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道生摘了两个处子享尽欢愉,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之色,笑吟吟从女人身上撤出:“这秘术果然厉害,让我三十年不曾上涨的修为逐渐活络起来,……真是期待几天后伏龙之地的收获啊!”
陆道生喃喃着起身穿衣,床帏内余下两具枯骨,从摆放的模样来看,似乎在死亡到来前还在幻想着什么。
高鸣站在门外等了许久,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轻轻推开房门,眼睛往床帏内瞟了瞟,看到里面隐隐约约的嫩白颜色,不由得叹气:“掌门还是节制些的好,这种事情伤人德,接下来又要做伤天和地事,对衍宗发展不妙。”
“区区两个女人,没什么大不了的”,陆道生温和着笑了笑:“鸣儿,你不知道这里面透骨的快乐啊!也该给你找个好姑娘了。”
高鸣平日里冷淡的眼神悄然变了变,说道:“掌门,准备怎么安置这两个女人?”
“不用麻烦你了,我准备带她们回沧州,买一间小院子养着”,陆道生脸色自然,说道。
高鸣见陆道生已经有打算,便不再多说,问道:“对了,您怎么放何匡去了升阳村?”
陆道生笑道:“何匡好死不死参与到了伏龙之地,按照你的意思,必然要除掉,我回来时想了想,眼下就是个好机会,你想个办法让他死在山里边吧。”
“也好”,高鸣点点头:“他遇见的那株草妖,确实有点意思,能够破开阵法,这对衍宗来说是个机缘,到时候一并抓过来。”
陆道生摆摆手:“为师刚刚操劳,需要休息,有事你去办就是了,不用多问。”
清晨时分,升阳村内一阵鸡飞狗跳,传开追逐动静。
“白宝,你这个死丫头!还有张德厚,你们两个小不点竟然敢偷老娘的蛋!看我逮住你们不好好教训教训”,胖胖的中年妇人腰间系着围裙,手里提着锅铲,在黄土路上吨吨奔跑。
张德厚面红耳赤,第一次做贼被逮住,心里害怕:“白宝,怎么办?要被老夫子责骂了,早知道就不和你出来瞎胡闹了。”
“还不是你,笨蛋一个,连爬墙都不会”,白宝趴在张德厚肩上,两只触角碰到一起点了点,叹道:“完了……要被阿彦哥哥揍,都是你这个笨蛋!”
“白宝,偷蛋又失败了?”,路上行人让开一条路,冶老伯在其中戏谑道,
十天时间里,活泼捣蛋的白宝已经和村民打成一片,村民也喜欢这个白胖白胖的小妖。
加上赵彦时不时会想出新点子给生活带来方便,比如小小的独轮车,房屋改造烟囱或是八仙桌、太师椅,极大改变了升阳村的生活,名声已经传到附近好些村子去了。
村民们因敬畏赵彦博学,所以把感激都倾注到白宝身上,并不反感白宝捣乱。
白宝两只触角又轻轻碰到一起点了点,昂头说道:“哪有……这是第一次,白宝很可怜的,所以冶老伯不能告诉阿彦哥哥,对不对?”
冶老伯笑着点点头。
其实鸡蛋什么的,只要白宝或者赵彦开口,村民都会主动送上,只是赵彦一直不接受而已。
“好,最后一条刻度也雕刻出来了”,赵彦用灵气沟通天地,推算出现在的时间,动手在地面表盘上刻出一道深深的凹槽,并在旁边划出一个八字。
身影退开到一旁,清晨的晨光投下,石柱上的铁针阴影正好落到凹槽中,爬上石柱顶端的小表盘一看,铁针阴影整好对应到一根短线上。
赵彦微微一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无关修炼,但是也一样有成就感……嘿嘿,我真是个天才。”
胖婶一路追击过来嚷嚷着:“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了”
“是德厚才跑呀,不是白宝”,白宝在张德厚肩上回过头扬了扬小脚。
嗯?赵彦听到动静,从石柱上一跃而下,轻飘飘落到张德言肩头,卷起叶片敲了敲白宝的小脑袋:“又调皮了,拿了胖婶什么东西?”
“没……没有呀”,白宝点了点两只触角,一双暗红色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胖婶。
胖婶见到白宝可怜兮兮的眸子感觉心都要化了,加之也不想让赵彦真的责罚白宝,便收起锅铲,笑道:“早上和白宝丫头闹着玩呐,妖仙,没有打搅到您做事吧。”
“白宝贪玩得很,您可别惯着她”赵彦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心里其实清楚得很,只是白宝虽然拥有自己的智慧,但毕竟是新生,心思和几岁小孩并无差别,不可能不闹,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村里人知道赵彦和气、好打交道,不过由于赵彦很少和人交流,有也是指点众人做事,大多对他心存敬畏,或者说是对知识敬畏。
所以胖婶在和赵彦碰面后,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赵彦先生,我出门的时候撞见了平叔,他让你到他那里去一趟,说是有事情找你”,张德厚羞红着稚脸,似是让人发现自己胡闹,有些不好意思。
张家两兄弟的家教太严,把两个小稚童弄得过于古板了一些,白白浪费了童年,很多快乐都没有享受到。
赵彦笑了一笑,说道:“胖婶是在和你们玩呢,没有谁会记怪你的,先带着我和白宝过去,等回头再和白宝去田野里撒野,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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