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有从青行灯地方了解过茨木一直在寻找他父亲,似乎已经失踪了许久,而在那集市上的突如其然见面后,茨木童子便开始闷闷不乐,心思颇重,他倒是将那个脚环带了上去,而阎魔看向茨木童子的眼神中带了些那么微妙的心知肚明。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黄泉国度中的不夜天,死灵生活的地方。”
“无论你见到了谁……死灵不能离开这里,一旦度过这条河,他们就会灰飞烟灭。”
他们在两天之后结束了这段校外旅行,是半夜时分离开,汤屋的年轻老板和他的管事送到了码头,阎魔的眼神中带了些狐疑,却很快掩饰了过去。
几天前她来到这里时,坊和那位管事白龙还是相互态度客客气气或者说冷若冰霜,而如今却彼此之间带了笑意,私下有着不少小动作,仿佛已是感情深厚。
学生们坐着船离开,回到学校内,课程重新开始,未有写完的作业继续补充,而魁地奇学院杯也是近在咫尺,留给了他们四天的时候来重新准备。
茨木童子最近对任何事情的的兴致简直低到了负分,似乎除了魁地奇之外作为魁地奇队长的酒吞童子又介于学院内部战术商量的原因,暂时减少了与茨木童子的见面,其他两个学院的练习暂停,四天内两两分开,只要课程结束,那些队员们必然骑着扫帚飞在了魁地奇球场的上空,无论狂风大作,亦或是岩浆爆发。
而茨木最近着实纠结于自身想法的改变,不得不说老妖怪摄津还是坑的很,小时候给他根深蒂固的概念,忽然多年之后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错误的,并且身体力行地作出了榜样。
对于茨木来说,他概念中所谓的爱情抵不过酒吞童子与鬼女红叶的那段,传闻酒吞童子疯狂酗酒,自甘堕落,茨木痛心疾首,尽管最后酒吞童子矢口否认。
所有烦扰的思绪最后还是在扫帚上,在高空中,在被岩浆熏腾起热气的风中解决,与酒吞童子之间的事情还要先放到一边,摆在首位的便是妖刀姬心心所念的学院杯。
妖刀姬千叮嘱万叮嘱茨木不能像上会这样,误伤了队友亦或是对手,积累三次警告可不是开玩笑,而上次要不是蛤/蟆过来接住他,说不准躺在医疗室中的人就变成了两个。
山兔严肃表示宝宝一定会看好茨木同学,他答应比赛胜利的话帮宝宝抽SSR!
在比赛前一天,天气忽然转差,寒冷气旋徘徊在了硫磺岛的上方,带来了一场连绵不断的大雨,伴随着还要破开空气升腾而起的蒸汽。
妖刀姬订购的镰鼬牌秒送防雨魁地奇用具由都比古的镰鼬三兄弟送上了门,表示是他们家族生意,多谢惠顾,队员们每人一套防水长袍、披风、手套、护腕、靴子、头盔和护目镜,扫帚上放了一打的防水咒,毕竟曾经有先例,一个学生在大雨天飞的太高,扫帚湿滑,魔咒失了效,他从高空直接摔下来,脑袋砸在了看台上,尸首分离。
尽管这团血肉最后还是被尝试着修复了,病人现在还躺在了日本最大的魔法医院中。
比赛当天依旧是大雨不停,但看台上还是挤满了学生,带着各式各样的防寒设备和能穿过雨幕好好看清比赛的望远镜,教授飞行课的老师们部骑着扫帚待命,妖狐御前的声音在魔咒的加效下突破了厚重的看台上的屏障,在球场上传了开来。
“第一百八十三届,魔法所魁地奇学院杯,最终的冠军战,迦具土对鹿屋野……比赛……开始!”
所有队员们都穿上了出如一辙的防具,除了身上披风的颜色能分辨的清是哪个学院,其中至于青行灯、针女、妖刀姬等提醒相差无几的队员根本分不清究竟谁是谁。
镰鼬家族定做的头盔能够完美契合头上多余的耳朵或是角,使它们不用暴露在外,尤其对茨木和山兔来说派上了用场,茨木骑着扫帚盘旋在了场地周围,雨水不断刷过他的护目镜,而上面的魔咒很快又将痕迹清理一新,他紧盯着每个角落,企图从中找出那金色的小球来。
酒吞童子在他的对面,相隔大约半个球场的距离,谁都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踪迹,而游走球在场中的四处乱窜,带来的是这个僵持的局面很快改变。
先发现金色飞贼的是酒吞童子,他毫不掩饰,立刻调转了扫帚,直冲而下,然而山兔与蛤/蟆齐齐挥动着球棒,将游走球打向了他。游走球离酒吞童子太近,他要继续往前冲,势必手臂至少要断上那么两条,他的队员又救驾不及,酒吞童子几乎是犹豫了那么两秒的时间,金色飞贼就在他面前消失了。
他迅速地旋转了身体,倒挂在了半空中,游走球从他腿旁呼啸飞过,酒吞童子维持着这个姿势,往下俯冲了段距离,等到他抬起头来时,依旧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踪迹。
比赛在之后又进行了两个小时,学生们焦急得很,而天色也开始逐渐转暗,底下裁判开始吹哨,示意再两个小时后,如果还没有找到金色飞贼,比赛就将暂停,明天早上十点继续。
这时茨木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缕高速移动的金光,从不知道是迦具土的那个队员身后一闪而过。他在半空中转了个弯,感觉手套外层已经吸饱了雨水,与他手背就差一层魔咒的间隔,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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