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楚怀云、林思雨、聂玲儿三人送冷凌秋走后,那祁钰和樊忠便陪着三女游玩了两日,待第三日时,三女见‘济安药铺’的掌柜李伯探亲回来,便商议着要回玄香谷。wWw.正在此时,只见门外进来一位黑脸汉子,那汉子身着粗布麻衣,头戴斗笠,倒似一个普通渔民。
楚怀云只道那汉子是为抓药而来,便将他让进屋坐下,谁知那黑脸汉子悄声道:“楚姑娘,我家姑爷醒了,我家掌柜让我前来相请楚姑娘。”楚怀云一惊,扭头看去,只见那汉子身材消瘦,皮肤黝黑,倒是一对眼眸清澈水灵,定睛一瞧,那汉子耳垂之下还有两个耳洞,便知这人定是女扮男装。
那汉子见楚怀云疑惑,又悄声道:“我是蓉儿,那日见过的,楚姑娘可还记得?”楚怀云恍然大悟,悄声问道:“你怎装扮成这副样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蓉儿压了压斗笠,装着细看药材道:“血衣楼正在搜寻我家掌柜和姑爷,我不敢露了行藏,那日冷公子以‘周天无极’针法,将我家姑爷经脉隔断脉,现在我家姑爷醒了,还请楚姑娘帮忙解除禁制。”
楚怀云倒是记得冷凌秋走之时曾将陆封伤势告诉过她,只是常婉带着陆封搬走之后便再无音信,今日若不是蓉儿前来,她倒还不知此事如何了却。
楚怀云想着那日夜里有人窥视‘济安药铺’,只怕此地也有人监视,便请蓉儿进到内堂,细商此事。聂玲儿见楚怀云拉着一个汉子进了屋去,好奇心起,便给林思雨一个眼神,也悄然跟去。一进屋内,楚怀云便道:“蓉儿姑娘,此处也有东厂爪牙监视,只怕我不敢贸然跟你前去,否则只会害了你家掌柜。”
蓉儿一惊,道:“可是为了冷公子而来?”楚怀云道:“正是,那日,我家师弟前脚一走,那东厂便带人前来捉拿,现在此处还好有祁钰公子帮忙照顾,否则我师姐妹三人,只怕也被那东厂拿了。”蓉儿一听,顿时眉头紧锁,焦急不已,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笑道:“这有何难?”楚怀云一惊,顿时戒备,却见聂玲儿推门进来,才放下心来。.蓉儿忙道:“不知聂姑娘有何高见?”聂玲儿笑嘻嘻的道:“高见倒是没有,不过有我们林大小姐在此,还怕什么东厂?”楚怀云见她故意绕弯,斥道:“有什么话就不能痛痛快快说出来,非要绕来绕去?”聂玲儿见她脸色一层阴云,生怕她真发起火来,赶紧说道:“那祁钰公子最是喜欢林师姐,让林师姐开个口,不就行了么?”楚怀云和蓉儿还以为她真有什么好主意,听她一说,顿时失望不已。
正在这时只听门外林思雨欢喜叫道:“洛师兄,可真是你么?真是太好啦。”楚怀云一听,顿时跳起,飞奔而出,刚至门口,又踌躇不前。聂玲儿见状,笑道:“师姐莫慌,待我去给你瞧个究竟。”说完闪身而出。一入外堂,果见一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的俊朗男子正笑意盈盈的和林思雨说话,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神情不是洛半夏又还能是谁?
聂玲儿见状,叫一声“洛师兄”便飞扑而去,洛半夏一见聂玲儿,“嘿嘿”干笑一声,便伸出双臂,聂玲儿顺势而入,便和洛半夏抱个满怀。洛半夏拍着她肩膀笑骂道:“小丫头,你好大的胆子,敢私自溜出谷来,这次你爹要死逮到你,看不把你打个半死。”
聂玲儿娇笑道:“我才不怕呐,这不是有师兄顶着么?再说了,是冷师兄绑我出来的,要打也是打他。”她好久不见洛半夏,此时欢喜不已,便又开始信口雌黄。洛半夏道:“他绑你?你少扯谎,你点了冷师弟穴道,用袋子将他扛出谷来这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左右一扫,却不见冷凌秋人影,又道:“冷师弟呢,怎么不见人?”
林思雨道:“他前几日便去少林了。”洛半夏“哦”了一声,放开聂玲儿,问道:“怎么也不见你楚师姐?你可是把她藏起来了?”聂玲儿和林思雨相似一笑,低声吟唱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此时楚怀云正好从内堂出来,听见聂玲儿打趣,顿时耳根发热,脸颊生晕。眼见洛半夏正双目炯炯的望着她,便收起儿女心思,强自镇定道:“洛师兄来的正好,此时尚有一事交付于你。”说完又转入内堂。
洛半夏一进内堂,却见一个黑脸汉子正直直盯着他,心中一颤,却听那汉子道:“这位便是贵谷的洛公子么。”洛半夏一听,却是个女子,顿时释然道:“在下洛半夏,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楚怀云接口道:“这位是蓉儿姑娘。”说完便把蓉儿求医之事向简单洛半夏说了。
蓉儿道:“洛公子初到此地,想必那东厂之人都不认得,如洛公子能施以援手,却是最好不过。”洛半夏一听,满口答应道:“些许小事而已,蓉儿姑娘大可放心。”说完又对楚怀云道:“没想到几日不见,这小子连‘周天无极’也用的这般娴熟,当初还真小看他了。”
楚怀云知他说的是冷凌秋,便答道:“冷师弟进境神速,这次游历,连心境也放开不少,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寡言少语之人,你日后见着他,便可知晓。”说完又对蓉儿道:“我师兄医术在我谷年轻一辈中位列翘楚,姑娘大可放心。”说完深深瞧了洛半夏一眼,道:“此事不宜耽搁,早去早回吧。”蓉儿道:“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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