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一脸惊愕的长大了嘴,随即唇角咧开了笑,“用云总监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五年了,你这吃素的和尚也破戒开荤了,怎么,那个男的是你的情敌?”
慕西何唇角一抽,“我看你最近闲的慌了,要不要给你放放假,大楼底正缺一保安。”
“慕三少啊我很忙的,我要去给你挡美女,挡你家的母老虎,我还要帮你查情敌帮你隐瞒你金屋藏娇,没有我你的世界会崩溃的。”噼里啪啦的叽喳完就挂上了电话。
云初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坐在床上,眯着眸子一副沉思不解的样子。
她昨天都烧的脑子迷迷糊糊,什么都记不得。她低着头深深的凝着被人换过的睡裙,脖子上还印有暧昧的痕迹,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难不成有人趁着她生病非礼了自己?
客厅外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云初夏心上一紧,光着脚就跳下床跑了出去。
“慕西何?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瞳孔里又染上了愤恨的恼怒。冲上前就是甩了他一记耳光,“慕西何你真卑鄙,趁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锋利的眸卷着森森的怒意,接连被这个女人扇了两耳光,此刻的他就像激怒的野兽,眸孔里是猩红的狠戾。
“卑鄙?如果我卑鄙了,你认为你还会相安无事的睡到自然醒?”
“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那我这是什么?”她昂着头瞪着男人,一只手指着脖子间清晰可见的痕迹。
眸子又深谙了几分,证据面前却又大男子主义觉得没面子的男人伸出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气息薄凉“你拉故意接近我,欲擒故纵不就是等着我上你?”
女人的小脸瞬间就涨红,眉角之间都是深深的卷着怒意。她用力别过了自己的头挣脱掉男人的手,咬牙恨恨的瞪着他,“慕西何你有病,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做事说话都不像个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欲擒故纵来接近你,你他妈就是有毛病,有病得治懂不懂!”
男人手中还拎着买来的早餐,他顺手就将袋子搁在了一旁的转角柜上。薄唇里满是不屑的戏谑,“连我都快三十都知道,你还说你不是欲擒故纵?”
他顿了一秒,戾气纵横,迅速的伸手又扣住了女人的下巴,“你到底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起昨天他对这个女人所做的,就忍不住暗自低骂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被这个女人给蛊惑。
云初夏那激动的眸色瞬间一凛,五年了,怎么面对他还会如此不镇定。
昂着那精致的小脸,面上虽然带着一丝的苍白色,却依旧不减她的美。她笑了笑,眼底有些讥诮,“作为一名合格的a工,若是都不清楚老板的背景,我要怎么混下去。我看慕三少你真的是有病,还是心理病!”
那讽刺讥诮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眼里,慕西何只觉得被这个女人给生生挑衅。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用了力,挑起她的头逼迫着她迎视着他的神色。“这么自负又自信,你都不怕我炒了你?”
她唇角轻笑一声,满是不在乎。“我调回凉城是因为一个男人,现在没什么好期待的,炒不炒我没什么。倒是你,慕西何,你这么追逐着一个与你前妻酷似的女人你都不怕伤了你妻子和女儿的心?你不是最讨厌那个插足的前妻么,你还有意无意的纠缠着我,难道你还要说其实你心里还惦记着你那死去的妻子?”
“少给我磨嘴皮!”声色阴冷的骇人,他阴测测的瞪着她,有着一种令人头皮都发凉的恐惧。“你跟晚曦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
“慕西何,慕总,慕三少,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我,别跟一个粗鲁的野蛮汉似的扣着我不放。我是云初夏,难不成慕三少你真把我当做了是乔晚曦?我都奇怪了,你不是最讨厌那个女人吗,人家死了你不是最该偷着爽的那个吗?这会倒是心心念念的想念着,你还真是病的不轻。”
高大的身躯像似被什么击中,他只是捏着她的下巴,手劲越发的加重,“不要把你的主观意识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他的话落,又眯了几分眸,身子微倾,薄薄的唇瓣掀开,那话让云初夏浑身一颤,像似被雷劈中一般。
“留在我身边!”
女人的眸孔深底有过一瞬的惊愕,随即却是笑的一副妖娆魅惑,“我对公交车没兴趣!更不屑做替身小三,你要我留在你身边你该不是想从我身上寻找到你前妻的影子?左拥右抱慕三少是想享尽齐人之福?”
公交车?
邪魅的眼角尾已是挑着阴森森的凉意,他眯眸凑过身,将她顺势就抵在了墙面上。
云初夏低了头,对于他这个暧昧的壁咚姿势极其不悦。
低垂着头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有本事在说一次?”
这个女人竟然将他形成成了公交车,要知道他不到二十四岁被逼着娶了乔晚曦之后压根就没碰过其他女人。真是胆子够大。
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硬着头皮勾唇轻笑,“慕三少想要我跟着你,你自己都不觉得有些矫情?寻找一个你不爱的早已死去的前妻的替身你都不觉得荒唐?你要真是对你死去的妻子有一丝的愧疚你应该去找出害死她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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