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随着小倌进来,和别人一样,目光马上被屋中唯一的女子萧翎晓给吸引住了。四皇子和别人寒暄了一阵之后,来到萧翎晓面前,拱手施礼,轻声道,“没想到来参加这场赌局的还有姑娘这样的年轻女子,不知姑娘芳名?”
萧翎晓白了他一眼,冷声道,“四殿下真是什么热闹都喜欢凑,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啊。”
萧翎晓这么一开口说话,四皇子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他马上就听出了萧翎晓的声音。
“你!你是!”
萧翎晓不等他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狠狠瞪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四殿下知道就好,不必让别人知道了。”
四皇子闻言急忙住口,他惊讶的望着萧翎晓,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厉声问道,“你不是在法黎寺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萧翎晓懒得和他多费口舌,从袖筒中掏出请帖在他眼前一晃,“本姑娘有这兴趣,又有请帖,难道还不能来吗!哼!”
说罢,萧翎晓带着宝蓉儿等人起身换了个座位,显然是讨厌四皇子,离他远一点。
四皇子又讨了个没趣,站在原地狠狠咬牙。萧翎晓这女人为什么总能让他措手不及捉摸不透?四皇子转念想想,又有些庆幸了,也许这是个虏获萧翎晓芳心的大好机会也说不定。
稍等了片刻,小倌便引着众人来到内室。内室非常宽阔,四周都摆放着豪华的桌椅,每一套桌椅两边都用屏风隔起来,这样既保持了足够的隐私,又不至于让人觉得遮遮掩掩。
萧翎晓他们进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先找了位置坐下了。座位似乎可以自行选择,萧翎晓找了一个西北角的位置刚刚坐下,四皇子便尾随而至。
四皇子坐到萧翎晓身边,像是十分亲近,轻声道,“翎晓,你怕是不知道吧?这万金豪赌并不是寻常的游戏,非常危险的。”
萧翎晓厌烦的回道,“四殿下要想看戏,就老老实实闭嘴,何必假惺惺的装模作样呢?”
四皇子闻言脸色微变,有些恼怒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说罢,他轻叹一声,换了柔和的口气道,“翎晓,我只是担心你。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说罢,他起身去了相邻的座位。
不光是四皇子说这万金豪赌十分危险,了玄也说过,似乎每一年都有人在这里丧命。萧翎晓观察着在场众人,总觉得这些都是看上去有些身份地位的,似乎都不太可能为一场小小的赌博而拼上性命。
就在萧翎晓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目光突然落在了北面不远处一个座位上。坐在那里的男人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将脸遮了起来,就连他身后的下人一个个都戴着银亮的面具,看上去神秘诡异。
听说来参加豪赌的人里,也有许多江湖中人,有些门派装束诡异,倒也并不奇怪。但是萧翎晓却一眼看到了那男人端着就被的手,那只手上,分明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萧翎晓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她绝对不会忘记这道疤痕。那个男人,就是当初在华灵庵里伤了萧奉铭的家伙!这么长时间了玄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没找到他,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自己撞上门来了!
一想到这男人刺了萧奉铭那一剑,萧翎晓心中便有浓浓的恨意涌出来。之前找不到这男人也没有办法,如今他到了自己眼前,萧翎晓狠狠咬牙,心中暗想,一会儿逮住他,非将他碎尸万段给奉铭报那一剑之仇不可!
脑海之中,神狼也察觉到了那男人的气息,道,“主人,要不要马上把他捉了?”
萧翎晓压下这口气,道,“不用。他在这里露面,就跑不掉了。等赌局结束之后我们再找他算账!神狼,这次一定要盯紧了,别让他跑了!”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所有赌客都已经落座了。在场算上萧翎晓总共有二十一位赌客,这数目不上不下,萧翎晓隐约觉得自己是多出来的那一个。也不知道萧奉铭到底是怎么弄到的帖子,看来回去之后非要好好问清楚不可。
正想着,内室里面的门一开,一名婀娜的女子款款走到厅堂正中央,冲着四周贵客们深施一礼,然后开口道,“今日来的都是贵客,诸位能来参加这场赌局,是万贯庄的荣幸。万金豪赌分为三场,每一场诸位都可以随意下注。赌场无情,提前知会诸位贵客,本赌庄只管赌桌上的胜负,其余的事情,一概与我万贯庄无关。”
女子刚说完这话,就听一旁座位上一个男子高声问道,“不知今年是否还有人有机会一睹万贯庄主人真容?”
女子微微一笑,“我万贯庄的主人虽然不是好客之人,但每逢万金豪赌之日,必定会接待一位客人,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传言中这位万贯庄的主人每年都会请出手最为豪爽的赌客去相见,众人听了女子的话之后,都摩拳擦掌准备放手一搏。在场众人有人为了钱财而来,有人为了夺势而来,还有人是为了得到万贯庄主人这个神秘女人而来。这一场豪赌,虽然看上去不过是赌桌上的胜负,实际上却还有许多暗流涌动。
萧翎晓心中也有取舍,她今天的首要目的就是夺财,一个个金主土豪摆在眼前,不狠狠从他们身上搜刮金银,都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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