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和哀嚎都被堵在嘴里的布巾给压在了喉间,但就是这种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哀求更加刺激了男人的*。.
守在门外的下人连动都不敢动,低着脑袋恨不得把自己埋到土里,汗毛在背脊上不断的竖起,平复,再竖起。
里面传来响亮的鞭挞声,男人的喘息隐藏在连布巾都没法堵住的,属于女的的哀嚎中。
但殊不知,越是这样的声音,越会让里面的人兴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下人是这次出门才跟在王安身边贴身伺候的,虽然之前也听府里的说过自家少爷的性情并不好,但却没想到,这根本不是不好可以形容的。
从洛阳到水乡,只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经帮王安处理了好几具被凌虐而死的女子的尸体。
一想到那被草席裹着的,不小心掉出来的手臂上的伤痕,让下人触目惊心,两股战战。
今天,也许又会多上一具。
下人在身后的房间里传来的隐约哀嚎中念着经文,希望漫天神佛可以听见,但背后的声音,却声声入耳,像从耳朵里钻进来潜伏在心底的心魔,每当夜深人静时,就翻腾而出,成为折磨你,永远都不会让你安宁的噩梦。..
王安两眼通红,被自己按在桌上的侍女.裸.露.在空气中的背脊上是咬痕,齿印清晰可见,很多地方甚至隐隐浸血。
可就是这副模样,却让王安更加的兴奋,右手上的鞭子重力抽过去,看到被自己按压在桌上,原本白皙腻滑的肌肤上出现红痕,并慢慢渗出血珠时,一种不可言说的愉悦和狂喜就让他的动作更加大力和急切。
如果。他两眼发亮的看着那已经没有一块好皮的背脊,手上的皮鞭却依旧没停。
如果身下的人,是那个‘苏白’就太好了。
一想到那个清冷的脸上,也许会出现的神情,王安突然就觉得有些乏味。他一手按住侍女的挣扎,将鞭子在她脖子上缠绕几圈,双手施力!
垂死前剧烈的挣扎,带来更多快意。
一直到身下的身体从大力到痉挛,再到毫无声息,王安才像是力竭了一般仰头,粗喘几口后推开两步,没有人控制的被按在桌上的那具尸体,就随着桌沿滑下,带倒放在旁边的凳子。露出原本姣好,但现在已经乌青,没有气息的娇嫩面容。
王安微微平复了气息后不经意低头看见那副毫无声息的面孔,俊美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厌恶之色,带着一点点餍足后的懒散,懒洋洋的说了一句。“来人,沐浴。”
门从外面打开,王安坐在一边端起茶碗,用茶盖划拉了几下,低头垂眼,双.脚.交.叠.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长袍广袖,剑眉朱唇,又是一派俊美华丽公子的形象。
如果忽略掉鱼贯而入的下人们,正悄无声息的将那具还带着余温的尸体收敛下去这件事的话。
空气中还残留的檀腥味让他皱了皱眉,长身而立,拿着折扇跨出门去,在经过那具正被下人收敛的尸体时连一丝的停顿和迟疑都没有,似乎那只是自己不小心打碎的茶具,正由下人收拾一般。
王家祖宅相比洛阳宅邸要朴素很多,但因为身处水乡,也带上了一股灵动的清新之气,这是力求展现华贵大气的洛阳宅邸所没有的。
王安悠闲的沿着回廊轻摇纸扇,在某处随意坐在廊边,看着在夏日开得极好的荷花,暗想着‘苏白’。
原本一路同行的友人得了急病,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休养闭门不出,水乡之地又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就算在洛阳肆无忌惮惯了的王安,也不得不收敛两分。
而‘苏白’的出现也是他没有机会和时间去祸害他人的重要原因之一。
只是这已经近半月还没有得手,让王安难免有些心急和感到焦躁。这才有了刚才的事情。
漂亮的丹凤眼微眯,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而显得眼神闪烁。
他头也不回的吩咐从刚开始就静静跟在身后的下人。
“去叫张教头过来。”
下人只迟疑了一秒,依旧低着头低声道。“是。”
张教头是这次随行的人之一,负责保护公子的安。
同时,也帮公子做些其他的事情。
下人退下去时,心里一直默默念经。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自己只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一定不要来找他。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