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又一次拿到我的巫蛊娃娃的时候,我想到一个词:无法逃脱的命运。
我和白术烧掉了我丢在他家的那一条裙子,然后回宿舍把所有那些裙子带出来,找了个没人的空旷地点都烧掉了。
在烧的时候,我们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无非就是火焰不会很大,裙子会流血,并且会有一些头发跑出来。火焰扭成奇怪的样子,虽然说火不大,但是也是旋转着往上跑,看起来就像是火焰在挣扎着。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居然还会在这些裙子里面重新找到我的巫蛊娃娃。
它在我衣柜的角落,虽然小,但是也不能被忽视。
我不是扔掉它了吗?怎么会又出现?我想把它扔到火里面烧掉,可是白术抓住了我的手。
他低着头看着我手里的娃娃,说:“我觉得这个娃娃有古怪,你看这娃娃的脸,你刚拿到的时候,和现在你要扔掉它的时候,它的表情不一样了。”
我也看着这个娃娃,它的眼睛如果我没有记错刚开始拿到它的时候是闭着的,现在居然是睁着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鬼使神差的把这个娃娃又收了起来,塞到了口袋里。
“不烧吗?”白术问我。
“它的表情,似乎是在向我求饶。我有点舍不得它,总觉得它也挺可怜的。”我想着这娃娃的眼神:那哀怨悲哀的表情实在是太真实了。
裙子基本也已经烧成灰了,我和白术把火盆整理了一下,收了起来。
“如果现在打电话给希君,问她她的巫蛊娃娃有没有回来,是不是不太好?”我冲着白术勉强的笑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我们还是要解决这巫蛊娃娃。”
只能去教堂在看看了,看看有没有可能会遇到当初那个卖娃娃的小贩。
教堂依旧是之前的老样子,似乎也并没有因为之前的神父被抓就关闭,我和白术在门口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这也倒是意料之中,毕竟我之前来过几次都没有找到过那个小贩。
或许他本来就针对性的只来那么一次。
“白术,你看里面站着的神父,是不是之前被抓起来的那个?他已经无罪释放了?”在绕着教堂转悠的时候,我透过玻璃,看到了教堂里面,今天的教堂可能因为还是上课的时间,里面就只有寥寥几个人,那个金发碧眼的神父就坐在下面的座位上。
白术皱了皱眉头,往里望了一下,说:“我是没有看到过那个神父,他怎么了?”
“说来话长,跟我来。”我拉着白术的手,就往教堂里面跑,说实话有了白术陪伴,胆子也会大一点,多个男人打架也多一点胜算呢!
我一走进去,神父的目光就注视到了我,他对着我微笑着,我也只能回应一个微笑,说:“你被……放出来了?”
神父向我走进,他脸上的笑容很和善,让我觉得他似乎不是之前那个向我扑过来的人,他说:“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不能被放出来?本来那些事情就是偶然,我怎么会知道真相呢,那些警察本来也就是无能之人,无能之人的话怎能信呢?”
我冷脸回答:“可是,你那次想要伤害我,还说我知道的太多了。”
神父回答的很自然:“因为你是邪恶之人,我当然不想放你走,本意本来就是想要把你留在这里,再也不要出去祸害别人。”
“我是邪恶之人?从小没有害过任何人,我居然是邪恶之人,你在开玩笑吗?”我觉得他有一点不可理喻。
“从面相上来说,凶残之人,我看过那么多人,不会看错的,还有旁边的这位男士,我劝你要么离她远一点,你们要么是天生的冤家你和她在一起会收到伤害,要么,就是一生的一对儿。”神父看着白术,意味深长的一个眼神,似乎不是在说谎。
白术笑着举起了我们牵着的手,说:“虽然你也只是凭着面相来看的,根本不可信,但那我相信我们俩儿,是天生的一对儿。”
我看着白术坚定的眼神,心里的疲惫感就会减少一点,这种时候若不是有一个人陪我,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吧!
我接着问道:“这教堂后面下面,都是什么?”
“下面后面,下面我知道是个万丈深渊,没有人下去过,自然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神父居然回答了我的问题,说着还跑到了十字架的后面,说,“就是这里,我记得你上次应该是掉下去过然后又上来的吧,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如果你还要问后面,那是真的没什么,一个墓碑一些植物。”
我只能看着神父尴尬的笑笑:“总觉得,这个教堂很不一般啊,像是藏匿了很多的秘密,不知道身为神父,有没有对这个教堂的历史,有一些特殊的了解呢?”
神父依旧微笑着:“历史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和你们说一个小传说。”
我问:“想必是关于这个教堂的吧?”
“听了你不就知道了。”神父开始了叙述,“当年日本人侵占了台湾了许多地方,包括一个教堂,但是呢,他们一开始却没有对这个教堂怎么样,大概是因为对基督教的敬意,再加上里面好多洋人,所以他们也不便动手。
可试过了一阵子,他们发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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