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周老太太笑道:“那就过来和她们一块儿玩吧,别吵架。”
付新早就下地趿拉着鞋,拉着付悦地手道:“姊姊好,咱们一块儿和弟弟玩。”早将以前沈蓉叮嘱她的话,忘到脑后面去了。
付悦觉得恶心,强忍着甩开付新手的冲动,笑道:“好啊,咱们一块儿和弟弟玩。你们在玩什么呢?”
付新笑道:“我正和弟弟玩过家家呢。姊姊瞧,我给弟弟打扮得好看不好看?”
就见付宏身上披着狐狸毛的褙子,手里拿着一个金把的小拨浪鼓,付宏的周围还有各种付悦见都没见过的小玩意,问道:“这都是你拿来的?”
付新点头道:“嗯,爹爹买给我的,有弟弟了,当然要送给弟弟。”
付悦心里立时升出一股火来。但她强忍着,与付新一块儿逗付宏玩。周老太太看了一会儿,也乏了,便就靠在床边上眯着眼睛小憩。
玩着玩着,付悦见周老太太呼吸匀净,这是睡着了。见地上侍候的人也都离得远,而且各自都做着手里的活计。便就在付新耳边小声道:“在这儿玩多没意思?咱们将弟弟抱到地上玩怎么样?你看他都这么大了,一定会走了,下地玩更有意思。”
付新一听,连忙摆头道:“不可以,祖母说了,地上冷,弟弟还小,一定要在床上玩。再说你瞧,弟弟玩那竹编的小车玩得多好?他那么沉,再将他抱摔了,就不好了。”
而蒋氏听人说,付悦后来又去了老太太哪儿,就连忙地也跟了过来。她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成了她们斗争的牺牲品。就是真相大白了,儿子受了伤,也不能抹去。
而蒋氏一进屋,就将付新的话数听到耳朵里。付悦没想到蒋氏会来,倒是吓了一跳。而一岁多的付宏看见娘亲,乐呵呵地不停口喊:“娘、娘。”
蒋氏骂道:“黑了心的丫头,平日里我见你的小眼睛一转一转的,没个好心眼子,现在趁着老太太眯觉,就想撺掇着将他抱到地上?你是想将他摔了,还是什么打算?”
蒋氏这一吵,周老太太也醒了,地上的丫头也都凑了过来。
周老太太道:“怎么了?”
蒋氏怀里抱着付宏,恨恨地说道:“老太太刚睡着了,要不是媳妇来得巧,只怕现在已经出大事了。不信老太太问问地上侍候的丫头,一准有听着的。”
地上的丫头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周老太太道:“你就直接说,怎么了?她们姊妹带着五郎玩的好好的,你进来怎么就发了疯似的?”
蒋氏道:“媳妇进来时,正好听见悦丫头撺掇着新丫头抱五郎下地呢。老太太觉得要不是媳妇来得巧了,会出什么事?她们姊妹斗,不要连上我儿子。”
付悦连忙说道:“祖母明鉴,孙女儿没有这么说,祖母不信就问问丫头。孙女儿好好的和着妹妹弟弟玩,哪会想要下地呢?婶婶一准听差了。”
蒋氏冷笑着道:“我听错了?地上的丫头也都听错了?”蒋氏转过头来,问丫头们道:“你们说,你们可曾听见悦丫头说要将五郎抱地上去?”
丫头们都摇头。她们并没有说谎,因为付悦说这话时,是在付新耳下说的,所以别人并不曾听见。单凭付新的一面之辞,付悦完不怕。
然后付悦突然跪下道:“求婶子给侄女个公正。侄女也不知道为什么,妹妹见着婶子进来,突然就说了些侄女听不懂的话,侄女冤枉。”
付新像是不认得付悦一般,道:“姊姊,说谎不是好孩子。明明姊姊说要抱弟弟上地上玩,憨娘才那样说的。”
纪妈在外面听见里面动静,急忙进来。付新流着眼泪道:“我没说谎,说谎的是姊姊。”
周老太太大概已经了解个差不多,一把将付新抱在怀里道:“乖憨娘,咱不哭,祖母信你的话。来人,把吕氏喊来,看看她是怎么教女儿的。今天非把事情弄清楚不可,这么小的孩子,心里这般坏,将来长大了还了得?”
纪妈也偷偷地出去,给沈姨娘报信去了。
付新奇怪地瞅着付悦,她不明白,好好的姊姊,瞅起来那样漂亮,但为什么要说谎呢?付新地手紧紧地拉着周老太太不放,好似就怕一松手,周老太太就不信她的话了似的。
周老太太心疼,更加的讨厌付悦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付悦。
付悦并不害怕,跪在地上,就好像屋里的人都欺负了她一般。果然,等到吕氏进来,见付悦跪着时,顿时火了,道:“怎么回事?欢娘起来,干嘛跪着?”
付悦顿时扑到吕氏怀里哭道:“娘、娘,女儿是冤枉的。”
“到底怎么回事?”吕氏急着问道。
付悦哭着说道:“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女儿与妹妹在祖母这儿带着弟弟玩,突然婶娘就闯了进来,完妹妹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回来他们就非逼着女儿承认,撺掇妹妹抱弟弟下地玩了。娘、女儿没有,女儿冤枉。”
吕氏听了,直觉得气冲头顶。怒问道:“你们谁听见欢娘撺掇她妹妹要把五郎抱地上去的?”
众丫头纷纷摇头。吕氏冷冷地笑着瞅周老太太道:“媳妇知道母亲偏疼新丫头,但也不能这样冤枉我们欢娘。母亲,欢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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