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放不在,林飘飘虽然依然上课认真听讲,努力完成作业,可是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国庆放完假,上了几天课,又到双休日了,林飘飘的新吉他都到了,可是何放还是没有回来。
这周吃完早饭,林飘飘就抓紧去了市中心的胡叔叔家。
胡叔叔家住在一个别墅小区,虽然不算得上是顶豪华气派的小区,但是这可是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住上这么一栋别墅,家境可想是有多殷实了。
听老爸介绍了胡叔叔不仅仅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工作之余还做了不少副业,总之就是有一个很会来钱的头脑,钱挣多了,花不完就总想给孩子整点更好的出路,就把比林飘飘大不了几岁的胡迪弄出国了。
林飘飘是个小路痴,按着地址找了好几圈,才不太敢确信地按了一栋别墅大门的门铃。
来开门的却是一个和林飘飘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女孩子穿着一身改良旗袍,头发挽成两个包子小髻,足上是两顶绣花小鞋,看得林飘飘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那女孩子却大方开口:“你,你是飘飘?”
林飘飘一愣,点了点头,那女孩子笑意愈发加深,脸颊上旋出两个甜甜的酒窝,“都等你呢,快进来吧!”
说着就伸出手来牵了林飘飘,还看了看林飘飘背上的吉他包,好奇地问她重不重。
大门离屋门是一小截石板路,路边栽着花花草草,大部分都已经零落了,玲珑的小团菊清清秀秀地开着。
胡阿姨出来的时候围裙还没摘,看着林飘飘,打量两眼就眉开眼笑地招呼:“飘飘来啦,快坐快坐,桌子上有我烤的小饼干和小零食,随便吃啊,筱雅,你也吃,我马上就好。”
坐下后,林飘飘和那个叫筱雅的女孩子一番攀谈,才发现她俩竟然是一个高中的,而且徐筱雅就在另一个实验班。
徐筱雅是个很活泼伶俐的女孩子,林飘飘也不是个内向的,两个人很快就打成一片,胡叔叔进来的时候看见两个人已经亲密得跟小姐妹似的,颇为欣慰,“我刚出去晨跑,没想到你俩都早到了,吃饭了没有,你悦姨给你们弄吃的没……啊,怎么一大早吃这么腻味的饼干甜点,冰箱里还有水果,我去拿……”
没过一会,悦姨和胡叔叔都坐到了沙发上,也不多废话,直接几句话就点到了林飘飘和徐筱雅的业务学习上。
胡叔叔得了林飘飘这么个好苗苗,又从同事那里找了个准备去声乐辅导班的女孩子,就觉得不招更多人了,专门培养这两个娃娃就可以了。
徐筱雅家里是戏曲世家,从小在家里耳濡目染,一个家里人教一点,算是学了个马马虎虎,家里人本来是不愿意徐筱雅学音乐戏曲这方面的,毕竟是抛头露脸的活计,也不稳定,能学出来火了那就是角儿,学不出来就是百搭。
但是徐筱雅自己想学,家里人倒也不反对,只是要求她不能把学业落下了,这个时代毕竟还是知识至上的时代。
胡叔叔首先让两个女娃学着他爬了一遍音,听完,他心里有数了。
接下来就开始为两人量身制定学习计划,也有一些通识的基础课程,是都要先学好打基础的,胡叔叔的教学方法很是照顾到少年人的心性,讲乐理理论知识讲了一会,两个女孩都有点头昏脑胀,这时候胡叔叔就给她们放唱片,放完会点评讲解一番,然后几个人再听一遍。
接下来就是让两个人训练,有不准的地方,胡叔叔立马纠正,一遍遍亲自演示发声技巧。
林飘飘感觉一个新世界的大门朝自己缓缓打开,自己以前从未摸到音乐学习的脉络,原来这也是一门需要系统学习和科学训练的学科领域。
徐筱雅因为从小受家里人熏陶,练习起来要比林飘飘更轻松一点,林飘飘心里很有一点紧张,毕竟只有两个人这个对比就很明显了,而且徐筱雅这个人接收东西很快,学会了一个东西就吵吵嚷嚷地让胡叔叔讲更多的新知识。
课间休息的时候,胡叔叔趁徐筱雅去上厕所,对信心有点受打击的林飘飘说:“飘飘你不要灰心啊,你从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一时间有些听不懂接受慢是很正常的,你也不要看筱雅学的挺多知道的挺多,但是知道离理解,理解离掌握,掌握离炉火纯青那是一节更比一节难爬呢,筱雅这孩子心气儿浮,你可要沉下心来。”
林飘飘颇受感动,心里的阴霾也都消散了,想想也是,自己一个门外汉,怎么能指望一口气吃成个胖子呢,笨点就笨点呗,这总比数学好学多了。
没有学满一个上午,胡叔叔就说够了,学多了就不容易学精,他让两个人好好消化学到的东西,不要半天不到就跟他学院里的那些学生似的——皮儿都没动地还给自己了。
林飘飘和徐筱雅学习的时候,悦姨就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棒针织毛衣,笑眯眯地看着一老两小。
林飘飘这次来胡叔叔家还有一个任务,胡叔叔说,悦姨是学琵琶的,还是省团的演奏家,后来因为省团的演出任务实在太重,人员关系也很复杂,悦姨受不了就回来了,在市文化局担任琵琶指导教师。
两人的儿子胡迪不仅学过琵琶,也学过一点吉他,胡迪走后,悦姨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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