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是一门学问。
半夜,月明星稀,人都睡了,只有鸟虫的鸣声,一老一少每人被这个包袱从茶馆的后门出来了。潘金莲想不通为啥王婆要在这大半夜的偷偷摸摸的走,只是去京都,为什么不在白天光明正大的走,顺便再告个别之类的,反正就是这样子偷偷摸摸的走有些不太舒服。只是这些都只是自己心里想想,也不敢说出来,万一说出来,王婆不带着走了,就悲剧了。
两人一路向北,出了县城,过了桥就看到有一马一车一人在那儿静静的立着,王婆加快了步子,向那马车走去,上了车,王婆便催着快走,语气挺是着急,潘金莲更加感觉这一切怪怪的了,只是还是默不作声。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就这样离开了清河县,向京都奔去。
…………
晚上,凌零还是睡不着,武松心里也搁着事,久久不能入眠,于是这兄弟俩就开始了夜聊,夜聊的内容当然就是去京都了。凌零还是想拉着武松去京都,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一直说着自己去京都,绝口不提武松,只是按照武松的脾气,还有武松对武大郎的感情,武大郎去京都,武松能不去么?只能说凌零心机了。
终于在凌零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下,武松无奈的答应了,答应和武大郎到京都以后,自己再回阳谷继续做自己的都头,毕竟是个差事,来之不易,武松也不好轻易放弃,只是在去京都至少,要先去阳谷再告个假。虽然武松答应了,但是在武松的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武大郎去京都,清河县待不成,可以和自己去阳谷啊,只要避开那西门庆就好了,也不是非要去京都,但是凌零也不能把自己的打算盘托出,只能让武松不理解了。
商量好一切,凌零有些困意了,便准备睡了。不管怎么的,先到京都去再说吧,具体到了汴梁是个什么情况,凌零也不知道,也没法知道,现在只能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小心翼翼的走一步算一步了。凌零能睡着,也是因为武松没睡,眼前这个人不是兄长的疑惑一直萦绕武松心头,无法消去,武松不得不想起阳谷听到的那些传闻,然后就是一夜无眠。
…………
西门庆府上,西门庆房中,灯火昏暗,西门庆在月香身上卖力的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西门府所有的女人都是他西门庆的,没有任何例外。
“老……老爷,我不行了”月香声音颤抖,尖锐的嘶喊到,月香是累极了,几个月前的西门庆似乎没有这么让她吃不消。
“哼”西门庆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其实他也有些累了。
月香开始趴在西门庆胸膛上,喘了一会儿气,她也没想到,今天晚上会被西门庆叫到房中,上次服侍西门庆还是好几个月前了,所以今天晚上的她格外的卖力。
“老爷,今天下午有个女人来求见你,我怕让夫人看到,便打发走了”
“哦,是什么人呐?”
“看样子又是南街的那些不知羞耻的女人,老爷您也是的,老是被那些青楼女人找上门来”感觉自己又受宠了的月香说话也格外大胆了起来。
“这些事不用你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在女人这方面,西门庆很不愿意听别人说自己。
“还有,老爷,最近府里都在传一些事”
“什么事”
“我也是听说的,您听了可……”月香有些踟蹰了,不知道咋说了,玳安和大夫人的事这她一个丫鬟在这里议论,万一假的,现在告诉了西门庆,自己就完了,只怪自己大嘴巴了。
“有什么,赶紧说”一听府里的事情,西门庆还是挺在意的,西门庆还是控制欲极强的。
“听有人说,玳安在大夫人房里待过一夜”
“老爷,你别生气啊,我也是听说的”
虽然说出来了,但是月香还是很惶恐,对于这个主人,她还是心存畏惧,因为他见过从西门庆屋里出去,满身伤痕的丫鬟,甚至还见过被抬出去扔河里的,虽然给大家说的是病了被辞退了,但是她见过一切,只是别人不知道。
听完,西门庆突然一愣,然后一把推开爬身上的月香,然后就赤条条的坐了起来,刚才还有些笑着的脸,顿时变得很难看。
“你是听谁说的”西门庆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一直都是他给别人戴帽子,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下人在眼皮子下绿了。
“府里都在传,我也不知道谁说的,老爷,您消消气”月香也爬出被子,用手臂挽住西门庆脖子,身子紧紧的贴在西门庆背上。
月香不断的安慰西门庆,一边观察西门庆的神色,一边心中暗自想着,大夫人倒了,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个妾了,平时都是大夫人管着,老爷都没纳几个妾。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月香的脸上,本来潮红的脸更加的红了。
“啊,老爷,疼……”月香痛呼。
紧接着又是一个耳光,月香的脸都肿了起来,但是她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
“呜呜……”月香不敢再叫出来了,只能忍着,眼泪开始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滴了下去。
而西门庆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一个巴掌接一个的扇着,月香的脸上,身上,越打越兴奋。
终于,西门庆是累极了,抬起了身子,然后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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