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一阵刺耳的尖笑打破了这寂静的气氛。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当年仁义无双、重情重义的小李探花的传人居然做出如此不仁不义的事情。”阎铁珊仰天长啸,状似癫狂。 阎铁珊并未叫门外的死士进来,也不曾逃跑,他知道在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面前,他根本无处可跑!况且他也不相信象征着正义的小李飞刀会无缘无故对他出手,为明真相,他只好出言相激。 “你胡说什么,我们这是替天行道,伸张正义。”李平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我们是来帮人讨回公道的,怎么搞得像我们是坏人一样。 “替天行道?伙同我的朋友来谋取我的财产便是替天行道吗?”阎铁珊双目圆睁,嗤笑道,心中却是有了几分猜测,看来这次确实是有人要对付自己。 霍天青心中咯噔一下,心说不好,不能再让阎铁珊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伙同上官飞燕谋取几人财富的事情就要暴露了。 可是霍天青却不敢动,绝不敢,不仅是忌惮身旁的陆小凤,他更不愿意以身去试小李飞刀的锋芒,这把刀带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在门外水塘里潜伏着的上官飞燕同样心情焦灼,眼见计划将要败露,却又无计可施,当真是心急如焚。 “我等乃是受大金鹏王所托,前来为他讨回公道,要回你私吞的金鹏王朝的财宝,岂有半分谋夺大老板财产之意。”花满楼温和道。 阎铁珊看了看依然微笑着的花满楼,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陆小凤,突然放声大笑。 “陆小凤啊陆小凤,枉你聪明一世,终究是糊涂一时啊,哈哈。”阎铁珊摇头笑道,仿佛腰都要笑弯下去,他已明白陆小凤这次肯定是受人蒙蔽,这个人最好管闲事,当然容易被人所利用。 “什么意思?”陆小凤走到阎铁珊身前,满脸疑惑地问道。 霍天青望着陆小凤的背影握了握拳,又马上松开了,想要杀人灭口终究还是太难了一些。 “我的意思是你搞错了,错的一塌糊涂!”阎铁珊脸上的笑意完消失,背也挺得笔直。 “哦?我哪里弄错了?”陆小凤耸了耸肩道。 “我们从未私吞过王朝的财宝,当年失约的并不是我们,而是跟着上官瑾出逃的小王子。”阎铁珊满脸认真地说道,“当年他非但没有在我们约定的地点等我们,而且这些年里他一直在躲着我们,我们寻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他。” 事已至此,霍天青知道这局他已经胜不了,只得感慨时运不济,谁又能想到会有一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小李飞刀传人坏了他们的计划呢。 陆小凤道:“这么样说来,并不是你们在躲他,而是他在躲你们?” “正是如此。”阎铁珊点点头。 “你们是他父王托孤的重臣,又带着一大笔本来属于他的财富,他为什么要躲着你们?难道他有毛病?”陆小凤自然不肯相信。 “那笔财富可不是他的,而是金鹏王朝的。”阎铁珊冷冷道。 陆小凤道:“这又有什么分别?” “分别大的很,他若承受了这笔财富,就得想法子利用这笔财富去夺回金鹏王朝失去的王权,那并不是件容易事,非但要吃很多苦,而且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危。”阎铁珊解释道。 陆小凤同意,生在帝王之家,有时也并不是件幸运的事。“愿生生世世莫生于帝王家”,这句话的辛酸,也不是普通人能体会得到的。 “可惜我们的小王子并非心怀大志、雄韬大略之人,他更像是一个诗人,一个画家,从小就已被人称为‘诗书画’三绝。”阎铁珊面露惋惜之色,继续道,“像他这般恬淡之人,对于王位的得失,也许根本不会在乎,只想能诗酒逍遥,平平静静地过一生。” “这……”陆小凤面露犹豫之色,阎铁珊所说与他在大金鹏王处所听到的,根本是天差地别的两个版本,此时他亦不知谁说的才是真的。 “你不信我?”阎铁珊目光如刀。 “你所说与我在大金鹏王那里得知的相去甚远,我……” “你怎么知道你遇到的大金鹏王便真的是当年的小王子。”不等陆小凤说完,阎铁珊便打断道。 陆小凤沉默了,他当然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一瞬间,陆小凤感觉自己好似落入了一张大网之中。 突然,陆小凤又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但是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阎铁珊沉声道,“这些年里也有不少冒充小王子来找我等三人骗钱之辈,却均被我们识破。” “这么多年不见,你们还能清楚地分辨出他的样貌来?”陆小凤表示不信。 “当然不能,只是我们还有另外的法子。”阎铁珊摇摇头道。 “什么法子?”陆小凤问道。 “这是个秘密。”阎铁珊道。 “既然是秘密,自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陆小凤识趣道。 “当然。”阎铁珊看了看马行空和苏少英,缓缓道。 “可是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陆小凤摸着下巴道,“如果像你所说,这一切都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为什么又有那么多人要阻止我管这件事?一直与我作对的青衣楼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这你就得去问布局之人了,青衣楼楼主便是这幕后主使也未可知。”阎铁珊冷哼道。 “对了,大金鹏王曾说青衣楼的首领是峨眉派掌门人独孤一鹤,也就是当年的平独鹤。”陆小凤又想起大金鹏王给他的情报。 “嘿。”阎铁珊又笑了起来,是那种不屑一顾的轻蔑的笑,“就算青衣楼主真在我们之中,独孤一鹤也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为何?”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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