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郝思清吻过的地方似被火点燃般,异样的感觉让她犹如踩在棉花上,飘飘欲仙。
喉头间有一种饥渴,嘴唇里的蜜汁也就快要被郝思清索光,是那样的口干舌燥。
浑身的燥热随着郝思清迷人的男性气息传来,在心头里一点一点的升腾。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她在跟郝思清这样肉体相抵的时候,竟然也不太反感。
童灵汐默默的在心头里悲哀着,难道自己真的是像郝思清所说的有做婊子的潜质。
还是因为身上的男人太撩人,是本市出了名的最帅的富二代的缘故?
如精灵般黑漆漆的眼睛打探着郝思清,看他鹰隼的因为被高涨的情欲蒙上的一层薄雾一样好看到极致的双眸。
“不行!”像针刺般,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郝思清,尽管他对谁都没有那样的欲望过,尽管身下的女人让他血脉喷张,某处膨胀得近乎快要爆炸。
但是他不可以,他很清醒,也很冷静。他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冷静了下来。
“你穿上衣服吧!”他又一次冷冷的对童灵汐说道。
座位已经被放平,平躺在上面的童灵汐发丝散乱,如一头黑色的瀑布散落在座铺上。身上是凌乱的衣衫,早已经被郝思清翻得不成样子。露出的雪白的风光,任凭落在哪一个男人的眼里,都是如狼似虎的。
“你干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童灵汐近乎竭斯底里的咆哮道。
“我虽然是你买来的人,但是我也是一个女人啊!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了?”本来已经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准备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了的童灵汐,那被点燃起的火焰再一次被郝思清所熄灭。
“你这个混球!”童灵汐在心里骂道。
可是郝思清似乎丝毫不理会童灵汐的心理变化,只是自顾自的穿着衣服,动作流畅而潇洒。
童灵汐被压抑到极处般的深深的叹了一声。她灵动的两只眼睛,黑漆漆如精灵,茫然无措的望着车顶,又似乎洞悉一切般。
“穿上衣服。”郝思清命令道。
一直以来,无上的权利压着自己,令郝思清近乎无法喘息。没办法,要想爬上食物链的最顶端,他必须步步为赢,尤其是对于他这个处于资源分配最末端的人,他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违逆自己的人通通干掉!
现在的童灵汐仿佛就像是他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的第一步。这个看似像小鹿一样温顺的、闪耀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的少女,实则从灵魂上到身体上都对自己是那么的不屈。
从她僵硬的肢体,还有她躲闪的、回避的眼神,他就可以知道这一切。
郝思清猛的凑到了童灵汐的眼前,脸庞离她如此之近,近乎舔舐般的用目光舔渎着她那张清澈到诱人的脸庞。
他知道这个少女的心里有着一颗不屈的灵魂,就像他之于这个世界,一切他都想征服,而这个世界却总是和自己对着干。
而这个少女,尽快可以轻而易举的撩拨起自己身心所有膨胀的欲望,郝思清也知道自己不可以碰她,至少,现在不可以碰她。
因为她的完美无瑕的身子,注定是不属于他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有着一双好看的、琥珀色眼睛的长睫毛的男孩子,就变成了一个这样的有着嗜血外表的暴君。
大概是那一个甜美的午后,光鲜靓丽的大妈从福利院把脏兮兮、闪耀着一双怯生生的眼睛的自己带回家的那个六岁的夏天,郝思清就第一次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不平等。
一切的美好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包括女人和地位。
“你当我是狗么?”这是童灵汐第一次这样勇敢而直接的大胆的盯着郝思清看,和他四目相对的瞬间,一双美丽的眼睛让人心惊动魄。
他直直的看着她那双眼睛,“你当我是狗么?”这句话何曾熟悉。
干净帅气的哥哥穿着整洁的礼服套装坐在高大亮堂的餐桌上吃饭,而大妈只是命令工人给了自己一个小盆,盆里是装着许多连狗都不吃的剩饭剩菜。
对的,没错,是真的连狗都不吃的。六岁的郝思清曾经把自己餐盆里的食物倒给过小狗吃,可是无奈郝家的小狗吃惯了高级狗粮的,对郝思清的伙食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嗅嗅就走开了。
看着大哥大口大口油嘴喷香的吃着滑腻腻的鸡腿,幼小的郝思清的眼里充满了攻击和贪婪。
他曾经试过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乘大家都睡着了,去厨房偷过哥哥吃得太饱吃不完的鸡腿,但是后面出现了大妈一张阴冷着的脸。
她把郝思清的耳朵提起来,大声教训他道:“你个小婊砸,你妈偷了我的人,现在你又来偷我的鸡腿?”
然后顺手把一盘子的油部都抹在了郝思清的脸上,“想偷腥了是吗?好好舔吧!”
“记住,别告诉你爸,否则看我不打死你。”郝思清的大妈袅娜着身子走远了,那盘高贵的鸡腿被她随手扔给了尾随而来的她的小波比吃了。
小狗欢快的啃着鸡腿,看得郝思清喉头一阵发紧。郝思清的大妈身上总是飘着一阵高贵而奇异的香水味。
据说,那是擦了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香水,可是每次一旦这阵香水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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