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扈成笑道。
“哥哥,恁找我?”蒋敬出现在了二人背后,于是神算子又挤进了二人中间。
“老本还有多少?”王伦开门见山。
“哥哥,恁还是想个法子往里搂钱吧?”
“别装穷了,田虎那厮上供了多少?”
“田虎那里拿来的都是金银,再说也不多,金两万,银十一万而已。”
“够了,够了,有真金白银做准备金,可以发行按摩票了。账收到你们休养院那里,给按摩工开好文书,等他们攒够了钱,要在汉城府置办产业,钱就又回来了。”学习以后的先进经验,卖地卖房赚钱,利用自己后世的小区规划设计,打造耳目一新的居住环境,材料人工都是现成的,利润有一半的话,来钱不少。
“哥哥。”在扈成和蒋敬眼里,这就有些算计士卒们了,一旦被有心人撞破,脸上太难看了。
“伤残士卒的工作没有稳定吗?”
“如果施行的话,的确是稳定了,哪怕以后伤员增加。”
“那么,专项基金不好吗?”
“基本解决了伤残士卒的后顾之忧,当然好。”
“老百姓赚钱不就是为了衣食住行,吃得饱,穿的暖,住的舒服才是正理,有钱了买个好院子不应该吗?”
“当然要买。”
“咱们的工程队不正好盖房子?”
“话是没错,可赚的太多的话…”
“那么,赚的钱去哪了?”
“去哪儿了?”扈成一时被王伦绕了进去。
“在蒋某的算盘上。”蒋敬先反应了过来。
“啊,对了,这笔钱最后还是投入到建设中去了。”
“对喽,技术工人们有钱了,有房了,基金的钱也越来越多,这样以后百姓们都会去学一门手艺傍身。”
“可是这钱从哪里来的?”扈成又犯糊涂了,做买卖赚的是辛苦钱,梁山呢是无本的生意,一直是抢钱为生,照哥哥这么说,不要去抢了,钱自己就多了。
“这就叫做发展生产力,提高百姓积极性,这就是无穷的财富,你想啊,一个百姓对未来有了盼头,一天能干两天的活,一亩地能增产二成,是不是钱多了?”
“是啊。这个小弟懂。”
“只是现在没那么完善而已,我们还是需要外部的钱财来让这个圈子运转下去。好了,自己下去慢慢悟吧。”
送走二人,李俊对王伦拱拱手,“李俊要敬哥哥三碗。”
“却见那耶律延禧目瞪口呆,比吃了绿头蝇还难看!”
“好,好!哥哥神计啊。”
“哥哥厉害!”
“哟,都讲到金富轼智斗辽帝了。”王伦跟着叫好。
“哪里啊,这是哥哥的锦囊三计。金富轼都是照着办的。”一个头领出言道。
“锦囊三计?”王伦愣道,自己什么时候给金富轼锦囊了。
“第一个锦囊是入辽城大肆渲染我军大败女真之事,第二个锦囊是先带一小部分首发夸谈功诱辽帝许下承诺,最后一锦囊便是取出部首发让辽帝骑虎难下。”
原来是这么个三锦囊,这都谁编的?都说出花来了。
初次听闻北征战事详情的水军头领们才不管那些,一个劲叫好,看王伦举杯附和着高唱:“哥哥威武!哥哥妙计安天下。”
王伦哈哈一笑,“也就是耶律延禧这饭桶,其他人还真不能上当。”
欢闹一番,王伦有些醉意了,石秀悄悄挤了过来:“哥哥。”
看着石秀那个欢喜劲,再想想时迁那个颓废感,这是宫斗赢了的表情吗?但,石秀是那样的人吗?训练新的侦查员是自己首肯的,一力扶持石秀进入谛听军的也是自己,时迁手下那些人天然的劣势在那摆着,时迁真到了头,保都保不住,老兄弟脱离核心不免兔死狐悲。都怪自己提拔石秀太快了,把这小子的光环擦的太亮眼,越是后起之秀越容易受排挤,时迁不比他大几岁,这种感觉应该更强烈吧。
石秀看着哥哥眼神迷离,转头问李俊,“哥哥在你这喝了很多?”
李俊怪道:“没喝几碗啊?醉了?要不扶下去休息?”
“嗯,也好,我的婚事晚点再告诉哥哥也不碍事,李家哥哥,护好哥哥,我这就去找焦护卫。”
王伦神游物外,耳听的一句:我的婚事,迟缓片刻便随口一句,“谁和谁的婚事啊?”
石秀已经走开去寻人堆里豪饮的焦挺,李俊架着王伦一只胳膊回道:“哦,是石秀兄弟和时小娘子的婚事,就是时迁兄弟的堂妹,石秀来这桌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事,下个月初六…。”
“哦,他们俩。”
卧槽,怎么会是他们俩!王伦一直身子差点把身板雄厚的李俊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