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丁说道:“三位基友所言十分有理,象皮虾这位选手,实力果然不行的,和元珠米差距有点大。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觉得,是元珠米实力强劲,象皮虾力有不逮,才打不过人家哩!”
某戊附和某丁道:“基友言之有理,确实是元珠米实力过强了,象皮虾打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
某己说道:“两位基友所言甚是,我也有同感。这个叫元珠米的选手,是内门弟子,虽然还是少年,但是实力却不弱,他自报家门,修真等级是通经高等,实力果然强劲,像这种人物,又是内门弟子,估计前途一片光明啊。”
众人齐道:“基友看得真准,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也!”
一时间,众人对二人一番七嘴八舌的评头论足,有的说象皮虾十分软弱无用,有的则说元珠米实力高强,大家对元珠米赞赏有嘉,对象皮虾则是嗤之以鼻。
众人之中,有的说话声音较大,他们说的几句恶语恰巧被台上选手听见了。象皮虾听到有人大肆评论他,说他是个绣花枕头,初听之时,他面相青一块、紫一块,表现出难堪之意,象皮虾虽被人打败,其实并未受伤,但大家对他的说辞却令人很“受伤”。象皮虾再听之时,众人骂得越来越难听,不免怒火中烧,简直气炸了肺,于是,他对众人怒目而视,心中实在是十分憋屈、难受。
众人眼见象皮虾如此不要脸,输了比斗还敢如此嚣张,那还能放过得了他,有此人也用眼神对着象皮虾回瞪,有些比较流气的乡民,直接破口大骂道:“象皮、象皮,不要脸,输了比斗还耍橫。”
象皮虾听言,气得七窍生烟,他也不顾风度形象了,对着台下大骂道:“你们这群土民,等比斗结束,看本修怎么收拾你们。”
台下几个流气的乡民可不怕这种不痛也不痒的威胁,一齐说道:“哦哦哦,象皮虾,大软蛋,不要脸,装龙又做虎,其实是个大草包!”
象皮虾哪里能忍这个,又要破口大骂,正当此时,魏神几见台下几人实在过份,出言喝叱道:“台下各位乡民,都给本修禁声,不可如此造次,如若再如此大声喧哗,本修将让治安卫士将你们赶将出去。”
台下几人见此,只好意犹未尽的收了声。
象皮虾见魏神几一声大喝,稳住了几个骂他最凶的人,也不复再言。
对比象皮虾,元珠米听得众人对他的评论,赞誉有嘉,初时眉头一蹙,一扫而过,然后表现出坦然模样,一副高手应该具有的风范。
这时,魏神几宣布道:“第一轮五号比斗,胜者元珠米,负者象皮虾,元珠米积一分。”
台上二人听言,各有表现。元珠米自认高手风范,虽然对象皮虾这个手下败将不屑一顾,但也要装模做样的向对手行个修斗礼,口中言道:“象皮虾好基友,承让了。”
象皮虾虽然被轻松打败了,但也要装成有风范的修士,不能让台下这群土民给瞧扁了,他装成很有风度的样子,向对手行个修斗礼,口中言道:“元珠米基友,客气了。”
象皮虾实际上却是心中暗道:元珠米,好个土狗,兔崽子,害死你大爷了。
象皮虾和元珠米行完修斗礼,说完客套话,然后下了擂台,各回各位了。
接下来,则是第一轮六号比斗,这场比斗,还是东侧选手之间的比斗。随着魏神几的宣布,从东侧选手席上站起两名选手,他们依次上了擂台。二人站在擂台中央,对立而站,分立东、西两侧,然后互行修斗礼,自我介绍一番,其中一人叫做陈少水,另一人叫做江流沙。二人自我介绍完毕,开始正式比斗,他们经过一番几十回合的比斗,最后以江流沙的胜利告终。
众人对二人的比斗态度表示赞赏,对他们贡献的精彩比斗报以十分热烈的击掌礼。
第一轮六号比斗结束,接下来则是第一轮七号比斗,这场比斗,是东、西两侧选手之间的比斗,一名选手来自东侧选手席,另一名选手来则西侧选手席。二人从东、西两侧台阶上了擂台,东侧选手站在东侧,西侧选手站在西侧。东侧之人身材高大,打扮普通,长相磕碜,青年修士;西侧之人身材中等,打扮相对华丽一点,长相普通,也是青年修士。
二人行了修斗礼,然后自我介绍,东侧之人首先开言说道:“小修罗刚板,修真等级通经中等,不敢与高修争锋,只有主动认输了。”
原来,东侧之人叫做“罗刚板”。
罗刚板自报家门,其修真等级为通经中等。罗刚板眼见对手来自西侧,是内门弟子,自忖不是敌手,于是选择主动认输。
西侧之人见此回道:“小修范得鸡,修真等级通经高等,实力低下,不敢受高修之称,罗基友既然主动认输,小修只好承惠了,多谢基友!”
原来,西侧之人叫做“范得鸡”。
范得鸡自报家门,其修真等级为通级高等,确实比对手稍高一点,他耳听罗刚板要主动认输,表现很平静,也很礼貌。
二人说完客套话,罗刚板显得十分干脆、十分光棍,转身向南侧的裁判席说道:“尊敬的主裁上修,小修自知实力低下,不敌对手,愿主动认输。”
这样一来,罗刚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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