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晨拦住道:“祖逖,不要冲动,你们冒然前去可是毫无证据啊,你想想,单凭一句话又怎么能确定就是他们所为呢。”
金紫燕也说道:“是啊,大哥,不可鲁莽,你们去兴师问罪,他们定然失口否认,果归义堂的人倒打一耙,恐怕你们就会十分被动,不暗中注意归义堂的动静,等有了证据再问罪也不迟。”
刘琨道:“他们说的对,祖大哥,一定要谨慎行事才行。”
祖逖又坐下来,说道:“赌坊开业那天我就看归义堂有diǎn古怪,行事张狂,每当有人从擂台上下来,就会有他们的人前去送银子,并劝说他们加入,归义堂此大肆招兵买马,会不会有所企图呢?果昨晚真是归义堂的人要烧武库,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金牧晨把一杯酒喝下肚,然后说道:“果真是归义堂的人干的,那可就不单单是偷盗了,而是有重要阴谋了,你们想关中正在打仗,梁王的兵马肯定会消耗军械军资,会要求朝廷往关中发送,果武库被烧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梁王的兵马就会吃紧,此算来,就是延长朝廷平叛时间,让我们大晋陷入无休无止的祸乱之中了,不过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猜测。”
刘琨说道:“金先生所说不无道理,看来归义堂不单只是个江湖组织这么简单。”
祖逖道:“刘琨,我们以后就时常注意归义堂的一举一动,果发现他们有什么不轨之处,就及早铲除他们。”
金牧晨和金紫燕相视diǎn了diǎn头。
刘琨又说道:“不怕金先生笑话,我们兄弟立志要做个将军,保国安民,可现在说来惭愧,我们的武艺原来这么差,昨晚那两人的武功很高,一个人就能敌住我们两个,再说他们的轻身功夫也胜我们几筹,别说晚上了,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任由我们捉拿,恐怕我们也无能为力啊。”
祖逖也说道:“是啊,本来以为我们将来可以驰骋疆场的,现在看来真是言过其实了。”
金牧晨见他们二人情绪低落,宽慰道:“武艺不精可以学,你们还年轻总有机会的。”
金紫燕这时说道:“我可以教…………”她欲言又止,改口说道:“我可以教的话多好,可惜我一个女孩子家不会武功,呵呵呵呵。”
祖逖道:“金姑娘真会说笑。”
金牧晨瞪了金紫燕一眼,金紫燕只装做没看见。
不多时,几人吃完饭,金紫燕付了账,祖逖刘琨就去归义堂查看。
金牧晨嘱咐祖逖二人千万不可硬来,不然就会打草惊蛇。
两人答应一声来到汇达钱庄,看到门前一个告示,上面写着回收珠宝古玩,前去买卖的客人络绎不绝。
钱庄出来两个人,正是刘基和刘振。
他们见到祖逖刘琨,略显紧张,刘基心里打鼓:“难道被他们发现了什么,对了,昨晚我情急之下冒出了一句话!”
刘基看了刘振一眼,刘振反倒镇定下来,对刘基微微一笑,意思是不会有事。
走到跟前,刘振先打招呼:“两位捕头,在街上公干呢。”
祖逖看了他们一眼,两人的身材跟昨晚人一模一样,他对着刘基随口说道:“是啊,两位护法要去哪里啊。”他就想要听听刘基的声音。
刘基无法掩饰声音,说道:“我们要收一笔账,两位再见。”说着就要跟刘振匆匆往前走。
“慢着!”祖逖道。
刘琨对祖逖摆摆手。
祖逖只管说道:“两位护法,我们昨晚好象见过你们?”
刘基故作镇定,呵呵一笑道:“这就怪了,我们一整晚都没有出门,你肯定认错人了。”
刘振内心也很紧张,在旁说道:“祖捕头说笑了,哪有的事。”
刘琨怕祖逖弄僵局面,说道:“两位护法,我大哥开玩笑呢,我看是大哥昨晚梦到两位了,呵呵。”
刘振道:“有意思,好了,不跟两位叨扰了,我们还有事,回见。”
刘琨道:“回见。”
刘基两人刚走,刘琨就埋怨祖逖讯问两人,祖逖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徒劳无功,刚才我跟他们说话时,注意着他们的眼神和一举一动,看他们闪烁其辞,我敢断定,昨晚两人就是基和刘振无疑!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刘琨似有所悟道:“原来大哥只是试探他们,但是没有证据不能抓他们,不过我们起码知道归义堂有不轨之心了。”
祖逖道:“还要告诉所有捕快,发现归义堂的可疑之处就立即禀报我们。”
刘琨道:“嗯。”
汇达钱庄的告示张贴几天之后,这日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个银发飘飘的老者,手提一个普通的袋子,来到柜前要出手珠宝古玩。
伙计一看货色不错,马上叫来了刘曜。
刘曜看这人虽然是个银发老者,但看眼睛却目射神光,不象个老人家,心里有了打算。
刘曜随手看了看珠宝古玩,发现这都是豪门大户人家才有的东西,可看这人哪象个富家翁的样子。
刘曜试探道:“老人家,我看货色倒还可以,您出个价吧。”
老者张开双手一扬,刘曜明白他是想要一万两,要看货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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