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句话几乎是用劲吼出来的。
本来这个时间会所里都是静悄悄的,大多是来享受这愉悦放松的一刻,可被我这么一吼,不少穿着睡衣浴袍的客人都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一副好奇的样子。
经理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看似一脸斯文,可在见到我如此态度之后,他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我再重复一遍,如果您要玩,我可以帮您安排其他的。A16只是负责浴足的,其他的事情有专人负责的。”
经理这么一说,再加上他语气冷冽,分明一副威胁的样子。
此时我的心里其实早已打起了退堂鼓,说到底我也只是个妇科大夫,手无缚鸡之力,来这种地方闹事简直是自寻死路。
而且更重要的是,万一被人认出来了,再把这事捅到了我的单位去,那我的前程基本算是完了。
可即便是这样,我此时实在是骑虎难下,本来我的性子就倔,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久了没释放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总觉得我的身体里憋了一股邪火,不放不快。
很快,邪火冲上大脑,不理智的我直接跟经理杠了起来,“怎么着,你们的技师服务不到位现在还来威胁客人?”
我虽然是硬着头皮在跟经理杠,可我也没完失了智,反驳他我也是选择了避重就轻,丝毫不提招妓被拒这件事。
看旁边的客人都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经理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他冷冷地回头对刘初阳道:“你半个月工资没了,滚下去。”
被经理这么一说,刘初阳鼓着小嘴满脸的憋屈,我分明看到她眼里泪水在打转。最后,她怨毒地瞪了我一眼,跺脚走了。
看到刘初阳如此模样,我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得到一丝解脱,反而,见她被无辜罚款,我的心里也梗的慌。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经理这个时候回过头来一脸狠辣的样子,“这个处理您还满意吗?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这个会所开业三年来,你是第一个敢在这里闹事的!”
说完,在我惊恐的目光中,经理身后的两个粗壮保安直接一个箭步蹭了上来把我按在了墙上。
我有个堂哥是当过兵退伍回来的,早些年他还在我面前显摆了他在部队上学的擒拿绝技。
现如今,这俩保安的动作和身手跟那日他呈现在我面前的招式一模一样。
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这俩货的架势比堂哥的更狠更强。
我感觉我的两只胳膊都快断了,整个脸被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我的心里开始发憷,这什么几把会所,一言不合直接动手!
想到这里,我又联想到某些被黑色势力笼罩的产业,心头涌起剧烈的不安。
“你们要干什么,打人啊,快来人啊!”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得开始了疯狂大喊。按现在这个情况发展下去,轻轻松松被狠揍一顿估计是好的了,最怕这种黑暗的地方把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彻底解决了那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两个保安面露凶相,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呼喊,其中一个直接一个肘击打在我的后颈窝,一阵剧痛袭来,我瞬间只觉脑袋一片昏沉,到处都是飘散的小星星。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无边的恐惧,我想挣扎,可我被死死地定在了墙上根本连动弹一下都费劲。
“各位都别看了,好好享受今晚的欢乐时光吧,这场消费我们会所部免单!”我只听见经理这么说了一句,昏昏沉沉中我直接被两个保安提着往外走去。
直到这一刻的身开始凉了下来,完了!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可基本上我的下场是绝对落不了好了。
就在我都快绝望的时候,一道惊疑声响了起来,“咦,这不是陈医生吗,喂,你们这是干什么,赶紧放开他。”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这是一道上了年纪的女声,而且在我的记忆中还是有些熟悉的。
难道是我的病人?
我没得及多想,此刻我被两个保安提着一身瘫软,根本连抬头的那一点力气都欠奉。
“噔噔噔”,高跟鞋急促的声音很快就响在了我的耳边。
“你们干什么,放开陈医生!”女人态度很坚决,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这时候我听经理一脸笑意地道:“原来是张姐啊,怎么您认识这家伙?”
“嗯,他是我的私人医生,你们这是干什么?他怎么了?”我听的出来,这个张姐是在帮我打掩护,想救下我。
这个时候,我也回复了些许力气,尽管脑后受了一道重击,此刻我的眼前还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可我还是把眼前这个女人给认出来了。
的确,这老女人还真是我曾经的一个病人。
至于为什么我会把她从那么多的病人中记住,完是因为当初她来找我看病的时候,她的症状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严重到极点的。
不可否认虽然张姐虽然年过四十了,保养的也是极好,可她的下面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不过好在最后在我的细心帮助下,这老女人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了,她也对我很是感激。
好几次她私下打电话盛情相邀我去她家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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