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一皱,这老头怎么说话呢,我看起来像鬼吗?冲他靠近两步,吓的他双手发抖,颤着声音说,“你、你别害我,这生意我不做了!”
说完后站起来起身就走,连东西都不要了,好像生怕我会跟着他一样。
我站在原处,心里火烧火燎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他也说我是鬼呢!我心里慌的厉害,脚步都有点发飘,冲着就跑到了早上的垃圾桶旁边,翻了小半天,终于把郑恒的名片给找了回来,拿出来手机想给他打电话,但是双手抖的厉害,好几次手机都差点掉了。
我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一个说我早就应该死了,还有一个更离谱,就差说我是鬼了,可我活着,我还活的好好的啊!
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我急的手心里都是汗,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手机那头才传来了郑恒的声音,“你好,我是郑恒。”
“郑、郑恒,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声音抖得厉害,都快要听不出本来的声调。
他倒是听出来我是谁了,诧异的问了句,“冉茴?”我这下什么都顾不得了,把刚才发生的事儿一股脑的都告诉了他,他听后顿了顿,才道,“你像是死了,但又不像。”
我觉得我的耐心都快被消磨光了,这是什么鬼话,是在跟我绕口令吗?没等我说话,郑恒又说,“你身上还带着死气,最近注意一点,不知道这劫有没有躲过去。”
后面郑恒又说了什么我也没听进去,脑袋乱糟糟的,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迷迷糊糊的就挂断了电话,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我赶紧就去找了楚珂,他看到我以后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冲司机吩咐一句“开车吧。”就揉了揉眉心,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上次在医院里看到楚珂以后,就觉得他非常虚弱,好像是生病了的样子。我一直偷偷的看着他,他都没发现,心里不禁有点纳闷,他一向就很敏锐,我平常只要盯着他多看两秒就能被他给逮着,这次怎么反应这么迟钝。
到了别墅以后,见他下了车,我终于沉不住气,也跟着赶紧下车,拽着他的胳膊问,“楚珂,上次那件事,我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我被冯亮招去的时候明显就是鬼魂了,怎么就突然回到身体了,难道在那个时候,我就死了?
楚珂扭头看了我一眼说,“冯亮用的是离魂术,只要天亮以后回到身体就没事了。”
我听后一愣,问他,“那我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天亮以后?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天到底有没有亮呢?我也记不太清了,只知道当时孟宣没了,我心里难过的要死。
楚珂双手抱胸斜了我一眼,那样子好像是觉得我是个神经病,过了好一会儿才不耐烦的说,“你若是死了怎么可能还站在这?”说完也不再看我,转身就往别墅走。
我这会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信谁了,脑袋就像是团弯弯绕绕的乱麻一样,越扯缠的就越紧,是怎么用力都解不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心里还是慌的厉害,比起郑恒,我还是相信楚珂多一点,等回了屋子我就给郑恒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又在忽悠我。
“我骗你干什么?”他语气没什么变化,也听不出喜怒,颇有一种你爱信不信的态度。我心里一急,话就刹不住车了,楚珂上午说的话脱口而出。
他听完以后沉默了一下,警告道,“你小心点楚珂,没准你变成这副样子就跟他有关系。”
我好奇心重,再加上这又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我实在是淡定不下来了,就问他,“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他也没拒绝,报了个地址,我套上衣服出了别墅,就打车去了。跟郑恒约在附近的一个咖啡馆里,我到了还挺奇怪的,怎么以前没发现这边儿还有个咖啡馆,一直还以为这是个鸟不拉屎的地儿呢。
进了门,有个迎宾员走过来,问我有预约吗,我告诉她我找郑恒,她就带着我上了楼,左拐右拐的我都快转蒙了,她才停到一个包间前,把门推开冲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前脚刚进去,她后脚就把门关上了,我皱了皱眉,发现郑恒正坐在里面喝着咖啡,见我进来一挑眉,然后冲我笑了笑,还别说这一笑还真有点风流倜傥的味道。
我这会儿也懒得欣赏帅哥,坐在他对面就直奔主题,“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看,笑的像个老狐狸,直白道,“倒是不傻,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我神烦他这种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样子,瞪着他没吭声,心说你才傻呢。
他喝了口咖啡,姿势十分优雅,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看起来像是个翩翩君子,但我瞅着他怎么看怎么阴险,只觉得他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我站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待宰的羔羊,一点安感都没有。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紧张,戏谑的笑了笑,瞅着我不说话。
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搓了搓手不耐烦的说,“别耽误时间,快说。”
他倒是没再兜圈子,直言道,“你的命格被人改了,所以才没死成,不然现在早就变成一缕冤魂了,不过改你命格的人本事虽然大,但还没到掌控局的地步,也只是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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