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段时间的储备,但等到宁启言所说的酷夏和寒冬到来,恐怕有很多现在还不被重视的物资会变的炙手可热。
杜程看重的,就是那些将来会被急需的物资。
“趁着他们没回来之前,咱得把平时能用到的东西搬出来,以后就要在外面生活了。”宁启言叹气,又开始往外搬东西。
电磁炉、锅碗瓢盆、一部分衣服……
“冰箱还往外搬吗?”宁启言转头问杜程。其他的小件还好说,这么大个冰箱突然出现在卧室,可不好解释,之前宁晓文可是来过卧室的。
杜程摇摇头,“等过几天我下去找找,看能不能找个还能用的小冰箱上来。”空间里那个双开门大冰箱用电量太大了,等胡子他们住过来之后,这么热的天总要按个空调才行。之前换来的太阳能发电机支持两个空调和平时零散的用电还行,再加上家里的大冰箱就有点勉强了。
宁启言点点头,看来这段时间吃的东西也要注意了,肉蛋水果的,没有冰箱,可就没法解释来源了。
“等熟悉以后,看看宁晓文的性格怎么样,说不准空间的事被他们知道也没事。”从宁启言手中接过插排,连上电磁炉,杜程突然说。
宁启言一愣,“让人知道能行吗?”
杜程直起腰,看着他,“要是关系够了,他们说不得会比咱们还小心护着这个秘密。”
“……关系够了?”宁启言不明白。
杜程拉着他坐到床上,“胡子的为人我了解,最看重的就是宁晓文,而宁晓文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不在了,后来他和胡子的事被发现,剩下那些不算近便的亲戚朋友也断了来往。这么些年,他每个月都会去监狱探监,说句不好听的,他就剩胡子一个家人了。而且他的性格你也能看出来,老实本分,软弱可欺,但要被他当成一家人,绝对是个重情的。”
宁启言眨眨眼,说宁晓文重情他相信,能在胡子入狱以后这么多年还不离不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更何况他和胡子之间还没有结婚证的法律牵扯。
“就凭咱们出的两千斤粮食,他能帮咱守秘密吗?”宁启言不信。
杜程认真盯着宁启言的双眼。
“他姓宁。”
……姓宁?
“你们一个姓,长的还很像。”
……
宁启言似乎了明白杜程的意思,思维一片混乱。
在见到宁晓文的时候,他不是没动过念头,但潜意识就被他压下去了。
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无论多么艰难,都只有杜程与他相依为命。如今他们靠着自己就能活的很好。
他已经过了需要血脉相连的亲人照顾的年纪。
杜程没有打扰他,宁启言是个成年人,有成熟的思想,有些事只能靠他自己想明白。
宁启言又坐了一会儿,等看见杜程笨拙的开始洗米,就不再纠结。
若他和宁晓文真是直系亲人关系,早上见到自己的时候,宁晓文就不可能没有露出一点异样。
也许两人间根本没有血脉联系,只是单纯的同姓又长的很像呢!他在这自己纠结也没用,以后慢慢探探宁晓文的口风再说。
将这件事抛到一边,宁启言接过杜程手里的锅,开始准备做饭。而杜程被他送进空间,把井水打上来装进闲置的几个水桶里,可以当做从水站拎上来的免费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