹭的。”
我这才加快了速度。
进了王家,秦槐魉直接吩咐我:“把大门关好,然后插起来。”
我赶紧照做,嘴里却是担心地道了一句:“插上门,一会儿出事儿我们就跑不了了。”
秦槐魉道:“要跑的可不是我们。”
我们说话的时候,王泉山就从屋里出来,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洗漱的很整齐,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只是他那张精神的面容下,有一张青色的人脸,让我不由觉得身上发寒。
王泉山出来后看着秦槐魉就问:“你谁啊,来我家干嘛?”
说着他又转头看我:“牡蛋儿,你也来了,来给我拜年的吗,来,这儿磕一个,我给你个大红包。”
王泉山说着,就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来。
我自然不敢再接王泉山的红包,吓的往秦槐魉的身后躲了躲。
秦槐魉那边对着王泉山道了一句:“我问你,这些年在外面鬼魂,可欠过债,手上可沾过血?”
秦槐魉这么一问,王泉山的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好了,他回头抄起门后的一把擀面杖对着秦槐魉就骂了一句脏话道:“哪里来的死老头儿,我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欠账,沾血,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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