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急忙到了杯茶水递过去。“有劳小夫人了!”小花一听连忙还礼躲到了一边。“行了,别罗里八嗦的,赶紧说事!”沈星看着小花娇羞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穷苦农家出身的孩子大多还是有淳朴品质的,不像春夏秋冬几个疯丫头,虽然本性也是善良,可这才多长时间就被地位物质给腐化了。
平常指使下人丫头也就算了,有时候竟然也学自己的架势把沈大都不放在眼里,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纯然忘记自己以前的出身,还好发现的早,被红娘子一顿教训才痛哭流涕的改正。现在见着自己就如同耗子见着猫一样的躲着。
当然沈星这个花心大萝卜心还是柔软的,毕竟才十四五岁的孩子,又没怎么上过学,本质又多不坏,他肯定是要和这些小媳妇处理好关系的,拉到牛车里排排坐,一连四五日的思想交流,总算雨过天晴。
沈大,人老心思细的跟鬼一样,几个丫头突然一改平常的态度,他当然知道是沈星的教育结果,有好几个夜晚都在帐篷里感动的落泪,对着狗儿旺财一顿的献身说法让他们知道怎么样做好一个受人尊重的心腹。
“少爷,老爷让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不得了啦,机器一改良,布匹和棉线的产量立马翻了七八倍有余,质量好价格还低,作坊矿建了十几家,人工严重不足,当地的许多制造大户也有了意见,老爷让您给拿个主意。说是您惹出来的祸事,又要联名告您了,这次把整个沈家都捎带上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工业资本改良的阵痛吗?沈家一崛起,还是翻着翻的崛起,这可不就是砸人家饭碗,比掘了祖坟还招人恨啊!资本家和地主老柴的手段,沈星虽然没有切身的体会过,但那阴招暗招应该少不了。
沈家再庞大犯了行业里的忌讳肯定讨不了好,红眼病每个时代都有,成了众矢之的,那愤愤钟玩完的节奏,是得好好想个办法。沈星知道便宜老爹纵横商场那么多年肯定知道其中的厉害,也知道解决的办法,大概就是肉疼不甘心,才把球踢给自己希望能有个不破财就免灾的两办法。
但自己也不是能的奇才啊,江南这一亩三分地,纵观历史几百年每逢大乱而不倒,即使在满清也就出现了极个别的嘉靖三屠,扬州十日,难道这都是侥幸,不是的,那是资本家的萌芽和他们这些大财团有着天生的敏锐性,躲避伤害的办法。说白了就是有奶便是娘,只要有好处他们就跟着干。
沈星绞尽脑汁眼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利益均分了,只有把这帮吸血鬼团结在自己的身边,才能万事大吉。
“老沈,你写封信告诉我老爹,让他亲自出面拉上些官府反正有头有脸的人物,组织个棉布商会,把那些大小作坊都拉进来,规模搞得越大越好,愿意入股的就给分红,不愿意的我们的技术也出售给他们,反正瞒也瞒不了多久,只要掌握主动权就好了,告诉他别抠抠搜搜的,大钱再后头呢?”
沈大眼睛睁的老大,一一记下,车帘子突然被掀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凑了进来。“少东家,按您的方法挣大钱可是就在眼前的,老东家哪里会想不到,他肯定是在考验您呢?”刘清远老神在在的出现,还真把沈星吓了一大跳。
“诶呀,刘叔您不是在庄园里吗?怎么来了!”被沈星这么一问刘清远老脸就黑了下来。“少东家啊!您还知道有沈家庄园在呢?要不是后面您从山西把银子补回来,老刘我可就真的只能上掉抹脖子了!”
沈星回想起当初自己不告而取,还撒丫子逃跑的事就觉得心虚的很,于是赶紧起身端茶倒水,把刘清远迎到了主位。“刘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本少爷也算是亡羊补牢了,下次一定不敢这样了,先喝口茶压压惊,这一路您老辛苦了。”
“我一把老骨头辛苦点没什么,那几个丫头可是遭了大罪,为了追上您的商队,我们可是马不停蹄的日赶夜赶。少东家您可千万不能负了她们,几个丫头倔强的很,老朽夫妻说了好一通才勉强答应…咳咳……”刘清远说着清清嗓子看了眼沈星的表情。
我的妈呀,千里送闺女,老刘啊老刘您这是要闹哪样,还一送就五个,本少爷是条件优越,也是万千少女争先恨嫁的良配,但像您这样子上赶着送,是该说你慧眼识珠好,还是逼死人不长命好啊,红娘子这段时间都快成怨妇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做通思想工作,您这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出,就不怕血染沈府吗?
为难是为难了点,可不管怎么说你刘清远也算是为沈家商业帝国开僵扩土的老功臣了,以后仰仗的地方肯定还少不了,何况你的要求也就是嫁女儿,给自己作小,表面上是有些强嫁的意思,但也怪自己当初说错话造成了误会,现在这样便宜的请求如果都拒绝,那真可就把您的老脸打的啪啪响了,诶还是团结为主吧。
沈星一个劲的点头上茶水。“叔,那边的冬衣都解决了?”“解决了,清一色的羊皮袄,庄民们不知道多高兴,平常他们哪里穿的起这样的衣服!毛衣得技术也渐渐熟练了,特别我那二丫头,那手艺不是我自夸,您看看!”
刘清远说着撩起自己的长衫,把一件雪白的毛背心露了出来,沈星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这样式,这手感,比起后世来也不惶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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