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将短视频滑到了上一个,让张月和海安难以接受的是,那个视频是一个年轻女子在某条地铁上因为压力崩溃大哭的模样。再往前,是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子,在田坎边上逮泥鳅。
无论如何都根本找不到,她们四人从语蓉的手机里看到的那条怪异的乱发女人的视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惜惜,我们四个人里边,你是最理性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语蓉,究竟去哪儿了?”海安声音都在哆嗦,她怕极了。她感觉整个宿舍里的每一口空气,都藏着深深的恶意。
文惜摇了摇头,苦笑:“我,无法解释。至少以现在的科学,今晚的事情,完没有解释的物理基础。”
“先找舍管吧,让舍管报警。”文惜淡淡道:“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个了。”
张月等人将语蓉离奇失踪的怪事当即报告给了舍管。舍管根本不信,学校方面也不信。认为是这四个女生串通好,让语蓉逃学。
直到打电话给语蓉的父母,知道她没有在家。又检查了监控,发现语蓉只有进入学校的监控视频,并没有离开的视频时,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等到报警后,都已经过了一整天了!
自从语蓉失踪后,警察将整个春城的天眼都仔细排查了一遍。得出的结论和学校一样,语蓉自从礼拜日晚上5点半进入学校后,一直就没有离开过。
礼拜日晚上通常都有晚自习。星期一,星期二,她还留在学校里的证据很多。至于星期二晚上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张月三人被警方和学校都做了好几次详细的笔录。
可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话。甚至张月三人,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那晚的经历。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觉得那会不会是一场噩梦。
但是语蓉是真的人间蒸发了,她的父母也快急的发疯了。
警方仔细搜查了张月她们的女生宿舍,采集了许多生活残留物。之后再也没有来过学校,也不知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张月三人迫于学习的压力,室友失踪了,连假都不敢请。但是她们再也不愿意呆在那间宿舍里,和学校申请了好几次调换宿舍的请求,学校也没有搭理。只是推说现在宿舍不够,没有空的地方给她们住。
对于收费生和免费生,学校的差别待遇非常严重。这可能也是所有私立学校的弊病。免费生本来就是用来立牌坊的诱饵,吸引大量收费生父母来付出高昂的学费,让学校盈利。收费生是学校的衣食父母,至于免费生,生源有的是,随时都可以被放弃。
社会就是如此残忍。残忍到学习都可以成为一种圈钱的买卖。
张月三人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语蓉会被找到,她们的生活会恢复平静。毕竟华夏的城市处处都是天眼,一个大活人,绝不会凭空消失。说不定那晚上她们看到的,并不是真相,而是一场集体幻觉呢?
但事实,常常会演变成墨菲定律。只要是坏的,无论几率有多小,最终都会一定发生。
语蓉消失后的第三晚,更恐怖的事情,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那晚,张月做了一个离奇的噩梦。她梦到自己在刷手机,刷着刷着,那个低着脑袋有着恶心湿哒哒长发的女人,出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那些头发又流了出来,想要将张月活生生的拽入屏幕里。
张月尖叫了一声,猛地坐起来,她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同一时间,胆小的海安,甚至连理智的文惜也都一并从床上坐起身。海安一边尖叫,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而文惜一言不发,拿起床边架子上的眼镜戴上,这理智女孩去取眼镜的手,不断的发着抖。
窗外天光大亮,但是照射进来的阳光,没有给这三个女孩一丝安感。她们总觉得夏日的宿舍,阴冷的厉害。仿佛有一双可怕的眼睛,正躲在某个地方,一眨不眨的窥视着她们。
三人哆嗦着,对视了一眼。
文惜叹口气问:“月月,安安,你们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了头发,好多好多头发。”海安用双手抱着心口,脸色煞白。
张月道:“我也是。”
“那些头发,是不是想要将你们拉进手机屏幕里?”文惜问。
张月和海安都同时点点头:“对。”
文惜又深深叹了口气,脸色更煞白了。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我们应该做了是同一个梦。”
张月惊讶道:“太诡异了,咱们三人梦都可以做一样的?难道,难道我们的宿舍,闹鬼了?”
“我不知道世上有没有鬼。”文惜仍旧摇头:“还是那句话,我无法解释最近发生的怪事。”
就在这时,海安又大声尖叫起来。
张月和文惜连忙转头看过去,只见海安一边尖叫,一边疯狂的挥舞双手,似乎想要将手上的什么东西扔掉。
两人的瞳孔一缩,脸上是惊惧和难以置信。海安的手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缕头发。那些干枯的头发乌黑发油,异常恶心。而且发丝的前端,还在不断的往下淌着脓臭的水。
文惜果然是她们中最理智的,她忍住害怕,拿了一个夹子将一些头发夹起来,放入了塑料袋中密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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