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啊!王管家的回答,说的是声情并茂,让一个完美的忠仆形象,那是跃然于纸上,如果果真如此,那可真是我张家之幸了!可惜啊,道貌岸然这个词,就是本公子送给王管家的了!”
张贤脸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看的王管家头皮发麻,反思刚才所言,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话有何问题,众人也是被张贤这句话吊足了胃口,张勇父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开口说道:“贤侄如此说话,莫非刚才王管家所言有何不妥?”
“叔叔问的极好,这王管家不仅所言不妥,而且简直就是包藏祸心啊,请叔叔安坐,让小侄为大家一一道来!其一,小侄刚才问管家是否有积蓄,那是因为小侄知道,爷爷身为我扬州张氏家族族长,治家甚严,我们张家能成为今日扬州大族,爷爷功劳由此可见一斑!在我张府门下做事的下人,主明则下人不敢乱伸手脚的,就算下人想贪也是没机会贪。”
“然而,就是这位口口声声两袖清风的王管家,据我书童所讲,大约半年前,也就是小侄失踪半年后,王管家在扬州城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居然悄悄买了一套精致小楼,还养了两个小妾。这小小管家,在我张府,待遇也算优渥,要说让自己一家人日子过得小康,修建个普通民宅那是没问题的,但是,爷爷以及各位叔叔、堂哥,你们也知道在扬州黄金地段,购置一套精致小楼,那是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了,更不要说是还要养两个小妾,王管家,你自己说说看,我爷爷治家之严,那是有口皆碑的,你想要贪墨都不可能,你是从哪里得来如此一笔巨款的?按照刚刚我堂哥所言,本公子是否可以合理推测,是不是你和水匪勾结,谋害于本公子,获利以后才在扬州城悄悄买屋娶妾的?说!!”
当张贤说字出口,王管家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心道完了,平时就觉得那个书童古灵精怪的,居然被他发现秘密,事已至此,只好死不认账,一推二五六了!
张贤再一看爷爷和自己父亲脸上终于稍许舒缓,而张勇父亲脸上冷如寒冰,张勇阴沉的脸上更是露出浓浓的杀气,死死的盯着王管家,威胁意味溢于言表。
“啊,啊,老太爷,老奴有罪啊,事已至此,老奴也不敢隐瞒了,老奴的确买了扬州城黄金地段的房子,也的确养了两个小妾,但这都是老奴赌博赢的,绝对没有贤公子所言勾结水匪之事啊!”
张贤一看这王管家开始耍赖起来,哪里肯就此罢休,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哪里能给这种小人狡辩的机会。
“王管家好运气啊,早不赌博晚不赌博,本公子失踪半年你就赌运亨通、大杀四方?这么巧?啊!?好吧,暂且就信你赌博赢钱,那么王管家,你睁大眼睛,能看见本公子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吗?”
王管家心中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看不出这个假小子居然如此阴狠,挖了好大一个坑让自己跳,可笑自己还稀里糊涂的跳了进去。于是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想清楚了再回到问题,搞不好今日就会身败名裂了。王管家眯起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张贤手上一晃一晃的是什么东西,只好如实回答到:“公子,实在抱歉,老、老、老奴没看清公子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哦,没有看清啊王管家,今日天气晴朗,本公子和你仅仅相隔一丈远,你都已经看不清本公子手上拿的扇子,这说明你的肝疾的确是很严重的,你患病肝疾数年,早已影响目力,医书有云“肝受血而能识”,肝开窍于目,眼乃肝之本,因此,大家今日便见证了王管家的确目力之羸弱。再有,依王管家方才所言,自己并不识水性,就是一只旱鸭子,那就非常非常奇怪了,当日行舟河上,据书童所言,当时河面雾气弥漫,王管家朗朗乾坤尚且看不清本公子手上拿的扇子,居然在掉入水中,不识水性、面临灭顶之灾、拼命求生挣扎的情况下,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雾气弥漫的水中,本公子被水匪一刀扎到心口,一刀砍中脖子,那岂不是天下旷古奇闻啊!”
“更奇的还是,王管家说为救本公子,替本公子挡了一刀,这同一个水匪,砍王管家这个膀大腰圆、还准备救人的仆人,水匪就这么轻轻的在王管家手臂上划一条小口子,而对付本公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要痛下杀手,一刀扎心、一刀砍脖子?这水匪如此背离常理的行为,莫非这水匪是你王大管家亲戚不成??”
以上种种,足见王管家所言乃是一派胡言,就算王管家不曾亲自谋害于我,那也绝对和水匪有所瓜葛!今日爷爷以及诸位叔叔堂哥在此见证,虽然我身上根本就没有王管家所言的两个刀痕,但是来时母亲大人交代,我出生时耳朵后面一个黑色胎记,我只需一说,爷爷便会知晓真假!”
“啊,是了是了,老夫记起来了,我的贤孙儿出生时,耳朵上的确有个胎记,时间久了,老夫居然淡忘了,那这就千真万确是我张贤孙儿啊!孙儿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王管家听完张贤和老太爷所言,看着张贤走到老太爷面前跪下,顿时浑身发抖,汗如雨下,心中悔不当初,这个假冒公子明明是假的,为何说的比真人还要真?莫非真的是冤鬼回来索命?如今之事,已经难以善了,只能让张勇出面救自己了,不然就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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