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手里拿着块砖头,干脆利落地往那青年头上拍。
要是一下子拍晕了就好了,那青年只是懵了下,就跟少年扭打到了一处。当时她哭得很惨,还要抖着手重新穿上衣服,只知道少年先发制人,后来却被打得很惨,还被抓着微卷的头发往墙上撞头。
她虽然害怕,却也不愿意趁乱逃走,留下这个挺身而出的少年独自对战,她怕他出事。
最后,她似乎是揣着块尖锐的石头戳向了青年的眼睛。
言小酒不太确定自己刚刚记起的是不是真实的,但绝大多数细节却能跟那个梦对上。
两人兴高采烈地出门,却一身狼藉地回家,吓坏了正准备晚饭的准丈母娘言妈妈。
“天,小谢这是被谁打了?哪个疯狗咬的?这也太狠了!”
疯狗女士不敢出声。
处理完伤口,言小酒拖着妈妈去了卧室:“妈,我想问你点事,当年我休学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妈妈神情一变,眼神有些闪躲。
“陈年旧事了,突然问这个干什么?就之前跟你说过的,有个混混打你……”
“我都记起来了。”
言妈妈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瞪着眼睛不出声了。
良久,言小酒一个人走出卧室,有些失魂落魄。
谢长卿迎了上去,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吗?”
言小酒忽然伸出手,一把抱住他,在那件脏了的毛衣上蹭啊蹭的,闷闷道:“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唔,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妙。”谢长卿拍了拍她的背,故意调侃道:“难道阿姨刚刚告诉你,你跟我其实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吗?哦不对,是姐弟……”
“什么啦……”她被逗笑了,忍不住轻轻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却听得他闷哼一声,突然将自己推开。
言小酒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见他脸上的红意,才似懂非懂地明白了过来。
她强忍着羞意,主动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牵着他出了门。当然,一起出去的还有咬了他半天裤腿的多多。
“恩,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之前高中的时候发生过一次意外,导致我对,呃,对异性的接触比较抵触。今天我们去的那个地方,就是那年……总而言之,我是个病人,你,你会嫌弃我吗?”
谢长卿静静地听着,神色越来越凝重。
他心里有点失望,却又有着一个古怪的欣喜。原来那个人是她,即便她已经不记得,当时的那个少年就是自己了。
就在言小酒以为他会说出自己不大希望听到的话时,他却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说的抵触,具体表现是什么?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她以为他不信,便咬咬牙,主动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然后闭着眼睛凑了过去。
“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我就会……”
就在唇齿相接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头晕、肌肉僵硬或紧张到跑掉,但奇迹般的是,那些就像去冬眠了的幻觉一样,都消失无踪。
咦?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她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他却一瞬都不动地盯着她看,眸子黑沉沉的,好似千米之下的深海,带着隐隐的危险。
整个过程,两人一直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多多已经在旁边花圃做完了坏事,此时汪汪叫着跑回来,绕着他们转。
她如梦初醒般地要退后,讷讷道:“好像出了什么差错,我,我要找你哥问一下……”
下一刻,她就被他一把扯回,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朝他靠近。
时间好像停止了,她听不见多多的叫声,听不到左邻右舍细碎的说话声、锅碗瓢盆碰撞的交响乐。
她的眼中似乎只剩下了他。
他脸上的每一根毫毛,她都看得无比清楚。那笑一笑就会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永远上扬的嘴角,即便他并不总是在笑,但看起来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谢长卿低下头,慢慢将唇贴近她的。他并不着急进一步,先是厮磨了片刻,低低道:“小学姐,老师是不是教过我们,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说是。
然后他就加深了这个吻,就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儿,咻忽游进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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