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首辅,便道:“依奴才看,两位大人对廖漠因公失手打死了人没有什么异议。既然因公失手打死人,判死罪似乎太重,而不予追究似乎又太轻了一些,最好在二者之间来权衡量刑,应该以过失杀人降职、调离为好。”张太后听他说的有理,便降懿旨:廖漠因公杀人,虽罪不至死,但徇私舞弊,滥用权责,杖三十,革去FJ按察佥事一职,调任JX布政使司吉安府巡边把总。
这廖漠从朝廷五品大员瞬间降至从七品,虽心里郁闷,但终究逃过一死,不由对王振心有好感,这日去吉安府上任,没想到才出FJ便被人寻仇打上门来。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却说这‘秒风仙子’说动手便动手,眼见一条长凳迎面飞来,廖漠手提雁翎刀,一招‘力劈华山’将长凳劈为两截,余下众人见廖漠动手,发一声喊,抽出刀来,朝四方站定,将何欢围在中间,何欢也自不惧。她绰号‘秒风仙子’,轻功自不在话下,只见她左脚微动,右脚一划,人如飞燕般朝众人扑去,众人只觉的眼前一花,便听的“铛铛铛”三声响,已有三人兵器脱手,右臂软绵绵的垂了下来。何欢今日是为诛杀廖漠而来,不想多伤人命,不然这三掌便不是拍在肩上,而是直接拍在胸口了。
廖漠见这‘秒风仙子’看似弱不禁风,功夫却如此了得,心头早已发寒,只怕今日会命丧于此,想到左右是死,不如放手一搏。主意已定,便一招‘弓步下扫’向何欢双腿削去,他是朝廷武官,在军营滚打多年,虽无名师指点,但这一手《六合刀法》却是练的滚瓜烂熟,一刀削出,隐有万夫莫挡之势。
何欢见他刀法稳重,也不避让,一个‘鹞子翻身’左脚直踏刀腹,上身前扑,屈指成爪,当头便朝廖漠面门抓下,廖漠岂料她变招如此快捷,眼见五指已到面门三寸,忙一个‘懒驴打滚’向左侧翻出去,撤步拖刀,回护面门。何欢见他只护面门,却在身前留下空隙,落下身来,左脚扎地,右脚屈弹,一脚踹向廖漠小腹,这一脚稳稳当当,直把廖漠踹出一丈开外,桌椅板凳,翻了一地。廖漠受此一脚,只觉小腹翻江倒海,疼痛不已,刚想翻身坐起,却力有不逮,一跤摔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众人见何欢三招便将廖漠打的爬不起来,那敢上前动手,却又不能撒手就走,一个个面面相觑,呆在当场。何欢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走向廖漠,刚要当头一刀,结果了他,突然眼前白光一闪,一物破空而来,何欢一个拿捏不稳,钢刀便骤然飞出,被那物带出二丈,‘唗’的一声钉在墙上,刀尖犹自颤抖不已。定睛一看,却是块碎银。何欢抬起手掌,只见手上虎口破裂,掌心一道刀柄血痕,显然是被那碎银余劲所伤,可见来人功力之高。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高高瘦瘦,身着帖里袍,外罩盘领衫,一条锦带横腰间,头脸方正,面白无须,,来人自何欢三尺外站定,尖声尖气的道:“还请何仙子手下留情,朝廷有旨,这廖大人因公杀人,罪不至死,还望仙子息事宁人,放他一马吧。”
何欢见来人一身宫中打扮,也不知是何底细,冷言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乃江湖漂泊之人,可不吃朝廷那一套。你是何人?为何要管这等闲事?”那人望了何欢一眼接道:“在下乃东厂掌刑千户曹少吉,厂公大人要我给这位廖大人带几句话,吩咐几件事情要他去做,还请仙子行个方便。”何欢蔑笑道:“东厂很了不起么?我要是不答应呢?”曹少吉拍了怕袍上尘土,道:“在下风尘仆仆赶来,幸好还未晚到,只是这事还由不得仙子,仙子执意不肯,说不得,在下只好得罪一二,留下仙子了。”
曹少吉为王振排忧解难,联络监视各方要员,深的王振信任,他多在江湖上走动,也知这百花宫极为难缠,如果待会儿撕破脸动起手来,不能留下何欢,待她走脱,少不得今后被百花宫找上门来,再生波折,不如先扣下何欢,等此间事了,再行定夺。
何欢却也是个不怕事儿的人物,见曹少吉言语强硬,不由火起,道:“你说留下便留下,你当这整个天下都是你东厂的么?想留下我,可有那个本事?”曹少吉道:“有没有那个本事,试过便知。”说完便缓缓伸出手来,轻飘飘的一掌向何欢身前打去。
何欢见识过他刚才掷银夺刀的功力,识得厉害。见曹少吉一掌挥来,倒也不敢硬接,转身抬腿,一个‘后踢金盂’扫向曹少吉手腕。曹少吉倒也不慌,变掌为指,向下一按,只等何欢踢来,何欢见曹少吉剑指朝下,如不收腿,后跟‘昆仑’穴便直接撞上曹少吉手指。这‘昆仑’穴乃脚上大穴,如被点中,则整个脚腕以下,血脉郁结,将会使不出一点劲道,到时还不被动挨打?
只是何欢到底轻功了得,眼见不利,左脚用力,右脚变踢为扫,一个转身,双脚离地连环向曹少吉攻去,那曹少吉,却是不如山,一式‘盘龙扎根’定下身形,仗着内功深厚,双手出掌如风,一招‘排山倒海’向何欢身前袭来。何欢身在半空,双脚还未踢到,便觉呼吸一窒,一阵凌冽掌风迎面而至,连忙一个‘燕子翻云’卸下劲道。落地倒退三步方稳住身形。
曹少吉那能容她踹息,一个箭步欺上何欢,出指如风,便朝何欢‘华盖’穴点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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