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军兵只得再次硬着头皮去禀报,但是由于张振东正在跟新纳的三姨太做着嗨嗨嗨的游戏,而且正在兴头上,随口将禀报的军兵骂了几句,然后又埋头苦干起来。
得知这个消息的周士仁,差点气的吐血。
尼玛。
自己千辛万苦跑出来,路上想休息一下,都不敢,唯恐被那伙明军士兵给发现了。
再则军情紧急,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张振东,然后发兵攻取。趁着夜色突然发起攻击,定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要是俘虏了那个伪明怀王,将其绑在京城,更是天功一件,说不定他们头上的顶子还能多点东西。
没想到张振动竟然这么烂泥扶不上墙,让军兵喊了几句,就是不给他开城门,不放他进去。
气的周士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知道,这是张振东在给自己下马威,想让自己这个县丞服服帖帖的。
越想越气的周士仁,也顾不得什么君子姿态了,他直接盘腿坐在了城门口的地上。
后半夜本就有些寒冷,加上周士仁肚子里又缺少吃食,逃跑的过程中露水和汗水打湿了身上的衣冠,刚开始还没觉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感到渐渐的冷了起来。
想要生堆火,却也做不到,一来他身上没有火折子之类的东西。二来他手无缚鸡之力,跟前又没有点火的柴火,故而不得施展。
最后实在冷的有些受不了了,张口朝着城门上看守的军兵喊了一句,希望对方可以给自己扔点御寒的衣物。
不喊还好,一喊却让周士仁悲催的发现,这些军兵不知道是不是得过知县张振东的授意,竟然这么轻视与他,一点也不将他这个未来的县丞放在眼里。
索要衣物不成,反倒被对手奚落了一气,孰可忍孰不可忍也,但不忍又不行,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海来县是张振东的地盘,自己虽然贵为县丞,却始终是个外来人,加上现在局势紧张,万一惹恼了对方,将自己射杀,然后给自己按个通敌的罪名。那时候不但自己死无对证,就连远在直隶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一想到要给那些丑陋的披甲人为奴,周士仁的身体便忍不住一阵哆嗦。
这一晚,也不知道周士仁是怎么熬过来的,等东方太阳升起,城门刚刚开启的时候,他便一头扎进了城门。
他想尽快的去找张振东问个清楚,但刚进城门,便被守备的军兵拦了下来,细细盘查了一番,直到周士仁再三发誓,那些军兵才放他离去。
到了县衙,本以为自己可以见到张振东,没想到又被县衙的老吏给拦了下来。
老吏其实就是张振东的管家,他直言县尊大人还在后堂,让周士仁稍等片刻,容他去请。
这一请就是半个时辰。
原来张振东昨天晚上跟三姨太大战了好几个回合,故而日上三竿还没有起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士仁终于见到了张振东。
没等周士仁开口,张振东便变了脸色,他指着周士仁厉声吼道:“周士仁,吾来问你,汝本该前几日就来报道,为何拖了许久?”
周士仁知道,这是张振东敲打他的第二个下马威。当即强行挤出几点眼泪,抱拳道:“县尊大人明鉴,吾路遇伪明溃军,不幸被抓……。”
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尤其在说到那伙伪明溃军当中,有个自称伪明怀王之后的人时,张振东的眼睛顿时亮了。
明怀王他知道,明太祖朱元璋之子,受封怀洲,怀洲也是清军所遇抵抗最为强烈的一座州府。
那场战役中,号称不败的清军被一座小小的怀洲城阻挡了数日,并且死伤数万,其中就有好几千满洲大兵,这些战死的满洲大兵当中,有一个贝勒和三个贝子。
怀洲城破后,城中数万明朝军民部殉国,其中便有怀王一家老小,但民间一直有个传言,说怀洲城破之后,怀王府一个老管家,带着不大的怀王世子逃了出来。
之后,满清还颁布了一个告示,宣赏万金缉拿怀王世子。
如果周士仁说的是实情,那么摆在张振东眼前的便是天功一件,如果真的抓到了那个自称是怀王世子的人,他头上的顶戴妥妥的可以换个颜色。
想到这里,张振东变了脸色,朝着周士仁和颜悦色道:“原来周县丞路上还有如此变故,是本县唐突了。”说完口风一转,问起了那伙明军溃兵的落脚点和兵力情况,“这伙伪明溃兵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抓我海来县丞。周县丞不必灰心,我这就点齐兵马,剿了这伙伪明溃兵,为你出气。但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还请周县丞将这伙伪明溃兵的详细情况告知。”
张振东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周士仁最为清楚不过了,肯定是听说那帮伪明溃兵当中,有一个自称明怀王世子的人,想要抢功罢了。
他笑了一下,道:“县尊大人不必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伙伪明溃兵落脚点在距离城池五十里外的胡家堡,兵约四百。”
张振东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四百明军溃兵,确实有点多,他海来县目前仅仅驻扎了大约五十人的绿营,加上衙役捕快,最多也就一百人。
一百对四百,人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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