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呢,我们学院学生会的学习部和宣传部联合承办的辩论会,宣传材料准备的怎么样了,一会儿拿给我看看。”
李斐然别过脑袋,有点不甘心,却只能妥协:“好。”
颜双依然靠在墙壁上,她鬓角沾了点汗珠,在光线下映衬得皮肤格外苍白,整个人有些憔悴,她抬头,正对上童烊有些担忧的眸子。
离开支撑她的墙壁,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童烊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颜双固执地别开他,没有回头,离开了走廊。
***
夏宇乐坐在音乐学院A103大教室的钢琴凳上,在锃亮的琴面上映出一个影子,他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懒洋洋地翻动。
教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走进来,他是音乐学院的大三学长,今天下午本来有课,可是夏宇乐突然打电话想要跟自己见一面谈点东西,他扫了一眼时间表,心里想着这个公子哥还真是难伺候,在手机里约了下午四点见面。
“哟,你这么早就来了啊。”学长笑眯眯的模样,看着坐在钢琴凳上的夏宇乐。
夏宇乐懒洋洋地转身,眯起眼睛笑着打量他,他们只在电话里交流过,真正意义上的见面还是第一次,可夏宇乐却不担心这个人不认识他,因为在H大,没人不认识他夏宇乐。
学长在对面的一排椅子上挑了最中间一个坐下,笑着问夏宇乐,到底找他干什么。
“之前你叫我不要借琴给医学院那个叫颜双的,”学长笑着仰头回忆,“后来听说你后悔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颜双又是个什么人,怎么惹到你啦?”
夏宇乐揉揉太阳穴,本是个可以装逼的动作硬是叫他做出一种喜感,夏宇乐有点苦海无涯的意味,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个学长说:“我是后悔了,还是把她的事情搞砸了。”
“你不是本来就没安好心吗?”
“我就不能良心发现吗!”夏宇乐欲哭无泪,开始咆哮道,“我找你是想叫你帮我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可以弥补她的。”
“我听说你联系他们的学生会,保住了那个叫童烊的人的职,这不算吗?”
“童烊是童烊,她是她。”夏宇乐翻个白眼。
“哦——”学长笑得意味深长,“她是她啊——”
“喂喂喂,叫你猥琐的思想离我远点啊,我可没别的意思。”夏宇乐其实有点心虚,手指不安分地在钢琴上挠来挠去,“你不是音乐学院的么,有没有一些什么活动,能叫她的一技之长有用武之地的。”
学长看着教室里的钢琴被夏宇乐不停地摧残,心疼无比。
“有没有呀?”夏宇乐挠挠脑袋。
学长思索片刻,突然眼前一亮,他抓住夏宇乐破坏钢琴的罪恶小手,“我想到办法了。”
***
齐秉舒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椅子上,对面坐着一脸不自然的李斐然。
“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啊,”齐秉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童烊是我找进学生会的,他的人品我自然很放心,你就不需要再耿耿于怀。”
“可是明明是他先动手。”李斐然像是个受气的小姑娘,“主席,你真的不管吗?”
齐秉舒摆摆手,还是决定转移话题,“之前说的辩论会规划书怎么样了?你不是说做好了叫我看看吗?作为新生的副部长,肯定要拿出点什么来服众啊。”
李斐然丧气地点点头,从书包里拿出档案袋,层层打开,扶着档案袋的手指却猛地顿住,不甘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翻找。
“怎么了?”齐秉舒皱了皱眉头。
空间中的怪异层层蔓延,李斐然的脸色变得惨白。
“策划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