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堇远发现了身后的异动,见宁大夫被死抓着,面露慌张,以为是宁大夫惹了什么事。
未曾细想,便上前解释道:“二皇兄,这位宁大夫是堇远请进宫的,不怎么懂得宫中规矩。若是惹了皇兄不悦,还请皇兄看在堇远的份上,饶了宁大夫。”
闻言,赫连堇弋睨了一眼眼前的矮个子,同时看向赫连堇远,“宁大夫?”
赫连堇远继续解释道:“宁大夫师承青元大夫,医术高明,此次进宫便是为了母后的病。”
赫连堇弋收回视线,微微低着头,温热的气息悄声地倾吐在宁白的耳畔,“竟不知宁大夫医术之高。”说完,便松开了手,可让人琢磨不透的眸光却未曾离开过宁白。
宁白重获自由,可方才亲密的举动让她面红耳赤,原本挣扎着的她后退了几步。
宁白没想到,才过几日,竟如此之快的见到赫连堇弋,本以为他被困在正清殿里,待他出来的时候,她也出宫了,但似乎不尽她意啊!
脑中思绪混乱,那扰人的眸光望得她心乱如麻。宁白稳了稳气息,强作镇定,眼下还是先离开的好。毕恭毕敬地行礼,“二位殿下,宁白有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说完,宁白立即转身,握紧了肩上的布带,头也不回地小跑着离开。
赫连堇弋的举动让在旁的赫连堇远感到奇怪。
赫连堇远不禁问道:“皇兄与宁大夫认识?”
赫连堇弋望着远处消失的身影,收回目光,淡淡说道:“青元大夫之名,之前有所耳闻,却不曾想到还有个徒弟,一时好奇罢了。”
赫连堇远了然地点头,“原来如此,想来也是,皇兄出殿不过几日,又怎么会认识宁大夫呢,是堇远糊涂了。”
赫连堇弋清冷的眼眸看着赫连堇远,问道:“皇弟提过,宁大夫医术高明,竟治了皇后的病,皇兄今日来深感不适,太医也寻不着病因,不知可否让宁大夫为皇兄诊治诊治?”
赫连堇远笑道:“宁大夫为人善良,诚心待人,待堇远与宁大夫说一声,宁大夫想必会很乐意的。”
赫连堇弋俊美的脸庞扬起一个莫名的笑,“若是乐意,那便好。”
此时,宫中悠扬深远的辰钟响彻皇宫,钟声低沉着敲响了三下。
听见了钟声,赫连堇远已知自己逗留了许久,“辰时已至,堇远有事向父皇禀告,便不与皇兄多言了。”
赫连堇弋淡淡一笑,示意知晓,便任赫连堇远离开了。
身后的徐风早已看出了自家主子的欲做何事。上前道:“殿下是想让那个宁大夫,也就是那晚的女子为殿下治病?”
“这个宁大夫,女扮男装混入皇宫,意欲何为?”赫连堇弋缓缓道:“不过……她意欲何为本殿下不管,只要她肯为本殿下治病,一切都如同原来一般,顺利。”
宫门前,正当苏子卿与傅城喋喋不休时,不远处一辆精致的马车也在朝宫门驶来,紧跟在马车一旁的长相乖巧的丫头,远处就见着模样引人注目的苏大公子,边走边侧着身子,说道:“二小姐,前边儿是苏大公子。”
闻言,一只纤纤素手微微掀起车帘,一双清亮的眸子透过不大不小的间隙看见了正在与傅头领争论的苏大公子。缓缓收回了手,待马车驶至宫门前,柔声道:“停下。”
马车被停在了一旁,丫头娆儿扶着自家小姐下了马车后,喊道:“苏公子?”
苏子卿顿住愤懑的怒吼,转身一瞧,看见身着青色衣裳的女子,一双温婉如水有隐隐带着疑惑的眸子望着他,怀中抱着一个小巧的暖炉,身后跟着一个丫头。
苏子卿认得她,北梁秦老将军的孙女秦书婉,是北梁第一才女,才貌双,性子温婉,是北梁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其兄秦未虽只是小小绥阳城守将,却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秦书婉步履缓缓地走上前去,道:“苏公子这是要进宫吗?怎么停在了这儿?”
苏子卿怒气未褪地瞥了傅城一眼,转头冷哼一声。
秦书婉沿着苏子卿的视线望着傅城,却看见傅城一副无惧,肃立的样子,再收回目光瞧见苏子卿这般孩子气,不禁掩面轻笑,心想着:定是傅领头不让苏公子进宫,才闹出了这番矛盾。
秦书婉稍移步,对傅城说道:“傅领头此举,可是真的不让苏公子进宫了吗?”
傅城面不改色,仍旧严肃地说道:“若是苏公子懂得自律,恪守宫规,傅城自然不会这般。”
闻言,苏子卿更是气急了,立刻转身怒发冲冠地喊道:“傅城,本公子爱怎样怎样,你管不着!本公子警告你,本公子可是奉了三殿下的命令进宫,若是晚了,你担待不起!”
对于苏子卿的高声警告,傅城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稍稍抬眼望着苏子卿,道:“若是三殿下怪罪,我傅城领下便是。”
苏子卿气结,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秦书婉立于一旁,不清楚来龙去脉,不好劝解,只能好心地安抚安抚苏子卿愤怒的情绪。
此刻,宁白走至宫门,远远望见宫门前有不少人,走上前去,定睛一看,竟是苏子卿,旁边还有一名青衣女子,莫不是苏子卿的妻子?
瞧见苏子卿愤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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