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连名带姓的骂我了。
我很想你。
祝川抬起头,看着薄行泽沉到极致的眼神,还有隐而不发的神往,嗤笑了声“我不知道,薄总竟然还有这种爱好,喜欢别人骂你?”
薄行泽看着祝川从他怀里挣脱,后退了一步,把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仿佛一只被碰了逆鳞的刺猬,满心满眼的防备和厌恶。
“祝川。”
“薄总。”祝川看着他,头一回把表情划拉到了冷漠上来,带着明晃晃的讥诮道“身居高位了,也学会了约炮这一套,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喜欢女人了。”
薄行泽微微抿唇,任由着祝川讥讽了他一句,什么也没说,等两人之间的沉默已经大到几乎淹没会议室的时候,才轻轻开口,“你以前也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只喜欢我。”
他嗓音低沉,呼吸很平看不出急躁,像是永远冷静能掐住祝川的命脉。
高中的时候祝川的狐朋狗友听说他们俩在一起了都说不合适,祝川掌控不了薄行泽,那样的人没人掌控得住。
祝川听了这话根本没在意,掐着薄行泽的脖子,往最深的地方坐着,含着笑问他“我掌控住你没有。”
时隔多年,祝川仍旧记得那天他的眼神,幽暗的像是来自地狱的一抹火光,似是燃烧了最后一簇灵魂,几乎把他烫坏。
“我只对你臣服。”
这是薄行泽唯一对他说过的情话,其实不是情话,更像是承诺。
然而当初的承诺越沉重,祝川便觉得自己受到的屈辱有多深刻,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口,白皙的皮肤上一块几乎消散的青紫。
“认识这个吗?”
祝川从他眼睛里看见了一丝愠怒以及一瞬间沉下来的表情,他知道这是薄行泽生气的表现,这个人生起气来都和旁人不一样。
不闹。
不吵。
甚至连话都不说,除了拧起来的眉头和沉下来的表情之外,如果不是极亲近的人都发现不了他生气了,祝川会知道,是因为每次他这样了之后,自己都会被整治的很惨。
有一次期末,他跟几个狐朋狗友去喝酒。
薄行泽赶过来的时候,看见他正勾着一个女人的肩膀,意识糊涂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太吵了,他听不清。
女人穿着低胸短裙,上下护不了两,娇软撒着娇的端着酒杯喂他喝酒,他酒量浅的令人发指,白皙的脸被酒氤氲出一层浅粉,诱人极了。
祝川彼时年轻,虽然是个beta,但养尊处优惯了,看起来和oa似的娇气。
薄行泽压着怒意,走过来一把握住祝川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往外走。
女人被他吓了一跳,酒杯落在裙子上酒撒了,失声惊呼“你干嘛呀。”
狐朋狗友有两个是班里的,还有些不认识,但应该都是祝川发小之类的,一模一样的富二代脾性,见他拽祝川,腾地一下站起来了。
“你谁啊,松手。”
“喂,薄行泽你干嘛,川哥跟我们出来玩儿都不允许啊。”
“玩玩儿而已,真当自己是祝川的男朋友了?管的太宽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配得上他吗。”
薄行泽眼眸微抬,扫了众人一眼。
祝川喝醉了,迷迷糊糊的看见他就笑了,伸手摸摸他的脸,“你怎么来了?”
薄行泽也没理他,从进来开始连半个字都没说过,直到回到祝川在外面的房子,放了一浴缸的冷水将他扔了进去。
祝川一下子醒酒了,在浴缸里扑腾半天才反应过来,“薄行泽你干嘛,有病啊。”
他边骂边打了个哆嗦从浴缸里爬出来,的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就被他抵在了墙上,两只手死死地钳制住,瓷砖冰凉,抵着他的后背硌人。
“薄唔……”
薄行泽凶狠异常,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噬咬,从嘴到手无一不想把他活生生撕碎,疼得祝川眼圈通红,生理性的沁出一丝眼泪。
往常只要他哭,薄行泽就会立马服软,虽然一样的沉默但会不自觉放轻动作哄他,可这次他竟然更狠了。
祝川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疼得像是吞过铁砂,四肢仿佛被拆解过,还有一个地方有着使用过度的麻木疼痛。
“你是畜生吗?”祝川瘫着,哑着嗓子骂他“知道自己大还不注意分寸,你他妈吃错什么药了想弄死我。”
薄行泽沉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放进脏衣篮,又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来给他穿,祝川看着他的背影,道道血痕显示他也不好受,心里顿时有点过意不去。
“那个……”祝川想道歉,他是个beta,又不能分泌东西,他那个尺寸就算是oa也受不了,何况他。
结果他的道歉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薄行泽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如果下次我发现你再跟别人一起喝成那样,我不会这么简单就饶了你。”
祝川惊了。
他竟然能说这么长的一句话。
他是不是在吃醋。
还有,祝川猛地坐起来,却疼得“嘶”了一声,抖了几下才坐直身子,“我跟人喝个酒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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