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听到牛大猛说完,马上就聚了过来,一个个伸长了脑袋的问道,大人究竟说了什么啊?
牛大猛看了看周围,故作神秘的说道:
“大人说,王侯将相宁有种耶?本官认为,只要兄弟们战前动脑、战时拼命,将来都是一方统帅的人才!大人要我好好体会一下。这辈子,俺老牛能做个将军,那就光宗耀祖了,统帅,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方坤和姜威笑了笑,方坤说道:
“牛大哥,大人其实是说鼓励我等努力做事儿的,到时候你做了将军,我们就给你做个偏将,哈哈哈......”
这支押运粮草的队伍,自从被张贤安排疑兵埋伏了一次,队伍中再也看不到大大咧咧的家丁,现在大家精神都高度集中,之前做事随意的现在行为都开始收敛了起来,因为大家都看到了,稍有不慎,自己真的有可能就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
人,不怕死是一回事儿,但是,枉死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不过,现在粮草押运队伍的情绪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激动肯兴奋,之前甘愿留下来和大人同生共死的人,自然是眉开眼笑,能得年轻的张大人一句:我等名有尊卑,实则兄弟的承诺,对于这些家丁和民夫来说,自然是心满意足的,张大人是谁?那可传说是星宿下凡,早晚大富大贵之人!估计很多人回家,都可以在子孙面前大吹特吹一顿,你老子当年可是和张大人称兄道弟的......。
但是,那九个县衙兵丁、六个临阵脱逃的家丁,还有那大约七成的民夫却都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个中原因,那自然是在错误的时间,在错误的地点,押错了宝,站错了队,然而,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追悔莫及也没有任何作用。不过,只要是细心的人就会发现,那九个县衙兵丁,表面上似乎看起来无精打采,实则眼珠子贼溜溜的乱转,不停的四处张望,看不出什么后悔的样子。
踏踏踏......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的传来,官道上远远奔来一匹快马,骑马之人渐渐清晰起来,一直盯着外面的刘二狗,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阴笑,等待的人终于回来了。
张贤这边也已经看见那跑过来的,正是刘二狗派出去给县令同窗传信之人。牛大猛对着张贤说道:
“大人,这小子外面送信回来,为了安起见,要不要先收一下身?”
张贤挥了一下手,说道:“不用!你叫他过来,本官有话问他!”
那县衙送信兵丁跑了过来,对着张贤就毕恭毕敬的跪了下去,说道:
“小的拜见大人,刚刚给县尊同窗送信归来,不知大人有何事相询?”
张贤也不答话,转着圈儿仔细的看了一下送信兵丁和马匹,转过身笑着对跪着兵丁说道:
“你把信给县尊同窗送到了吗?你走的是管道还是小路呢?”
“回大人,小的把信送到了,为了赶时间走过一段小路!”县衙兵丁说道。
“嗯,走小路,走小路,听说你之前要给本官家丁银钱买酒喝,通融你坐一下马车?可惜那个家丁脑袋不灵活,连银子都不要,这样子,你把你身上的银钱都给本官,本官允许你坐一会马车!”张贤说道。
“啊?这,这,小的身上就一锭二十两银子,区区小钱,小的怕是入不了大人法眼啊!”兵丁有些郁闷,这家丁毫不贪财,这狗官居然明目张胆的找自己搜刮钱财?
“这什么这,把你身上的钱物部都掏出来,本官给你马骑,难道你不该出点钱?你身上一个铜子儿也不要漏下。”张贤冷冷的说道。
牛大猛走了过去,那兵丁无奈,只好把这锭二十两银子掏了出来交给牛大猛,身上再也找不出一个铜子儿出来,张贤看了看说道:
“果真就二十两银子,本官还真看不上眼,好叫你知道,以后要贿赂我属下,出手别那么小气!牛大猛还给她,滚吧!”
县衙兵丁被张贤搞得晕头晕脑的,完没有搞清楚状况,这狗官一会要银子,一会儿又嫌弃自己钱少?难道这狗官喜欢捉弄人玩?不过县衙兵丁心中一笑,反正你这狗官即将命不久矣!到时候老子第一个结果你性命!县衙兵丁带着不削,急急忙忙的跑到刘二狗哪里,先办正事儿要紧,反正在这兵丁眼中,张贤这狗官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看着县衙兵丁连滚带爬的跑到刘二狗哪里去,张贤脸色微微一变,看着身后的牛大猛、方坤、姜威、罗三天、张凡说道:
“诸位兄弟,真正的敌人很快就要来了,这一次绝不是本官演戏给大家看的,不要抱着侥幸想法,少不得要流血了!”
“大人,这哪里来的敌人啊?是山匪还是鞑子?”方坤看着众人都疑惑不解的样子,替大家问道。
“这次来的敌人是山匪,如果是鞑子深入腹地,那大宋就完了!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本官事后再给大家解释,现在听我军令:方坤,你现在就带几个弟兄给我看好这十个县衙兵丁,若是发生战事,你不必管,若是这些兵丁轻举妄动,直接格杀!”张贤果决的说道。
“属下遵命!”方坤说完转身就走。
“罗三天、张凡,你二人隐蔽潜行,前面我们必经之地十里之内,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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