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
他本不想与她再有任何交集,可是在听到欧阳青要和她一起骑马时,他就控制不住了,因为他思念她,无时无刻都在思念她,即使他刻意忽略这种思念,刻意在心上筑起铜墙铁壁,可那思念就是一种慢性的疾病,即使他筑起再高的围墙堡垒也没有用,它像白蚁一样日以继夜地啃噬着他的心脏,摧毁他的防御,让他心疼欲裂无法忍受,除了见到她抱着她吻着她,没有任何一味药可以治愈。
当她趴在他身上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时,他心里的城墙彻底坍塌了,那一刻,她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是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在喊他的名字:
立伟,立伟——
那一瞬间,他甚至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抱个够亲个够,然后跟世界的人说: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钟立伟的,每根汗毛、每根头发都是他钟立伟的,谁敢跟他抢他就灭了谁。
可现实是残酷的,他在心上构建起那么强大的防御系统,不就是为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不受任何的干扰嘛!
她从未爱过他,从未爱过,而且现在,她的身边已经又有了别的男人,他有什么立场说她是他的女人,没有,他没有。
他受了一次伤,绝不能再受第二次,绝不能。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他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领带扎得端端正正,西装穿得一丝不苟,连喝空的酒瓶都摆得整整齐齐。
他需要发泄,可是他需要的是冷静的发泄,他不允许自己失控,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