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拿出来再看看。”言晔不知从哪冒出来,之前泛红的脸也正常起来,他看着言昇幽幽一笑。
“去拿!”皇帝呵斥着旁边的侍从,皇帝之前连吃了两颗红丸,被这么一吵闹,弄着头疼病又犯了。
因为太子谋逆乃是大事,所以曾经的物件也是好好尘封起来,侍从被皇帝一呵斥,连忙带着人去拿证物。
在场臣子都静了下来,虽然南绯颜出现让他们有些震惊,但是现在说出这些宫廷忌讳之事,还是让臣子们心中有些晃荡。
还没等这件事平息下来,信阳王急匆匆从外面拽着一人推了进来,他目光嗜血的看向言昇。
“信阳王公怎么回事?”
“请陛下做主!”信阳王双膝跪拜在地。
言昇脸色顿时煞白看向信阳王所拉的小太监,正是他之前指使的人,刚才被南绯颜一闹,他差点忘了这间房应该是信阳王世子所在的地方。
“微臣对东盛江山忠心耿耿,至今只有世子一个儿子。而豫王殿下居然要毁了微臣的儿子啊!”信阳王老泪纵横,他只有信阳王世子一个儿子,更可况这个儿子生的光风霁月,甚的他心,若不是自己看到这个小太监鬼鬼祟祟,跟了上去,自己儿子恐怕就要背负侮辱皇妃的罪责,这样一个信阳王府都要被打压下去,信阳王一生戎马咽不下这口气。
皇帝听着信阳王细细的说着这件事,太阳穴越发疼痛,本来好好的宫宴,现在被弄得乱七八糟。
“皇上,世子昏迷前跟老臣说是豫王所为,这名小太监也是豫王殿下手下,用微臣的儿子下药陷害宁王殿下好男风,微臣说怎么前一月里,民间朝堂传出宁王殿下之事,原来是豫王为了毁了信阳王府和宁王所为!信阳王府代代为君,现在居然被言昇如此算计!”
“儿臣···儿臣并未做此等事!”言昇现在被两人指责,一时也慌了起来。
“七哥真的是你所为?儿臣今日喝酒后脑中便迷迷糊糊,也是这位小太监带自己离宴,但当时儿臣到了登月台腹痛不止,只好让他在外面候着,出来时便不见他的踪影。只好问住宫人,得知父皇现在在这里。”
言辙翰被这一闹,太阳穴的疼痛越发难受,只好在袖中掏出一粒红丸咽了下去,脑海中的疼痛才消失了一点,瑶贵妃本来靠在皇帝身旁,自然看到言辙翰的行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侍从也赶了回来,奉上了一个木盒,盒子里便是书信和龙袍之物。
南绯颜双眼含泪打开书信,上面的字迹的确是言景所写的模样,她拿起书信一字一句的念着,上面的大概意思只是联系外围的兵将,谈了一些体面话,并没有任何谋逆的意思。
言景本是是想联系敲打一番,篇也不敢提任何谋逆之意,只是当时因为发现龙袍,所以即使是这些体面话也被认为是谋逆之举,一时慌乱也不知如何解释。
“这些书信只是太子殿下联络兵将,因为皇后薨后,太子殿下便深忧宫中安宁,所以才写这些书信。”反正现在人都死了,当时言景所说的话含糊不清的,这样被解释也算是说的通。
南绯颜放下信件,拿起龙袍抖动了一番。仔仔细细的看着龙袍,随后又闻了闻,这件龙袍自发现后便一直封于盒子里。“父皇闻闻这件龙袍的味道!”
言辙翰让内侍拿起龙袍嗅着上面的味道。
“妾身自小五感敏锐,这龙袍上面仅存的味道是一种紫娇花的香味,这种花草东盛并不常见,而且秦王府和太子东宫都没有这种花,为何龙袍上面会有紫娇花的味道。”
瑶贵妃要凑上闻了闻,对着言辙翰点点头。“臣妾在宫中也养了些花草,紫娇花的香味十分特殊,这种味道的确是紫娇花的香味。”
“豫王殿下院子里种植不少紫娇花,微臣当时去往豫王府时,可是见了一大片花海!”信阳王冷冷的看向言昇。
言辙翰捏紧手中的龙袍目瞪着言昇。
“父皇,儿臣当时在秦王府发现龙袍时,也是由众人一起发现的,儿臣绝对不知道这件事。”言昇现在身上冷汗直冒。
“不知道!那信阳公世子是怎么一回事!”言辙翰一吼竟然两眼泛白直挺挺的倒下。
这宫里又闹了起来,皇帝被侍卫匆匆抬去长信宫,一排太医在里面诊脉,南绯颜和言昇也跟了上去。
一群人在长信宫外,大臣们现在也不好离开,看皇帝的神色现在恐怕是不多时了,今天这晚恐怕是定位之时。想到这里,有些大臣不由看着两位皇子一眼,现在京城之中也只剩下宁王和豫王了,但是刚才这件事闹的,这位子不用想了。
大半夜冷风吹着,大家心里直打鼓,本来是一次尚好的宫宴,现在弄得人心惶惶,这一夜说不定要换天了。
掌管太监从里面走出来,手上的浮尘打着千儿。“陛下命宁王、信阳王公、镇国侯府、太师进殿。”
言昇双目赤血的听着掌管太监的话,现在命言晔进殿的意思在场每个人心中都明了,之前南绯颜一事肯定让皇帝心上的一杆秤又偏向几分。
言晔面色肃穆走了进去,信阳王公进去前回头瞪了言昇一眼,而言昇现在手脚冰凉并无异想,多年他的努力蛰伏,斗败皇后言景都是给言晔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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