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曦颜什么都准备好了,江淮安却告诉她要撤诉,她杀了她的心都有了,不过此时江淮安的人已经在B市了。
刚来几天是应酬,推都推不掉,江淮安年轻有为不假,关键她长得还漂亮,知道她性取向的不说,不知道的一个个像苍蝇似的往她身上贴。
江淮安不喜欢男人,甚至非常厌恶,可这几天接触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不得已只能陪着笑脸和一帮男人喝酒应付。
晚宴舞会上,梁鸿飞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男人揩油,两人看似姿态亲密的在舞池里跳舞,实际上是那个男人扣着她的腰不松手。
那天晚上江淮安喝了很多酒,脚下的路都走不稳了,梁鸿飞把她扶上车,不满的道“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了,咱们不是来抢地皮的,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王八蛋想干什么吗”。
江淮安刚才吐了半天,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他老子在B市影响力很大,我刚才想套套他的话,没想到被居然被他占了便宜”。
“要不要找人教训教训他”梁鸿飞了解江淮安,她行事一向如此,能动手就不吵吵。
“不用,他出门带着不少人,想下手都没机会”江淮安闭着眼靠在椅背上,胃里翻腾的厉害,她想起章延之给她发的信息,心情愈加烦躁。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梁鸿飞刚扶着江淮安下来,陈静就从旋转门里跑了过来,“怎么喝这么多?”
梁鸿飞看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到的”
“别提了,飞机延误,刚到酒店,衣服都没来及换”陈静说道。
两个人毕竟都是男人,就没往江淮安房间里去,陈静嘟囔一句“我看回头给她找个女助理吧,像这种时候咱俩就管不了她了”。
快关上的门又从里面打开,江淮安扶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还嫌我绯闻不够多呢”。
“……”
“……”
江淮安关上门,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就要往浴室里走,刚迈出两步就感觉不太对,浴室里有水声。
“谁在里面!”
过了会,浴室的门被人拉开,一个围着浴巾的陌生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江董回来了”
江淮安皱着眉,“你是什么人?”
陌生女人朝她妩媚一笑“当然是被他们送到你床上的女人了”她说着,就把浴巾扯了下来。
江淮安头疼的转过头,拿出手机和梁鸿飞打电话“我房间里的女人是谁送来的?吃饱了撑的?!赶紧过来给我带走!”。
女人一愣“江董……”
江淮安懒得看她“穿上衣服滚出去!”
梁鸿飞把陌生女人请了出去,无奈道“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我明天去问问”。
江淮安酒劲儿还没过去,胃里也不舒服,她坐在床上,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我又不是男人,一天到晚往我床上送女人,她为什么跟我闹,就是这帮人撺掇的,哪天我江淮安离婚了,他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
沈如依睡得正熟,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下子让她从梦里惊醒了,得亏她没有心脏病。她憋着火,把手机拿了过来。
“大半夜的,你有病啊!”。
那头江淮安吐的昏天暗地,刚缓和了一会,被她一骂,人慢慢清醒了点“这么大的火气?”她问。
沈如依躺回床上,她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江淮安,你有意没意思”。
“想你了”江淮安说的有气无力。
这几个字沈如依都听腻了,只是她今天的声音很小,沈如依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生病了?”
江淮安本来想说没有,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紧张,于是立刻道“没事,小病,休息几天就好了”。
沈如依一听这话,果然上钩“哪里不舒服,去医院看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去看?你在哪里?”在沈如依的记忆里,江淮安很少生病,可只要一生病就绝对病的不轻,此时她已经胡思乱想她是不是被人拿刀砍了。
江淮安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好的法子,她假装咳嗽了两声“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沈如依生气道“身体是你自己的,关我什么事”她说着就要挂。
“你别挂”江淮安的声音依旧弱弱的“那天表哥都和你说什么了?”
沈如依很想结束这场对话“他让我也找一个相好的,反正你那么多,应该也不在乎我找一个吧”。
“你敢!”江淮安的声音陡然拔高“他找你说那么多,就是想让我撤诉!”。
“……”
“依依……”
嘟嘟……嘟嘟……
江淮安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把将手机摔了出去,她面上一片阴郁,该做的都做了,她还想怎么样?!
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梁鸿飞知道江淮安肯定没睡好,还好第二天的招标会安排在了下午进行,他没有太早去打扰她。
晚上几乎没怎么合眼,江淮安起的不算太晚,她洗完澡出来就开始用早餐。陈静来的时候,江淮安手里正端着一杯牛奶,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微卷的长发还在滴答水,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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