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他已经在研究了,应当不久就会有结果。
一切只待他派去楼兰的人,请回当年太-祖-皇帝所救楼兰人后裔。
梁荷颂在厉鸿澈的监督下,总算成功默写完其中五首七言绝句,厉鸿澈检查了一遍,微微点头。
“皇上,臣妾是不是比上次进步了很多?”
确实进步很大,出乎他意料。厉鸿澈正要夸赞,却看见最后那一张纸上的诗……
他“啪”一声将那诗拍在桌上。
“你倒解释解释,这‘两个黄鸟鸣翠柳,一行白鸟上青天。’是怎么回事!”
梁荷颂被他骤然森冷吓的吞了吞唾沫。
“有,有什么不对吗?”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是黄鹂和白鹭!”竟然一到她笔下,就成了黄鸟白鸟,意境无!
“黄鹂和白鹭,不都是鸟么……”这两个字实在难记。尤其是黄鹂的那个“鸝”,还不如画个鸟呢。“臣妾记得皇上昨日说过许多字都是根据物体的形态幻化而来的象形字,这两字比划好复杂,难道是因为这两种鸟长的毛多?”
“……”
“唉皇上,你怎么又关上门了!您开开门啊……”梁荷颂念经似的求着开门,见没动静,心下一喜。皇上果然把她丢出门了,这下,剩下的五首,就不用再抄了……
呵,呵。
屋里,厉鸿澈从桌案上捡起一张纸,看了上头写着的诗后,眉头紧蹙,眼神一阴!
上头写着——床前明月光,炕头影一双。举头望皇上,低头思颜郎。
字迹歪歪咧咧,恐怕也只有他这“师父”能看懂她的鬼画符。但其它字都写得狗刨似的,唯有那个“颜”字,写得格外整齐好看,显然她早就会这个字,而且写过许多遍!
这个颜郎,是谁?
厉鸿澈脑海一个灵光,看着纸张上蚯蚓爬似的“举头望皇上,低头思颜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记得当日他招幸梁荷颂的那晚,待衣衫尽褪后,她竟然在他身下唤了一声——“哲颜”。
可恶,她竟然用他费尽心力教她写的字,写了这么一首红杏出墙诗!
他倒是有个文采武功都一等一的侄子,叫“哲颜”,是个云骑尉,这月底便要走马上任,当御前侍卫总管……
难道……
应该不是哲颜。哲颜文采了得,学识不在梁烨初之下,怎么会喜欢个大字不识两个的?虽然这女人长相极美,身子凹凸玲珑,但哲颜应当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
“吭、吭、吭。”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门缝里传来梁荷颂的温和的声音。“皇上,放臣妾进来吧。臣妾知错了,臣妾想读书写字了。皇上,您快开开门吧。”
是想拿回这张恬不知耻的情诗吧!厉鸿澈轻哼了一声。
梁荷颂被放进门,忙去桌案看,见那春-梦中所作的诗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儿,大松了一口气。
因着厉鸿澈反对她身边儿养猫,梁荷颂便将贤太妃托管到双菱轩照顾着。
当然,贤太妃也不需要谁来照顾,只需要每日给她吃得饱饱的,烤烤火炉子,就差不多了。它一身黑毛,也不需要洗澡穿衣打扮,倒是省事省心。
她唯一担心的,是贤太妃与皇上苦大仇深,会不会借机投毒什么的,报仇啊?
·
“皇上,下月便是腊月了。按照祖上规矩,皇族亲王要一同前往京城之南的兆丰山冬狩。您看今年……”
陆笙对梁荷颂说着,极快地抬了抬眼皮瞟了她一眼,又忙低眉顺眼。
“嗯,朕知道了。往年怎么办,今年就怎么办吧。”
陆笙答了“是”,而后又迟疑道:“三月前皇上说今天要请三王爷父子也同行,奴才是否通知三……”
“通知!通知、通知!”梁荷颂心下一喜,差点按捺不住,正了正色,清了清嗓子。“三王爷因病身子弱,万莫强请,哲颜世子文武才、箭术了得,这次让他一定同行!”
陆笙得令,立刻去办了。
梁荷颂心下雀跃。哲颜哥哥跟随尉迟将军的儿子去了陕西也大半年了,算算日子也该回来了。不过也说不准,山高水远的,万一路上耽搁了……
“哲颜世子回京了吗?”梁荷颂沉稳状,问康安年。
“回禀皇上,哲颜世子昨日回的京城,估摸着与家人团聚两日,月底便能上任。”
“上任?”
“皇上忘了,前侍卫总管李延廷因心疾已病故,哲颜世子是您钦点的侍卫总管。”康安年弯着腰、看着地面恭敬叙述着,“本来上月初九该上任的,却因着陕西的乱子迟迟未平,这才回京来。”
是了,她刚与皇上换身子的时候,似乎是听人说过,新的御前侍卫总管还未上任,却不想,竟然是哲颜哥哥!
风骨若苍松,气质若幽兰,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可见诗书之气。哲颜哥哥可是光让人看一丝儿头发,就能让女子小鹿乱撞的超凡男子。京城里多少闺中女子暗暗倾心,却不敢靠近之人。多看他一眼,都会自惭形秽、自觉配不上啊……
总之,就是极好的。
若不是因着哥哥的官位和身家性命,她答应了尉迟老将军进宫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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