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刀剑、战火、追杀……孟迟提着一把刀在这个战场上奔突,无穷无尽的敌人从远方杀来,他已经杀的麻木了,一刀一刀无止境的砍着,手上的“大快剑--夜分“已经崩碎,自己的手中现在只剩下一把刀了,“斩一刀“上所覆盖的那种极致的锋利,也在无穷无尽的敌人冲击之下也逐渐的失去作用,诡异的是,每当那些敌人用武器划开他的身体,他的伤口又会瞬间愈合,但划开他身体那一瞬间所带来的疼痛,却加倍的传到他的脑海里,使得他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之中意识逐渐模糊。这种不断杀戮的日子,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他又见到了一个人--主神。
“蝼蚁,现在你可知道我主神的厉害,说实话,我要杀你,用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但我就想这么痛苦的折磨你,让你在极致的痛苦中生存,现在的天堂与地狱都由我掌管,我就要让你在这种不生不死的生活中忍受折磨数千万年,让别人看看跟我主神作对的下场。“主神在天空上看着孟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说出这句话,看着孟迟在不可计数的敌人包围之下东拼西杀,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所浸染。
“你不会赢的。“
“不会赢的。“
“你认输吧!“
“认输吧。“
周围这些无穷无尽的敌人就好像是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傀儡,好像永远不会惧怕死亡,不会惧怕杀戮,冲击着过来时,还不断的用意识向孟迟传递这种意思。
“我不可能认输,不可能认输,不可能认输。一群什么都没有的傀儡,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都给老子滚。“孟迟在无尽的敌人之中,挥出他这一辈子最灿烂的一刀,但在砍完这一刀之后,又是无穷无尽的敌人,从远处冲来……
“我不可能认输,不可能认输,不可能认输。“
“这小子怎么了?什么情况?“在一所医院中,一个身高六尺对着中年男人看着床上已经沉睡了好几天,突然间说出了梦话的年轻人,皱着眉向一旁的护士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可能是快要醒了,我先去叫医生。“说完之后,那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那个中年男人看着床上躺着这个年轻人,心情不由得来了一种烦躁的感觉,心中不由的嘀咕道:他到底是我的福星,还是我的灾星?当初自己来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解决这次银月之门被打开的危机,结果没想到在当时银月之门的内部,发现了这个年轻小伙子,仔细勘察才发现他具有一定的血脉强度,但是还没觉醒,带着那个昏迷不醒的孩子准备去回到卫天境,结果半路上又遇到了车祸,他倒是觉醒了血脉能力,皮肤的瞬间可以金属化,倒是不怕车祸时的那种冲击力和飞溅的碎片,但是这个年轻人就不行了,本来就昏迷不醒,又经过这么一撞,直接成了轻微脑震荡,赶紧就送到这医院,结果在医院里面一趟就是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听见他说梦话,这才动弹一下,他又没了信息。真是诸事不顺,当初封印银月之门的时候出了差错,可能封印的不牢固,再过几十年,那个怪物又要冲破封印出来,没有彻底消灭它。
这时候医生来了,医生听说,这个名叫孟迟的小伙子醒了,就赶忙过来,赶紧给他做了个身检查,而另一旁,孟迟在梦中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身体,给他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心里想着“这是什么一回事,我一定要醒来。“。
在这种意志的加持之下,孟迟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抚摸着自己,把孟迟弄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便把手缩了回来,躲过了那个医生抓过来的手,还身体往左边挪了一下,那个医生也是很尴尬,心想:咱俩都是男人,你何必为难我呢?我是该给你做检查呀,你这么一副如同惊弓之鸟的表情,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一样。
气氛瞬间变得特别尴尬,那个中年男人看到了孟迟猛的醒来,并且做出这么一副表情,也是感觉到很无语,便咳嗽了一下,让护士和医生从这个重症病房出去,之后给这个年轻人解释了一下这天所发生的事情,孟迟默然不语。那个中年男人以为他这几天经历的太多,暂时还没有缓过来,便也出去,让孟迟一个人冷静冷静。
但孟迟现在很懵逼,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一切莫非是梦?还是说他自己现在就活在梦境之中?想到这里,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卧槽,很疼啊,没做梦啊?那刚才那种真实的疼痛感和真实的语言诱惑,到底是谁说的?莫非那个主神还能隔着无数的位面影响到他?……“孟迟现在脑袋里一大堆东西冲了出来,现在他对于自己的现在身份认同很懵逼,这时候他的大脑又是一痛,瞬间一大堆资料便冲向了他的脑袋,他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在主神空间的第一刀客,而是一个很普通的15岁少年,更何况还是连进几番大祸,身体早已虚弱不堪,在这份资料的冲击之下,便疼晕了过去。
…………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与消化资料,孟迟逐渐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里,没有主神空间里面那么强悍的力量法则,而是一个很普通的位面,但是在这个位面之中,这有很多的时空漏洞,而时空漏洞则会不停不定时的打开,而它这连接的是另外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它们的表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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