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十分明显。
燕许忙应下,领着晴好转身而去。
摄政王踱到桌边,望着这些东西,不由得微蹙眉头。林七许察言观色的本事,可谓是炉火纯青,她静静地将两碗小蝶和盛着清粥的斗彩瓷碗,放入空空如也的食盒里,交给了燕竹,搁在小几上。
“上午王太医过来替妾身诊治,说是身子好得差不多了。”林七许亲自斟了一杯木樨花茶递给王爷,莞尔一笑,道,“这几日天气尚可,不过些零星的雪珠子。王妃体恤妾身身体不适,这才免了请安。妾身想着,明儿早晨便去正院。”
摄政王触到她苍白冰凉的指尖,打量了会她的气色,含了分关切之意,问道:“说起来,你可大好了?”
她当日失血过多,痛失孩子,极为需要休养静心。可这段时日,稍稍有些起色,便不顾劝阻下地抄写佛经,仅管不必苦思冥想,但终究劳心费神。
故而,即使面庞带笑,言行如常,可苍白无血,浅浅凹陷的脸颊妥妥出卖了林七许的此番说辞。
摄政王自然看得分明,音调高了几分,问着燕竹:“半月调养下来,你们尚且比林氏的气色还好。都是怎么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