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很快就在一家亮堂的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我的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也看不清酒店门口的霓虹招牌上写着什么字,一身瘫软的我直接被佩佩拖下了车。
佩佩看起来人虽然瘦弱,可她的力道也着实不小,一路上我都是被她架着走的。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佩佩并没有在酒店前台开房间,而是架着我直接乘上了客梯。
坦白说我虽然醉的有些懵逼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可我的心里却是敞亮的。
今晚的艳遇来的实在有些突然,而且,佩佩现在这情况很显然是早就开好了房间的。
难道这女人是一个极度放荡自我,随随便便都能找男人上床的那种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心慌,早先来找我看病的不乏一些私生活很不检点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的都是下体情况很糟糕的。
发炎糜烂算小事,更无语的是一些让人倒胃口的性病。
如果真要跟这种女人做些什么,把自己给招惹上了,那就是真的悲剧了。
念及此,我本能地想要从佩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我发现我一丁点力道都使不出来。
反倒是这一下扭动,让我一个趔趄直接倒在了电梯的一侧。
佩佩有些气鼓鼓地瞪了我一眼,显然弄我也把她给累的够呛。
只见她摸出手机应该是发了一条语音,“你们准备好了没有,这个醉鬼把我给气死了。”
我一个古怪的“睡佛”姿势倒在地上,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佩佩的话更是让我一脑子的浆糊晃荡的更加厉害。
电梯总算是停了,佩佩这次可没那么客气,直接把我像条死狗一样往外拖。
出了电梯,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轻小伙子见了跑了过来,佩佩跟他说了两句,服务生直接一把把我扛到了他的背上。
很快,我被服务生扔在了佩佩早已开好的房间里的床上。
床很柔软,可越是柔软,越是让我有一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我本想试着挣扎着爬起来,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就像是一个根本不会游泳的人在深海里划水一样,我感觉我慢慢地在往下沉。
我正迷糊,忽地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
扭过头一看,佩佩正捂着鼻子一脸厌恶的样子看着我,她的手也开始解开了我的皮带。
思绪渐渐凌乱,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我很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我却是很想看到,在这种情况下,当她把我裤子脱掉,发现我根本硬不起来之后,佩佩会是个什么表情。
强撑着双眼,佩佩很利索地把她自己给扒了个精光。
在我的眼底,佩佩的身材基本上也算得上是很不错的了,凹凸有致。再加上她那一张不错的脸蛋,我实在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女人会糜乱成这样。
当我的眼睛由上往下看向佩佩的小腹的时候,我才发现,她那里居然有着一条很是清晰的疤痕。
虽然这条疤痕不算长,也就两三寸的样子,而且肯定也去美容过,可作为妇科医生,我对这个太敏感了。
这他妈分明是剖腹产留下的啊!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女人有孩子?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有老公呢?
难道佩佩也是跟张姐的情况一样,老公不能人道,这才出来乱搞的?
又或者,她已经离婚了?
心头无数个念头闪过,我的脑中却是一片混乱。不管怎样,万一没离婚,是跟张姐那种情况一样的话,现在的事情要是暴露了,我这不又得摊上一堆烂事?
感觉到那个陌生的身体已经接触到了我发烫的肌肤,我很想推开佩佩,可我所有的举动都变成了一种“酒后乱性”的需要。
佩佩抓住我的双手直接就往她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上面印,她也很干脆地直接骑在了我的大腿上。
气氛渐渐升温,佩佩趴了下来,抓着我的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胸部,可我跟个提线木偶一样,根本就无法抵挡佩佩这热烈的攻势。
我的脖间和耳根到处都是佩佩轻柔的鼻息,见我没什么反应,佩佩像是很恼怒的样子,反手一把抓在了我的小兄弟上面。
佩佩丝毫不像有需要的女人那样,她所表现出来的急切完完就像是一个只为应付而做出的举动。
我瘫在床上身体不安的扭动,我是很想把这个女人从我的身体上面甩下去,可我用尽了我所有力气,最后也都徒劳无功。
兴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异常,佩佩也很干脆,放下了我的双手,直接离开了我的身体。、
可没等我松一口气,小兄弟传来的一阵阵紧致的触感让我一阵心惊。
当我努力地抬着头往下望去,只见佩佩正趴在我的双腿间,嘴巴叼着我兄弟正在上下耸动着。
不可否认这种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也感觉到了一丝愉悦,可说到底,我的兄弟此时就跟打了麻醉针一样,麻木占据了大半。
时间过了有那么久,任凭佩佩鼓捣了半天,它仍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佩佩苦恼而且厌烦地扔下了我的兄弟,我就算没看到佩佩的脸,也差不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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