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晋和朱寒若见天色变暗也从小道上下来了,林清带着言晔回来,四人算是又正式组队了。
言晔现在不知道对朱寒若算是什么心情,见他虽然面瘫,但手中的动作却是小心而缓慢的的给言晋的伤口换着布料,言晋也是一副冷着脸的样子给朱寒若清理着伤口。言晔有些明白前世为什么他会反叛,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忠心过,他的主子只有言晋,所以当言晋说要放弃皇位时,他就跟随的放弃争斗。
四人在言晋所寻的洞口里,不言不语的待着。山洞里所生的火焰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才能打破这里的寂静。
“阿清,我把猞肉烤烤。”言晔听着林清肚子跟着火焰发出的声音,得意的显示着手中的猎物。
言晋和朱寒若现在还只是靠着那课老枣树的果子生存着,听到言晔的话不露痕迹的咽咽口水,却没有跟着说话,两人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言晔好笑的看着两人冷淡的模样,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从。
“三哥,我们一起吃吧。”
言晋听着言晔的话,从身上掏出一把镶金碧玉刀,锋利的刀口在火焰下泛着光。“猞的皮毛很珍贵,我帮你割皮,之后回到宫里,你这张猞皮也能得到奖赏。”
“谢谢三哥”言晔看着言晋手上的匕首,小巧精致的样子很是漂亮。
撕拉一声,言晋从猞脖子上的伤口下手,把一整张猞皮完整的剥了下来。言晔在一旁托腮笑嘻嘻的看着言晋的动作。
等言晋剥完皮后,言晔带着仰慕的眼神看着言晋道,“三哥,你好厉害啊,这张猞皮给你才是。”
“这是你赢的的。”言晋伸手把猞皮还给言晔。
而朱寒若拿着干燥的树枝把猞肉放在火上烤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过了一会猞肉的香味在山洞里散发出来。焦黄的肉质让四人眼神都离不开。
言晔用着匕首把猞一破两半,言晋道谢的接过一半的猞肉,两人似乎是心有灵犀的看着彼此一眼,自顾自的吃着。言晔吃到一小半把猞肉递给了林清,而言晋亦是如此。
“不舒服,不能吃那么多。”言晋把猞肉递给朱寒若,转头不在意的解释着。
“阿清,我之前发烧,油腻的不能吃那么多的。”言晔同样如此。
林清和朱寒若对看着,又默默着低头啃着猞肉,不知怎么了,林清居然有种心虚的感觉,似乎是被撞破□□一般,随即又在心底鄙视着自己,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而已,自己还不至于饥不择食的对自己弟弟下手。
四人在山洞里度过一晚,林清抱着言晔睡在一起,而言晋和朱寒若却是背对背的睡着。
第二天,阳光微微照射进山洞里。林清习惯性的摸摸言晔的额头,而言晔也醒过来朝他笑着。
“没烧。”林清被看的不好意思的放下手。
言晔在林清肩膀上拱了拱,“嗯,没事的。”
等四人整理好衣服,在溪水旁洗漱完后。林清跟着言晔去找食物,言晋和朱寒若探查着上面的小道,若是能继续前行,就下来通知他们。
林清可以通过老枣树告诉他哪里有着果子和猎物,不一会两人就在草丛里发现一只落单的松鸡,正扑着翅膀在草丛里啄着东西。
言晔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着林清,林清站在身后不敢动弹着,言晔悄然的掏出弓箭射向松鸡,这只松鸡在山崖下悠闲惯了,哪有什么警觉,直接被言晔一箭射中。
林清独自带着松鸡回到山洞里,又准备些大枣。言晔则是跟上了言晋,一起探寻着上山的道路。
等林清对松鸡做完一系列的处理,也到了晌午了。其他人都回到山洞里,啃着手上的松鸡肉,喝着山下的清泉水。
林清问道:“上山的路找好了吗?”
“没有,有些地方被堵死了,恐怕要绳子才能上去。”言晔回答着。
“我去外面弄些水喝。”林清找个理由离开山洞。
老枣树悠哉的晒着太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林清的问题。
“这里之前就没见什么人来过,怎么知道哪条道上去,再往前走个几千米应该有个缓坡。”
再往前走吗?林清看着远处,若是有个缓坡也许可以上去。
哒哒哒,远处似乎有着马蹄声传来,林清呆在一旁看着马蹄声的方向。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是敌是友?他的心砰砰直跳。林清左右看着,跑到一处草丛里躲了起来。
一群人出现了,穿着盔甲带着利剑。
“武王!”林清从草丛里跳出来大声的喊着。
言辙凌看到林清立马停住了前行。“小晔呢?”言辙凌的声音里带着不可置信和激动。
“在山洞里。”
等四人获救回到宫里时,林清才知道原来是秋猎场里的一只麋鹿引领着他们搜寻,这才让言辙凌知道他们掉下了山崖。林清不知道那只麋鹿是否就是之前放过的野鹿,但是这一切并不重要了。
言晔的猞皮居然得到了皇帝的赏赐,夙清宫里的装饰豪华了许多,就连大黄的狗链子都变成镶金的款式。但是秋猎出现的黑衣人依然没查到幕后指使,原本平静的朝堂中先也泛起了波澜,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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