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师愤怒地骂道:“高太尉他也不能一手遮天!”
高衙内一扬下巴,傲然道:“我爹就是能一手遮天!你们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我爹,得罪了我爹,你们个个不得好死!”
张教师气呼呼地道:“你们如此胡作非为,总有一天王法不会放过你们的!”
高衙内流露出轻蔑之色,“王法算什么?王法只是用来管你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管不了我爹,也管不了我!”
张教师气得气不打一处来,剧烈地咳嗽起来。(林娘子连忙拍着父亲的后背,安慰父亲。
陈枭在高衙内面前蹲了下来。高衙内瞪着陈枭威胁道:“识相的就快把我放了,叩头道歉,我一高兴也许会饶了你们!否则,你们会死的很惨!不仅你们会死的很惨,就你们的上司也会不得好死!”
陈枭呵呵一笑,很好奇地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害怕高俅呢?”
高衙内很理所当然地道:“我爹是太尉,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想要弄死你们这些小老百姓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你们自然会怕!”
陈枭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笑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既然杀了你身边的这些卫士,那么会放过你吗?”高衙内愣了愣,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你们敢杀我?!我爹是太尉!”陈枭冷冷一笑,“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高衙内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的两具死尸,突然感觉到了害怕,面色唰的一下雪白了,慌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两个蒙面人按着挣扎不起来,歇斯底里地叫喊道:“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太尉的儿子!我是太尉的儿子!”
陈枭眉头一皱,“堵住他的嘴!”
一个蒙面人不知从哪找来一块脏兮兮的抹布,使劲塞进了高衙内的嘴巴。高衙内呜呜叫着,眼中是恐惧和求饶的神情。
陈枭对按住高衙内的两个蒙面人道:“带到后面去处理掉。”高衙内闻言,吓得浑身颤抖,呜呜乱叫,屎尿横流。
两个蒙面人把高衙内拖了下去。
张教师连忙来到陈枭面前,急声道:“壮士啊,不可妄杀人命啊!”
陈枭道:“这可不是妄杀,这个高衙内胡作非为早就该死了!”
“可是,这应该由王法来制裁他才是!不可动用私刑啊!”
陈枭冷笑道:“那个高衙内有一句话说得对,王法根本就是用来管小老百姓的,根本就管不了他们这些权贵!如果王法真的有用,你们这一家子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张教师无言以对,然而却还是认为不可动用私刑。
陈枭道:“这年头想要讨取公道,就只能用自己手里的刀!”
张教师心头一惊。
片刻后,门外传来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张教师连忙看向门口,心慌地道:“不知是谁来了?”
陈枭还来不及回答,门口就传来了鲁智深粗豪的声音:“痛快!痛快!洒家亲手砍下了衙内那个死人头,真是痛快!”声音响起的同时,只见鲁智深武松、林娘子的丫头锦儿以及几个蒙面人一股脑进来了。锦儿冲进林娘子的怀中,呜呜地哭泣起来。这锦儿是林娘子的丫头,打小就跟着林娘子,和林娘子感情极好,名为主婢,却情同姐妹。不久前,高衙内带人闯进来的时候,锦儿在前院看见了,惊慌之下便想跑回去报讯,然而却被高衙内让手下人给绑住了,还塞住了嘴巴。陈枭手下的人处理掉前院的那些狗腿子后,把她救了下来。
鲁智深朝张教师和林娘子抱拳道:“教师和林娘子受惊了!洒家真是没用,不仅救不了教师和林娘子,连自己也差点被陆谦那龟孙子给害了!”随即转身朝陈枭跪下,砰砰砰叩了三个响头。陈枭赶紧上前扶住鲁智深,笑道:“和尚,我又不是你的爹又不是你的娘,你干嘛给我磕头?”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洒家的爹洒家的娘,洒家才不会给你磕头呢!刚才洒家进来,看见这院子里几十个太尉府的卫士都死了,宰了这几十号人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动静,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到的!洒家对你是心服口服了!而且你又救了林娘子张教师,抓住了高衙内,让洒家替林老弟手刃了仇人,痛快啊!洒家感激你!”
陈枭将鲁智深扶了起来。看了看一旁的那两具尸体,说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鲁智深一拍胸脯,大声道:“这好办!咱们一起杀出去就行了!”
陈枭笑道:“没有必要。”扭头对张教师和林娘子道:“赶紧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出发。”张教师叹了口气,和女儿两个赶紧收拾起来。
片刻之后,父女两个和丫头锦儿便各背着一个包袱跟着陈枭他们从后门出来了。林家三个人回头望了望这座居住了许多年的宅院,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张教师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这一走,只怕就回不来了!”
鲁智深道:“只要人没事,哪里不是家?别耽搁了,咱们快走吧!”张教师叹了一口气,领着女儿和锦儿跟随陈枭他们离开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太尉府的管家就来了。见大门紧锁,里面一片寂静,感到有些奇怪。命身边的随从上去敲门。随从上去敲了许久门,却始终没有回应。管家皱眉嘀咕道:“难道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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