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哥哥朋友,客人请去茶室稍后。”
珠帘推开,一张雪白柔美、吹弹可破、带着怯怯表情的脸庞,映入眼帘。这是一个少女,看上去约莫和琪儿差不多大,眼角有一颗泪痣,容貌楚楚可怜、人见人怜,让人忍不住有种,把她拥入怀中,好好呵护的感觉。
“多谢。”
李奕奇拱了拱手,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和其他世家弟子般极为无礼的询问少女的闺名,而是默默的跟在对方身后,朝着茶室的方向走去。
进入茶室,李奕奇衣袖轻轻一拂,坐在了客座之上,问道:“敢问班兄去哪了?我和他十日前有过约定,今日来府上拜会。”
“原来足下便是哥哥的那位朋友!”少女明亮的眸子闪动,眼中流露出一抹震动之色,一脸的惴惴不安。
她对着李奕奇行了一个万福之礼,接着跪坐在一旁,拿过一个紫檀装的盒子,然后一件件取出紫檀木盒中的东西。
李奕奇目光一扫,立马看出来了那是一副完整的茗品茶具。
“哥哥他上街去了,大概过一会就会回来,不介意的话,昭儿为客人泡杯茶吧。”少女脸颊微红,芊芊细手柔弱无骨,小心翼翼的将茶具取出。
“无妨,姑娘不必客气。”
客随主便,李奕奇倒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脑中金翎传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金翎,‘月灵寄宿之身’是什么?!”李奕奇惊讶的问道。
刚才,金翎幽幽的声音传来,只有一句话——“这小妞竟然是月灵的寄宿之身!”
“就是月灵寄宿之身......呐,这么说吧,你和我结缔血脉契约之后便称得上是我族的寄宿之身!这小妞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唉——没想到除了那条大蛇,月灵一族也苏醒了!”
“这么说,那什么‘月灵’也和你一样,是一尊圣灵?”李奕奇心惊不已。‘月灵’这种妖兽他从来都没听说过,但是能让金翎如此感叹的,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唉......怎么说呢,一场大战,太久远的事,本尊也忘得差不多了,谁叫某人欺骗了本尊呢......本尊睡觉去了,别来烦我。”金翎的语气颇为感慨。
然而,当李奕奇接着询问的时候,却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回应了。这下,李奕奇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苦笑,心道一定要弄到几块玄阳玉来好好讨好这位姑奶奶,不然这不把话说清楚,真会急死人的。
茶室中,悠悠的茶香飘来,李奕奇的思绪被拉回眼前。
看着这美丽娴熟无比的茶道技巧,李奕奇心中感觉甚是熟悉,脸色不由为之动容。
洁具、投茶、冲泡、分茶,一套过程行云流水,如同艺术。
“公子请用。”少女泡好茶,脸上带着一丝怯怯之色,手捧着一张古色古香的茶杯,做出请茶的姿势。
“多谢。”
李奕奇小心翼翼的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按道理,眼前这少女这应该是班兴的家人,或许就是班兴的妹妹,虽然容貌清雅无双,但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那个什么‘月灵寄宿之体’太过让人在意了。如果没记错,当初在武皇陵墓中,金翎也说过,他手腕处那一丝黑线,就是‘魔兑’留下的印记。若是一个不小心,他便很可能会成为‘魔兑’的宿主......
“‘龙雀’、‘魔兑’、‘月灵’......这世上究竟还有多少神秘的妖兽?”李奕奇心中暗暗咋舌,几乎是下意识的轻叹了一口气。
“公子......可是茶有问题?”少女双肩颤了颤,目光柔弱,声音怯怯的问道。
“啊?哦.....没......没问题。”李奕奇苦笑着摸了摸鼻尖,顿时有些尴尬。
“公子身份尊贵,若是昭儿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公子赎罪,不要牵连到哥哥身上。”少女眼眶微红,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然后缓缓伏跪在了地上。
见到这一幕,李奕奇顿时大惊,目光流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上前拉过对方的手,将她搀扶起,苦笑道:“姑娘不必如此,我和令兄萍水相逢,一见如故,相互视作知己。今日前来,不外乎就是探讨一些诗词而已。”
少女明眸闪烁,声如蚊呐般的问道:“公子您......不是那位逼的哥哥彻夜苦苦抄写史书的那位?”
李奕奇手中还握着少女的小手,一种光滑细腻的感觉从指尖传来,他定住心神,急忙将手松开,故作不解道:“班兄彻夜抄写史书?竟有这种事?”
“唉,不是便好。哥哥这些天来每次回来都将自己锁在书房里抄写古籍,直到第二天凌晨屋中的灯火方才熄灭,我曾几次问过,哥哥他都不愿意说。我只当他是在朝中得罪了贵人,被人刁难,但是哥哥就这样坚持下去,每天睡不到一个时辰的话,早晚身体会吃不消的......”少女的脸上,满是哀伤,一颗颗珍珠般的泪珠,不停的从长长的睫毛里滚落。
闻言,李奕奇一愣,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十天前让班兴搜集有关‘楼兰国’的历史,让班兴如此拼命。
不过,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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