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一听就蒙了:“为什么啊?你们不说他是做这行的吗?为什么不能收鬼了啊?”
“都是被青春撞坏的腰,都是被爱情弄傻的脑子啊。”陈艺可走进路边一家馄饨店,随便点了一碗海鲜馄饨:“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老牟和路家的女儿曾经有过一段死去活来的爱情,当时老牟是真的喜欢路佩佩,什么都肯给路佩佩,为了路家不惜拜入路家门下。”
“对啊,难道路佩佩吸收了老牟的法力?”秦钺也给自己点了一碗馄饨。
“这又不是吸血鬼小说。”陈艺可白了秦钺一眼:“老牟和路佩佩分手的时候,老牟的一身本事都算在了路家的头上,他所有的符咒和阵法都不许再用,如果用了,就是偷师窃艺,在我们这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所以,老牟以前学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是废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秦钺觉得有些生气了:“你们这行怎么有这种不要脸的规矩啊?”
“所以说老牟傻呢。”陈艺可叹了口气:“以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到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怪谁呢,只能怪他相信爱情吧。”
“你不是也说过,路家人这么决绝的要路佩佩和老牟分手,主要原因是路佩佩的弟弟,为了想获得窥破阴阳的能力,自己弄瞎了双眼吗?”秦钺说:“他自己弄瞎的怎么能算到老牟头上呢?太欺负人了吧?”
“可不是欺负人嘛。”陈艺可又叹了口气:“当时二大爷躲天劫跑长白山去了,老牟当时无依无靠,可不是任由人欺负了吗?”
“我觉得不是。”秦钺想了想,他目光很深沉的看向马路:“我觉得,他只是不像路佩佩为难罢了,因为他对路佩佩是真心的。”
他从筷笼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陈艺可:“喜欢一个人,付出多少都是心甘情愿。”
陈艺可接过筷子愣了一下,咬着下唇没说话。
馄饨端了上来,两个人默默无语的吃着。
等吃完了,秦钺看陈艺可小口的喝着汤,他忍不住又问:“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老牟当时也想着二大爷本事那么大,自己以前学的不能用了,大不了学点新的一样能混啊,可他去长白山找了一年多,没有找到二大爷,还误打误撞的灭了一只血鬼。”陈艺可说:“那只血鬼是被薛家的人打成了重伤,被老牟捡了个漏,为了这件事薛家也闹翻了天,可当时谁也没看到老牟是用的什么法子灭了血鬼的,所以这功德还是算在老牟的头上,老牟去年就因为这个得了我们这行个人排名的第一。”
她叹了口气:“老牟也像创新弄点新东西出来,可哪有那么容易啊,我也不好在他面前说这个,怕说了就会让他伤心,他这个人心思重,心里不舒服是不会说出来的。”
秦钺对这个也是很无奈:“二大爷就没带个电话进山吗?一年多了也没打个电话出来吗?”
“二大爷进山已经五年多了,天劫这个东西,他也只能算个大概,具体时间也推演不出来,只能先躲着了,说不定已经被天劫轰死在长白山了。”陈艺可说:“反正你以后少提老牟的伤心事。”
“我知道了。”秦钺忙说。
回到楼上,牟晨星和南宫砚正站在客厅里说话,南宫砚的脸色不太好看。
陈艺可试探着问:“失败了?”
“这个淫鬼比我想象的厉害。”南宫砚说。
他手里拿着的牌位还盖着红布,可红布的起伏非常的微弱,牌位露出来的部位,还隐隐看到一点裂痕。
看样子不但是失败,而且南宫砚的使鬼还被重创了。
牟晨星说:“既然南宫砚都输了,那我只能用第二个办法了。”
他对陈艺可说:“让何宇谦把这个淫鬼生前的事情给我查清楚,姓名,住址,死因,葬在哪里。”
“收到。”陈艺可说着赶紧去给何宇谦打电话了。
南宫砚看向牟晨星:“你查这些,不会是想要去挖尸吧?”
“现在的人都直接火化了,哪里有尸体给我挖?”牟晨星不客气的说:“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话,这样会让我怀疑你的智商,今儿让我怀疑南宫家的名声会不会只是浪得虚名。”
“在这里呆着也没什么用,走吧,给我五星级酒店开个房,我跑这一趟可不住招待所啊。”南宫砚根本不把牟晨星的话当回事。
牟晨星啧啧了两声:“做我们这行的,住野外的时候多的去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身娇肉贵了?”
“今天。”南宫砚说。
“那你开车回去吧,等我用得着你的时候给你打电话。”牟晨星算了一下方位,甩开盲杖往楼梯走:“再见。”
南宫砚跟上去:“牟晨星,过河可不能拆桥啊。”
“这河你让我过了吗?”牟晨星冷哼一声:“你是不是想守在这里等着看我是不是用了以前的阵法符咒?如果我用了就去举报我,让他们直接废了我啊?南宫砚啊南宫砚,你年纪不大,心思怎么那么恶毒呢?”
“我才没那么想呢。”南宫砚跟在牟晨星身后:“当初你和我一起竞选最佳新秀的时候,我亲爷爷把他那票偷给了你,事后他告诉我,他不是为了避嫌,而是觉得你很有创新意识,能审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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