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人说这是凤凰,还看不出来,就如同小孩子的涂鸦一般。
“郡主她一直念叨着要给殿下,正巧今日看望殿下,就将这带来,还望殿下莫要嫌弃郡主针脚不好才好。”
“怎会!滢萱能绣成这样,本宫都难以置信。”遂而,姒清看向承恩,“将这个手帕放在本宫那个锦木盒中。”
锦木盒,承恩自然晓得,专门安置姒清最重要的东西的木盒。
“殿下,老奴来宫中时听闻,您过敏了,现在还有没有事?”
姒清笑着摇了摇头,“嬷嬷莫要担心了,本宫无事。”话落,姒清又立马道:“嬷嬷也快些去御花园吧,滢萱这会子要是下没看到您,就该急了。”
尚嬷嬷听到姒清这么说怔了怔,道:“老奴这就去。”言罢,告退。
尚嬷嬷是聪明人,殿下突然那么说,明显是想要转移话题。
走前尚嬷嬷深深看了一眼姒清,许久未见,当年还小小的长公主殿下,已经成长成了,大宋有史以来第一位摄政长公主殿下.........
见尚嬷嬷离开,何山才敢对姒清道,“殿下,这清河郡主怎么......”
“怎么似乎脑子有些问题,像个傻子是么?”姒清在何山琢磨着用词的时候,将他想问的话都说了出来。
“属下怎敢有此想法。”何山低了低头回到。
姒清淡淡瞥了一眼何山,缓缓开口:“小滢萱啊,她其实是个很聪明伶俐的还是,要不是本宫,她也不会如此......”
姒清顿了顿,喉咙有点涩涩的感觉。
八年前,姒清七岁,刘滢萱五岁。
苏焕那时候派来了刺客,想要杀掉那个时候已经会上战场夺战功的她,关键时刻,小滢萱为了脱出那刺客,用身体抱住了那刺客的脚,才能让她发出求救信号。
未曾想,那刺客居然一脚将小滢萱踹飞,小滢萱的头因为严重撞击成了现在的这个模样。
在现代被称为——严重脑震荡。
能活下来,在这个时代,已然是个奇迹。
但,虽说是保住了性命,智力却永远停留在了五岁的那个时候,如若不是尚嬷嬷帮衬着,还有姒清的母后为小滢萱撑腰,小滢萱估计在宫里、宫外根本就无法过活。
何山听出姒清的语气有些忧伤还有苦涩,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情绪,在心中狠狠的抽着自己巴掌:有事没事,话这么多做什么?将殿下的伤心事都惹出来了!真是罪该万死!
似乎感觉到何山到情绪的波动,姒清微微侧目,很快收起自己那些多余的情绪,无悲无喜的道:“别多想。”
话落,伸出纤细的手,何山见此,将自己的手伸出,手心朝上,让姒清扶着他的手起身下塌。
随后,何山感觉到自己手上的那柔荑收回,也将自己的手放下,轻放在腰间佩刀的刀柄摩挲着,静默的跟在姒清的身后。
姒清缓缓的走到书桌前,轻轻撩起衣袖,将木浆纸摊平,开口道:“替本宫磨墨。”
“是!”何山得令,绕道姒清的身旁。
姒清执起毛笔,沾了些许的墨水,片刻后,木浆纸上写下了几个名字。
姒清微微抬手,何山就自觉的站在她的身后,姒清将墨水干了些许后将纸递给何山,一脸神秘莫测的道:“你去替本宫查查这几位官员,尤其是他们近期的一些情况。”她写出的这些人都有涉嫌贪污。
贪污,这两个字一直以来是每个朝代的毒瘤。
“属下得令。”
“还有,顺便去查查西岭,本宫近日收到了一则消息,西岭防洪大坝居然无故倒塌,挡不住洪水,闹了近年来我朝最为严重的水灾,难民,死伤无数,可......”言于此,姒清突然走到尚方宝剑一旁,拔出剑,锋睿的剑芒发出危险的低鸣,姒清眼眸微微一瞄,里面散发着无限的冷冽。
何山的身子立马崩紧。
“可朝廷,居然没有收到西岭那边一丝一毫的消息,连个风声也没有,西岭的知州也将此事蒙而不报,其心必定不良!给本宫好好的查!”话落,姒清在空气中挥舞着宝剑,隔着一定的距离,何山都能够感受到姒清身上散发出殿森冷的杀气,就在一眨眼的瞬间,尚方宝剑又回归剑鞘。
“诺!属下定当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水落石出,还请殿下放心!”
“三日,本宫要看到这些事情的结果。”言罢,姒清挥了挥手,何山告退。
......就是如此,又是两日,这两日以来,姒清都躺在床塌上,基本不踏出殿门,躺的她的骨肉都快酥掉了。
不过不用上早朝,还能睡懒觉,真真是不亦悦乎,莫怪烛阴为何会如此喜欢不上早朝赖在殿里,这种日子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不过,“悠闲自在”片刻,必须得要打起精神了,她脸上的红疹子已经褪去,她也传了信出宫给宫外的人接应。
现在就差烛阴这一个关键人物的所作所为了。
姒清早早就起了身,让婢女伺候换了一身淡青色的便服,正打算去星月殿,就见殿外传来一道声音:“看来摄政殿下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姒清看向一旁的桃花,淡淡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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