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一面白色开始晕染开,慕惜晚也结束了一日早晨的训练。
这日正坐在梳妆台前,由梅儿为她梳洗打扮。
“哎,小姐,奴婢怎么觉得小姐近来这皮肤是越来越好了?奴婢感觉不必涂抹那些水分,也显得很是红润呢。”
梅儿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脸颊,慕惜晚不自觉的被逗乐了。
“你若是每日也随着我早起锻炼,再加上少吃些外面买来的那些甜品呀,你不光皮肤幼嫩水滑,这体重呀,也会减轻不少呢。”
知道她这是在调笑自己,梅儿佯装动怒,堵着嘴巴,气哼哼的道:“小姐就知道拿梅儿讨笑,梅儿不开心了。”
怒希望被梅儿逗得哈哈笑,见她真像是生了气,这才手扯了扯她的衣袖,说道:“好了梅儿,莫要生气了。我记得我那还有一些能让你变得和我一样的保养膏,一会儿给你用好么。”
梅儿又哼哼了两声,这才闷闷说道:“小姐日后莫要再拿梅儿讨笑了,梅儿与小姐一样,都还是未出阁的丫头,你总是拿梅儿的体重笑话梅儿,梅儿日后若是嫁不出去,非要缠着小姐一辈子不可。”
谈到梅儿嫁人,慕惜晚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梅儿见了一慌,忙收敛了笑意,哄着说道:“莫不是梅儿说错了什么?呸,瞧我这嘴,梅儿这辈子都不嫁人,一辈子都跟着小姐。”
慕惜晚叹了口气,双手将她的手捧在自己掌心,说道:“梅儿,我答应你,日后定然为你讨一个好人家。”
“小姐你……”
梅儿正打算说什么,便听得院子那边传来什么动静,转头一看,见院子里齐恪便匆匆走进来。
“哎,齐恪哥哥?”
梅儿停下手中的活,为齐恪行了个礼数,齐恪却直接忽视了她,冲着慕惜晚说道:“晚儿妹妹,过几日宫中要举办中秋宴会,这是宴会上的请帖,我也为你讨来了一份。”
看着手中的请帖,慕惜晚一愣。
这皇家的中秋宴会她自然知道,只不过从前身子柔弱,因此父亲极少让她进宫,直接将她当做家养的鸟儿一般看着。
当然,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虽说保护,但女儿家应该会的,她自小却并未落下。请的师傅都是京中极有才艺的,只不过母亲自幼便教导她要低调从事,慕惜晚便十分低调。
自己是武将出身,齐恪便以为自己不精通那舞蹈与琴艺么?
心中冷笑,面上却受宠若惊。
其实按理说,那皇家盛宴,她不过自小去过一两次,大了,便极少在人前露面。
见她一副惊喜的样子,齐恪心中有些瞧不起,可面上却轻轻揉了揉她的头,说道:“妹妹极少参加这种宴会吧?到时候可要准备准备,在宴会上大展风采。”
呵呵,大展风采是假,大出洋相才是真吧。
慕惜晚面上做出一副惊慌的模样,但一番犹豫之下,还是点头应下。
那欲语还休的模样,倒是骚的齐恪心中一样,使她语气也不免放的温柔了一些。
“晚儿妹妹这件衣服我已经不下三次见你穿过了,怎么翻来覆去总是这一件?”
齐恪皱皱眉,便掀开了她的衣柜。梅儿打算去拦,动作却不及他快。
女儿家的衣柜,怎的能被个男子瞧见?
“妹妹如今已是郡主,怎的新衣服就这么两件?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博了咱们的面子?”
说着,他一剂眼刀扫向了梅儿。
这还不够,他又拿起桌上的几个十分素气的簪子,还有那桌面上的胭脂水粉,眼中的异样光芒便更甚了。
“混账东西!”他厉声怒喝,吓得梅儿还不知犯了什么错,便整个人呆愣在当场。
心想这人怎的变脸比刀子还要快。
“你平时是怎么侍候主子的?!这些都是什么下三流的胭脂水粉便往惜晚妹妹脸上涂?!”
梅儿一愣,吓得不敢说话,这时候还是慕惜晚开口说道:“齐恪哥哥也莫要怪罪梅儿,都是父母双亲刚刚过世,惜晚实在是没那个心情打扮。”
慕惜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叫齐恪不免动容,语气放的更加轻柔起来,“我知道妹妹是个孝义之辈,可皇家宴会毕竟不是一般儿媳,总不能穿的太过朴素。”
“那……”
慕惜晚开口,却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张了张嘴,还是认命了。
“那……惋惜便屏齐恪哥哥做主好了。”
“既然如此,那明日我便陪你出去买一些需要用的胭脂水粉,皇宫家宴,可不比咱们自家的家宴,女儿家还是好好打扮一番才动人。”
轻轻点头,慕惜晚没再多说。
倒是显得有些兴奋。
那兴奋的光,就好像是他精心培养了一直家猫,每日只需要花些银子,或者是花些时间来陪伴,便满心满眼是他、
这种感觉叫齐恪觉得心中十分满足,心中感慨应当是上次送来的那些市井上的民间故事起了作用。
她莫不是将自己当做了那等候郎君归来的娘子,而自己便是那进京赶考的佳人。
心中觉得大为有趣,想着下次来,再为她弄一些过来,让这小娘子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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