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宿二一和陆判他们都来了,有他头疼的。”
“陆判?哪个是陆判?是那个年轻人吗?”鹿瑶伸着脖子向外探去。
“对,一共就过来三个人,其余两个你都认识,你觉得还能是谁?”
“想不到陆判这么年轻啊?”
“我看起来也很年轻..”黎折提醒她。
“忘了你们都是不是常人,你说这陆判有你年纪大吗?”
“不知道,不过他的元神年纪一定比我大很多。”
“鹿瑶?师父,师父,她在那呢!”宿七七看见了鹿瑶,兴奋的大喊大叫。
“小点声,你当这是你家啊?不懂规矩!”宿二一斜眼呵斥道。
宿七七乖乖闭上了嘴,不过依然眉飞色舞的盯着鹿瑶。
“呦,这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把陆判大人给吹来了?”集树从屋子走出来迎接。
“你家护禾大人呢?”陆判端起架子问。
“在屋里,您请。”
宿七七跟在后边悄悄地对着鹿瑶比划着,忽然看见墙头一只黑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这猫?怎么有点眼熟啊?怎么这地府养的猫和御猫族是一个品种?”
“七七,你留在这等着吧!”宿二一转头对自己徒弟吩咐道。
“是,师父!”他巴不得留在这和鹿瑶在一起,才不想进去看什么护禾大人摆臭脸。
“这位是?”集树转头看向了宿二一。
“这位是我的老朋友,七宿派长老宿二一。”
“哦,原来是七宿派的前辈,久仰大名。”
“不敢当!”宿二一礼貌的抱拳回礼。
“请进来吧,师父就在里屋,我进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请他们进来吧!”屋里传来说话声。
“那就请进吧!”
集树推开门站在门口恭请着陆判和宿二一。
见一行人进了屋子,宿七七赶紧蹦到鹿瑶面前拉过她来,左瞧瞧右看看。
“干嘛啊你?”
“他们打你没?有没有哪受伤了?在酒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我刚送那几个姑娘回去,回来后你就又跑进去了?”
“没有,我没挨打,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你得罪了那个少主,他没为难你吗?”
“他把我弄到这来扫院子,算不算为难?”鹿瑶指了指她刚刚放在院子篱笆旁的大扫把。
“我就说嘛,你那有这么好的运气,刚被抓下来就当了鬼差。”
“后勤处的鬼差就不叫鬼差了?”
“切,搞了半天还不是扫院子的。”
“你专程下来就是看我笑话的是不是?”听了这话鹿瑶气不打一处来。
“得得得,你看看,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不是?”
“是你这张嘴,好心在别人眼里都变成办坏事了!”
“哎呀,你了解我就好了,别人怎么想我才不在乎。”
“是啊,他的脾气秉性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窝在墙头的黎折忍不住插了句嘴。
“谁?是谁在说话?”宿七七四处张望着,“莫非是隔墙有耳了?”
“是我!”黎折跳下墙头,站在窗台上。
“你?黎.黎折?”
“正是!”
“我靠!你怎么在这儿?你你不是这么快就到寿了吧?”
“去你的,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鹿瑶气的一巴掌拍到了宿七七头上,“黎折是来救我的!”
“救你的?”宿七七揉着脑袋问黑猫,“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
“我送给她的御猫石项链是可以互相感应的,我前几天刚刚下山办事,本来打算这几天就回去。
结果昨晚发现她的项链完失去了感应,就找了百乐铺的师兄帮忙查看,才知道她被抓进了地府。
我连夜下到地府找到我们族的眼线才打听到,她被送来了昀阁院护禾大人这里。”
“眼线?你们御猫族在这还有眼线?”
“七宿也有,说是眼线,不过是各大门派在这里的分职办公人员,以方便各个门派与地府之间的往来沟通。”
“原来是这样啊!”宿七七点了点头。
鹿瑶低头看了眼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从她进地府的那一刻起,项链上的钻石就变成了灰色。
黎折刚才说他发现自己无法感应到她的项链,才察觉她出了事,这是不是代表,他经常都会试着感应她?
鹿瑶忽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不自觉的就喜上了眉梢。
“干嘛呢?笑的那么甜?”
“没什么!”鹿瑶赶紧整理起自己的表情,“我是很高兴你们都能来救我,我还以为我再也出不去了。”
“哎呦,别怕,有我在呢,我保证你今晚就能回家!”
“先别保证的太早,护禾可不好对付!”黎折皱着眉头思考着对策。
“没事,有我师父在呢,还有陆判,他不会不卖他们这个面子!”宿七七打着保票。
“希望如此!”黎折一双琥珀色的猫眼紧紧盯着里屋那扇紧闭的门。