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会骗你们,却知君无戏言,不管你们满洲人选择驱除哪一方,孤都会给你们留下相对应的领地。”
慧心微微一笑,扶起索额图。
康亲王一咬牙说道“那就蒙古!我们选蒙古!”
“不需要在考虑了?”
“不考虑,不管是打吴三桂还是蒙古,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就选择蒙古了!”康亲王算是下定决心,不在给慧心反驳机会,直接拍板道。
慧心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返回龙椅上坐好说道“既然日此,那孤就下令,所有满人士兵即可出发前往蒙古,不过话随如此,但有一点你们要谨记,孤的大军掌管你们满人的粮草,武器只是在攻入蒙古之时,才会给你们颁发,这点也能同意?”
“这,好吧,臣自会跟族人说清楚!”
康亲王倒是有魄力,当他自称为臣的那一刻,慧心就知道,这股清兵再无威胁。
待两人离去后,顾炎武从后方走出道“殿下真是下的一手好棋,驱狼吞虎,更借着满洲人的手,打退蒙古,未来必将统一四海。”
“顾丞相说笑了,这些不都是你和元帅商议的结果么,满人不服从管教,还不如让他们继续去蒙古征战,如今大军还未开动,他们留在京师必然是个祸害。”
这都要从两天前说起。
毛东珠这个假太后,说什么也不肯继续统帅清兵,更借着这个机会杀掉了真太后,如此一来,不管未来出现任何变化,她都像是有免死金牌在手一般。
而其余还未部被征服的清兵,都归于正红旗下康亲王和前清辅政大臣索额图所掌管。
他两人看似默契,但慧心却知道索额图这个人,太过贪财,这才合谋给康亲王演了一出戏。
虽然称不上是苦情戏,但也没什么差别。
主要就是陈近南牵头,顾炎武出谋划策,给慧心出了主意,这才有今天的局面。
“殿下客气,这都是臣应该做的,如今西域教派和吴三桂结盟,蒙古却是反复小人,不如就让清兵和他们去狗咬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顾炎武仿佛知道慧心在想些什么一样,随即开口说道“如果殿下想要去找寻韦小宝,不如就去吧,这件事已经成为殿下您的心结。”
“谈何容易,当年我和小宝的确算做兄弟,可惜不管是我还是康熙,在他心中的分量都是同样的,如今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该去谈任何私情,在大义面前任何私情都没有必要去......哎,阿弥陀佛!”
慧心从手腕上,摘下佛珠放在手中捻动道。
顾炎武知他心结仍在,但作为臣子却不好多说什么,不由得改了话题,说了些京城琐事后便离去。
见没有外人在场,慧心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一队兵甲进入大殿。
“臣,锦衣卫指挥使徐天川叩见殿下!”
慧心正色道“徐指挥使,通知下面人,把疆土所有人员名单呈上,如有不法者,先交于陈元帅和顾丞相,清廷国库清点完没有?”
徐天川上前一步,呈上一大摞的奏折说道“臣经过两天搜索,已经把满清国库清点完毕,总共四千九百万两白银,六百万两黄金,更有兵甲无数,粮食满仓二十座......以及从其他王府中抄家而来的财务总和。”
慧心摊开奏折,仔细查阅后,才发现,皇帝的内库不及国库一半,许多财务都是从王宫大臣家中抄来。
如今局面正是人心所向,慧心合上奏折对徐天川讲道“公事放在一边,不知陈近南元帅可有心仪女子,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应当留下一些子嗣,待新明建立后,他也应该颐养天年。”
“总舵,不,陈元帅早年的确有,不过后来跟着我们一路东北西跑,受不住自尽了,这些年来我们这些做属下的,看在眼里那是疼在心中,如果陈元帅一天不解开心结,恐怕......。”
徐天川苦笑一声,随即便仔细为慧心解答一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老陈一直郁郁寡欢,那你可知他是否还有红颜知己?”
“就算有,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好去询问,毕竟这属于陈元帅的家事,不管当年陈元帅和嫂子结合,却是老国姓爷赐予,赎臣多嘴,此事还请殿下费心,臣告退。”
徐天川犹豫不肯讲清,含糊中倒是提了一句国姓爷。
“哼,弯弯岛的郑家,他们倒是一动不动,死守在那座破岛上,希望他们不要自误,否则就算看在陈近南的份上,孤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慧心不由想起,在起兵途中,弯岛郑家竟然阻止陈近南,并想让陈近南交出兵权。
暗中谋算陈近南,差点让他们得逞。
慧心愤而一击,把那冯锡范打成死狗,要不是陈近南求情,慧心真想一刀杀了哪只小狗,却是把郑家的丑事公布天下。
陈近南不好劝阻,也有些心凉,更和郑家一刀两断。
不曾想郑克塽这家伙回到弯岛却是散播陈近南不利的谣言,更有一群从弯岛而来的郑家家臣想要暗杀慧心,却被慧心轻而易举的击杀当场。
新明大势已成,势如破竹一般扫灭清廷龙穴,让天下人无不欢喜,更把那烦人的辫子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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