乢州是真的偏僻了一些,鼠爷这些年‘拜访了’多少乢州的大户人家,就连一点儿秘术的影子都没找到。”
“但是呢,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鼠爷龇牙咧嘴的看着楚天笑着:“要不要鼠爷教你两招散手,你去把那红姑真个吃干抹净,搞不好就有机会了!”
‘嗤嗤’笑了几声,鼠爷带着一丝不正经的怪异笑容轻轻说道:“红姑也就罢了,但是那位绿姑,嘿!搞不好,就是你这么多年,一直念念叨叨的,真正修习了秘术的‘人’!”
“绿姑啊?”楚天吧嗒了一下嘴:“惹不起呀,咱们还指望她多发点俸禄不是?”
鼠爷龇了龇牙,轻轻说道:“就算学了秘术,也不见得能让你不做那梦哪!”
楚天闭上了嘴,闷头揪着大黄浪脖颈上的毛一声不吭。小小的队伍在树林中快速的穿梭,远远的传来了阿雀的声音。
“天哥,过两天咱们一起去乢山书院?”
“好啊!”
“天哥,还有三天就是你十八岁生日,还记得么?”
“耶?我忘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