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恪心中原本大喜,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峰回路转,朝着其他方向而去,这会儿纵使他心头在焦急,也只能按耐下去,当个局外人。
宫婢脸色一白,浑身突然软了下来。
太后听完所有人的说法,还有哪里不明白的,分明是这宫婢想攀高枝,最后高枝没有攀上,但是被人揭穿丢了整个北燕的脸。
“来人,给哀家把这不要脸的贱婢拖下去!”太后被气得狠了,却还要稳住局面,心里思索这应该怎么安抚这位大容太子。
她身后一群看热闹的人也没了讨论声,一个个觉得脸上无光极了,简直是丢人丢到别国去了。
这事以太后赏赐了大容太子不少东西落幕。
丰弈承避开了这次的危机,慕惜晚这才退至太后身后,深藏功与名。
可她再怎么低调,丰弈承还是朝着她那处望了一眼。
整个宴会因为这事也有些不愉快,宴会结束后,林芊在上马车之际还拉着慕惜晚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慕惜晚,快些上马车,一会儿该迟了。”齐恪在一旁催促,语气和平日里的也有些不同。
“我先走了,你快上马车吧。”慕惜晚!拍了拍好友的手,最后连忙跑到平王府马车的旁边,由梅儿扶着上了马车。
上去之际,她看了一眼齐恪,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也没有开腔。
她是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个态度,还不是因为她坏了他的计谋,她却装作一无所有的模样。
一路无话,到了平王府,慕惜晚下了马车,还问了一句:“世子怎么了?”
齐恪心中本就有怒火不得舒缓,却也知道不能对着眼前的人发火,她对他还有用得哄着。
是以,僵硬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柔声道:“没事,更深露重,你快些回屋吧。”
“可是刚刚在宫门口你还凶了我,是不是惜晚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慕惜晚垂下眼眸,似乎有些悲伤。
齐恪也知道自己刚刚在宫门口的态度不对,可那会儿他实在是没忍住,这才说了一句重话,看着眼前慕惜晚垂着头,不开心的样子,他心头一堵,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
若不是她还有用,他也不会这般放低姿态!
“没有,不是你的错,快回屋吧。”他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没有就好,我还怕世子生我气了,既然这要,那惜晚就先告辞了。”
慕惜晚点点头,对他告别,这才转身朝着府内走去,梅儿见了连忙跟了上去。
齐恪看着慕惜晚离开的身影,目光沉了下来,他脑中想着很多事,一时间也没注意慕惜晚对他的称呼变了。
“主子,大容太子那边……”齐恪贴身小厮见人走远了,这才上前询问。
听了这话,齐恪手一抬,止住了对方的话。
“暂时不管,避开锋芒。”他这次没有暴露,再怎么查也不会查到他的头上,齐恪自然不会这么傻,自己送上门去。
宫宴一散,各路人马都回了各自的府邸,围在宫门口的马车,也陆陆续续的消失在大街小巷。
剑染跟着丰弈承回了北燕招待他们的府邸,一路上她想了许多。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自家主子被冤枉的模样,可光是想想就提她主子感到憋屈。
一开始她是不信慕惜晚的,对于她的提醒,心中也保持这不屑的想法,也就没有和丰弈承禀报,不然这事其实是可以避开的。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也想不明白慕惜晚的目的,难不成是为了报恩?
她沉思,最后却发现自己越想越乱。
到了府上,她跟着丰弈承进了书房,随后就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丰弈承皱着眉头,正欲让她起身。
“太子,此次都是剑染的错,是剑染没有保护好您,才让贼人钻了空子。”
若是没有慕惜晚一行人站出来说话,她主子轻薄北燕宫婢这污名只怕会永远的在主子身上,永远洗不干净,成为这群北燕人饭后资谈。每每想到这里,她心中就无法原谅自己。
丰弈承听她提起这事,抿着薄唇一时没有说话。
剑染跪在诶少,头垂地很低,两人没有说话,书房内一时间静悄悄的。
她咬了咬下唇,狠下心,又继续道:“其实,主子今日原本可以避开的。”
说完这话,她仿佛松了一口气,之后不管太子要如何惩罚,她都认了,本就是她办事不利,还连累了太子。
“此话怎讲?”听她说到这里,丰弈承突然就好奇了起来,这事可以避开?
“对,可以避开的,宴会之前,敏郡主曾经找属下谈过,说让属下看着您一些,别让您出宴会。”剑染心头早在丰弈承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我本以为敏郡主在说笑,就没给您禀报,这才让您落入了奸人之手。”
听到敏郡主三字时,丰弈承一顿,他脑中突然浮现出今日那人站在他身前为他说话的模样,她不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他却偏偏对她记忆最深刻。
见丰弈承迟迟不作反应,剑染轻声唤了一句:“主子?”
“你自己下去领罚吧,下次注意一些,切莫因为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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