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伤势还好,右手手肘处有轻微的脱臼,只是小臂处擦伤面积较大,一大片皮都快给剐蹭掉了。沈璧君不敢耽搁,取来急救箱为他伤口进行处理。
得了,这伤肯定是被人姜小姐从床上踹下去曾磕破的。
不过,这姜小姐看着风一吹就倒的小模样,下手倒是贼重的啊!
“对不起。”姜天星敛下羽睫,低低道。
陈玉楼:“乖,上楼休息。”
姜天星没动:“刚才,是戒指......自己掉下去的。”话说出口,姜天星自己也倍感无语,如果不是她乱摸乱转,戒指也不会松动,掉了下去。
“嗯,休息去吧。”男人的回应淡漠得有些不正常。
陈玉楼高大的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他侧脸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犹如雕刻,紧抿的唇线却隐隐暴露了此刻不太好的心情。
戒指?
默默包扎的沈璧君听得云里雾里的,是他不够污还是他们玩得太浪了,戒指在那事儿上又是什么个情况?
姜天星咬唇,他这是,生她气了吗?
连话都不愿同她多讲了?
见姜天星仍旧不走,陈玉楼缴械投降:“不困的话,待会儿让沈璧君为你也检查一下。”
“嗯。”
姜天星寻了个他对面沙发坐了下来,模样听话得不得了。
沈璧君为陈玉楼处理好伤口后,转向姜天星,公事公办的口吻:“姜小姐,麻烦脱下衣服。”
姜天星:......
陈玉楼......
肖容:......
陈玉楼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眉头蹙得深了:“不准脱衣服。”
“不脱衣服,你让我怎么检查?”沈璧君不敢瞪过去,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这样,我摸姜小姐几个重要穴位。”看看她哪里疼。
这样总行了吧!
“你摸一下,我剁了你一根手指头!”阴测测的话一出,整个客厅死一般的沉寂,沈璧君也是个有脾气的,抓狂道,“不让脱衣服、不让摸,你到底还想不想让我给她看病?”
“看!”
“那两个选一个!”
陈玉楼幽幽盯着他,沈璧君被盯得浑身发毛,果不其然,陈玉楼面无表情,道:“你果然还是被阉了好。”
此话一出,沈璧君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
幼年的他,因为雌雄莫辩的脸,差点就清白不保了......
“陈玉楼!你不能因为你那里有问题,就要害我变得和你一样!!”想想那段血泪史,沈璧君视死如归地护住自己命根子,一副与邪恶势力抗争到底的不屈不饶模样。
“......”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同时也很成功地让姜天星和肖容的视线纷纷停驻在陈玉楼下身某处。
陈玉楼额头青筋一跳一跳,脸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黑,难看得要命。
“滚出去!”咬牙切齿道。
沈璧君被深深伤害了。
滚就滚!
爱谁谁伺候,劳资不干了!
于是,沈璧君一扭屁股,一跺脚,高高撅着嘴巴走出客厅,心底则深深舒了一口气。
尼玛,劳资终于从这里逃出来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