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四十四年,十二月十四夜,火星逆行,翼宿初度。.
第二日,知道小张天师会来宫内作法,原本看见道士就绕道走的朱由楫早早就来到宫内等待。
朱由楫之前对道士印象不好,不光是因为被张天师威胁并被抓伤,还因为历史上不少皇帝被骗吃丹药,朱由楫对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绝。
朱由楫见小张天师独自一人,没带那个萝莉师妹没来,略微有些失望。
张天师施法完毕,却看见早已等待的朱由楫,略微感到惊讶。说道:“不知殿下在此等候贫道有何事?”
朱由楫回答道:“天师真是得道高人,法力无边啊!”
张天师微笑着说“殿下何出此言?”
朱由楫说道:“上次在钟鼓楼偶遇天师施法烧妖,有些疑问还请天师解惑”
张天师说道:“殿下请讲”
朱由楫也是面带微笑,说道:“敢问天师如何让那木材自动生火?”
张天师身体略微动了一下,说道“此乃贫道道法略有小成”
“烧妖那日,天师手中所拿瓶中是何物?”
“殿下定是未看清楚,哪有什么瓶子”
“天师休要诓我,我看的真真切切,那瓶中是何物还望天师告知”
“殿下,贫道今日做法有些劳累,今日就不打扰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去。
朱由楫那肯让张天师走,身出双手便要拦住张天师的去路。张天师习惯性的用手去抓朱由楫。
朱由楫一看张天师出手,那招式太熟悉不过了,正是前两次把朱由楫抓伤那招!
朱由楫一下跳出一丈开外,对着张天师大喊:“天师不说便罢,为何还出手恶毒?”
张天师微笑着并未回答,转身离去。
朱由楫早已料到张天师不肯说,让王承恩盯着张天师,自己则出去寻找帮手。
由于此事涉及隐秘,朱由楫没叫锦衣卫帮忙,而是来到钟鼓楼叫上新任狗腿子郑屠和鲁达,三人来到内城大门等待王承恩带来消息。
不到半个时辰,王承恩便来见朱由楫。不过王承恩却脸色惨白,两只手臂上的棉衣也已经破损,隐约看见里面流着鲜血。
朱由楫惊讶道:“王承恩,让你盯梢怎么受伤了?”
王承恩哭丧着脸说道:“殿下恕罪,奴婢原本一路跟着那道士,没想到被发现了,那道士回头说我有些肾虚,然后就强行替我把脉,就变成这幅摸样!”
“你且先回宫养伤,领二十两银子,就当给你的汤药钱把”
王承恩一听有银子,面无血色的脸立即回过血色,立马磕头谢恩,转身就回宫去了。
朱由楫不知道张天师住在何处,就准备去肉铺看看。正往回赶路,郑屠问道:“殿下在找哪个道士?”
“是张天师,就是那日烧,烧死你朋友金宝那个”
郑屠满脸怒色,说道:“原来是那个臭道士,殿下我知道他在住在哪,这便领你去!”
朱由楫略微惊讶,说道:“你如何知道那道士在哪?”
郑屠一脸悲戚,回答道:“那日,这臭道士放火烧了金宝,我便跟着去,准备复仇,哪成想”说罢,郑屠撸起棉衣,让朱有机看看手臂。.
只见郑屠手臂上的五指抓印虽早已愈合,不过五道深入肌肤的伤疤依旧清晰可见。朱由楫哪能不认识这伤口,自己、王承恩都是受的这种伤!
郑屠带路,三人很快便来到城东一处庭院。
郑屠首先发话:“公子,让我打杀于他!”
朱由楫紧忙拉住郑屠,吩咐道,我先进去,若遇险情或长时间未出,你便去寻钟鼓楼寻锦衣卫黄功。
旁边的鲁达急忙说道:“此处情势不明,进去定是九死一生!公子怎能深处险地!”
朱由楫正义凛然说道:“无妨,我今日便会会这道士,好替我那被烧死的兄弟讨回公道!”
郑屠一听,立即热泪盈眶,感动的不能言语。
朱由楫让二人悄悄隐藏,自己则去敲门,朱由楫敢一个人进去当然是知道张天师的底细,他量张天师不敢伤自己。
大门打开,门童询问门外何人,朱由楫让他转达,朱虎拜访张天师。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门童引朱由楫进院。朱由楫发现这个院子内部很大,院内还有数个燃烧的炉子,仿佛到了太上老君的炼丹房。
张天师看见朱由楫,笑呵呵的说道:“没想到真是殿下”
“天师,你就告诉我那瓶中之物如何获取把,我知道原料是人尿,但具体方法不知”
张天师没想到朱由楫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有些激动,说道:“殿下,此物甚是危险,稍有不慎就伤及性命!殿下不知也罢”
“天师,我寻得此物制作之配方,并非为一己之私,也并非谋害他人,乃是救国救民!”
“殿下此话怎讲?”
“天师可知极北之地有个建州女真部落?”
“那自然是知道,这有何关联?”
“那建州女真对我大明已是虎视眈眈,如今我大明看似强盛,实则兵备荒废,将来一旦开战,我大明必难以取胜,故而只得发展兵器,以智取胜”
张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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